第三个任务--歌女白玫瑰(二)
还有一次,两个帮派小头目为了争一个当红舞女在后台差点动手,白玫瑰“恰好”端着一托盘酒水经过,被其中一人撞到,酒水泼了一身,她吓得惊呼一声,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收拾碎片,成功地将双方本就紧张的注意力吸引开一瞬,给了闻讯赶来的舞厅经理调解的时间。
这些小小的“意外”和“受惊”,都完美符合“白玫瑰”胆小、笨拙但又有点倒霉的人设,让她在避免卷入麻烦的同时,也 subtly 地让一些人(包括那位我方地下工作人员伪装的服务生“阿诚”)留下了“这是个胆小怕事、不成气候的小歌女”的印象。
木灵:(内心冷静评估)“生存是首要任务。适度示弱,避免冲突,观察环境。阿诚……已经注意到他了,动作利落,观察力敏锐,是目标人物。”
每当夜深人静,回到那间与其他几个歌女合住的、狭小拥挤的亭子间,锁好门(她用一根自制的、看似普通的发卡在门内做了个小机关,确保无人能无声闯入),她的意识便沉入核心空间。外界几个小时,空间内已是数月。
她并未修炼,而是将时间主要用于:
信息整合与分析: 反复回忆、分析在舞厅听到、看到的每一丝细节。客人的谈话片段、服务生的动向、经理的态度、甚至垃圾中偶尔出现的异常纸屑。她试图在心中勾勒出百乐门内复杂的人际关系网和潜在的势力分布。
技能模拟练习: 利用空间模拟百乐门的环境,练习如何更“自然”地摔倒、如何更“慌乱”地掉落东西、如何控制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使得“偶然”听起来、看起来都无比真实。她甚至模拟了各种可能的突发状况,思考“白玫瑰”该如何反应。
近代知识补充: 阅读空间内关于民国历史、上海滩帮派、谍报技巧(尽管是凡人层面)、甚至简单密码学的书籍,加深对时代背景的理解。
时间在百乐门的夜夜笙歌中流逝,三个月过去了。白玫瑰依旧是个不起眼的存在,只是似乎比刚来时更沉默了些,眼神偶尔会流露出一丝被生活磨砺后的疲惫(这是木灵刻意营造的)。
终于,任务提示的“第四个月特定夜晚”到来。
那晚舞厅格外热闹,似乎有重要人物到场。气氛有种莫名的紧绷感。白玫瑰唱完自己那首暖场曲后,按照安排,需要去后台靠近储藏室的角落整理下一场要用的备用道具和服装。
她知道,节点到了。
她抱着几件演出服,低着头走向那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就在靠近储藏室门帘时,她敏锐的听觉(化神期修士对身体机能的掌控,即便压制到凡人极限,也远超常人)捕捉到了门帘后压抑的、极其短暂的交谈声,只有半句:
“……明晚子时,三号码头,仓库……” 一个低沉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更模糊,似乎应和了什么,但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