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

莱过三巡,厅中气氛缓和自在了不少,暂时也没有再发生方オ那种事

花绾吟刚刚应付过南塘另一位世家少主,就见驸马独自走到角落里,便同他打了个招呼

花虞娇(南塘王):辛苦了,驸马

文司瀛(承御君后):你好

文司瀛(承御君后):你是云中郡主?

花虞娇(南塘王):驸马知道我?

方オ听到问候声,驸马瞬间挂上那完美的温雅笑容,发现是花绾吟后竟像是松懈下来了,露出一个和方才不大一样的浅笑

文司瀛(承御君后):自然知道,毕竟,我同郡主是一样的

文司瀛(承御君后):都是殿下的合作者

所以这是把花绾吟当作“自己人”了吗?

花虞娇(南塘王):我确实与公主殿下合作,也早就知道这是一次计谋,不过今日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见到您

文司瀛(承御君后):不过,我与郡主的缘分倒不算浅,你是我堂弟的学生,如今又和我有同一位合作之人

花虞娇(南塘王):真的就只是合作之人而已吗?

花绾吟脱口而出,说出后就有些后悔,但这确实是她亘在心头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对于一个人来说,一生只有一次、最为重要的事,却要拿来做局他们真的会毫不在意吗?

驸马看着花绾吟,有些疲惫地笑了笑,眼神依旧温和

文司瀛(承御君后):我知道殿下对我无心,今日即便礼成,这也只是一场纯然为了利益的联烟

文司瀛(承御君后):她是大公主殿下,而我是瀛海商会会长,更是文家人,我们是一样的

花虞娇(南塘王):可这样,不感觉很遗憾吗?

文司瀛(承御君后):遗憾?

花虞娇(南塘王):对一个人来说,这毕竟是一生只有一次、最为重要的事,不会遗憾吗?

花虞娇(南塘王):这个日子,同你携手拜堂的,本应是心许之人

花虞娇(南塘王):世家之子,当真如此身不由己吗?

花绾吟想到了代蕊儿去的那次荒诞的相亲,如果是她肯定很难接受

文司瀛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花绾吟无法猜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文司瀛(承御君后):郡主果然心善

花虞娇(南塘王):可是……

花绾吟正要说什么,一个侍从小步跑了过来,向他们行礼,她只得把话吞了回去

公主府宫人:见过郡主。驸马,到时辰了

文司瀛(承御君后):好,多谢

花绾吟一开始还没意识到他说的时辰是什么,直到公主站到堂前正中,众宾客都不再欢饮交谈,而是齐齐看着两位

原来是吉时到了

花绾吟无暇再去想方才的事,悄悄回到席中,全神戒备起来

花虞娇(南塘王):蕊儿,小七,留神些,如果暗斋想再搞什么动作就要趁现在了

白蕊儿(白家主):嗯,我知道

姚小七(齐曜):明白!

傧相:一拜——天地

公主与驸马携手,齐拜天地。厅中宾客皆起身陪礼,无人端坐,天枢军中还有赞贺声传来

花绾吟却无心去欣赏公主殿下难得的艳影,匆匆扫过厅中的每一个人的双手,看会不会有人突然暴起……

傧相:二拜——

公主与驸马转身,面向空悬的高堂之位,两人的手刚刚牵上,厅中忽然传来一声嘶哑的低吼,瞬间打断了傧相的唱礼

路人:(周郎中)啊啊——呃啊!

路人丙:(宾客甲)怎么回事!?

公主一派的席位间忽然有一人嘶吼着抽搐了起来,手指死死捏着喉咙,仿佛极端痛苦,几息之间就倒在了

赵孤鸣(天枢军校尉):让开!

天枢军的赵校尉反应最快,几步抢上去探倒地人的脉息,露出凝重之色

赵孤鸣(天枢军校尉):他已经死了

华丽喜庆的宴厅中,顿时一片死寂

花绾吟自认已经经历了不少,也早对朝中斗争的残酷有所了解,可看到这具骤然出现的尸体才明白

暗斋,究竟是多么不择手段的存在

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暗巷袭击公主,宴厅公然行凶,没有他们做不出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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