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关系

路垚：“有钱人啊。”

瑶琴：“有没有钱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他赚的多，花销也是大的嘞。”

瑶琴：“哦，我想起来了，除了这里，他还特别喜欢去赌场。”

路垚：“那会不会是因为他还不起赌债，所以被人追杀了呢？”

乔楚生：“欠债还钱又不还命，把他杀了，上哪儿要钱去？你是不是出车祸把脑子撞坏了？”

路垚看了看乔楚生，然后转过头笑着叹了一口气。

路垚：“我没吃饭，脑子转不快。而且我今天被气着了，脑子不大清醒。见谅啦。”

路垚：“对了姐，你那里有吃的吗？”

最后还得是乔楚生拽着人离开长三堂去吃东西，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和瑶琴说了些安慰的话。到了餐馆看着路垚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乔楚生不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受虐待了，看上去就像是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一样。

乔楚生：“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路垚：“老板，再来碗鸭血粉丝汤。”

乔楚生：“你不怕撑死啊。”

路垚看了一眼乔楚生，好吧，她确实不知道自己有多能吃。

路垚：“这才哪到哪儿啊，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一直吃到凌晨收摊。那法兰西姑娘，真美啊。”

乔楚生：“你吃七家馆子，宋归没有讲你什么？”

路垚：“我哪敢啊，那次过去吃，我都没有叫我学姐知道这件事情。对了，那个瑶琴，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乔楚生：“我们俩是同乡，小时候村里闹灾，一起逃难来的上海。”

乔楚生：“后来我在码头扛包,她被卖到了长三堂，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有事就相互照应一下，她算是我妹妹吧。”

路垚：“你要是真的把她当妹妹，你为什么不帮她赎身啊?你忍心看她卖身啊。”

乔楚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青楼和妓院的区别？”

路垚：“有区别吗？”

路垚疑惑，毕竟自己也没有去过那些个地方，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好吧。

乔楚生：“青楼女子，允许卖艺但不卖身，但是妓女没艺可卖...”

白幼宁：“妓女？！你又去逛窑子啦？”

就在乔楚生给路垚科普青楼和妓院的区别的时候白幼宁来了。

乔楚生：“什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怎么张嘴就来？”

白幼宁：“没逛就没逛吗，那么激动干什么，明显就是心虚。”

白幼宁：“你俩办什么案呢？”

路垚：“你管这么多，而且你这么早出现在这里，不会跟踪我们吧？”

白幼宁：“本小姐可没有那么有空。宋归托宋一让我带给你们的。”

白幼宁瞥了一眼路垚，然后把验尸报告丢给了乔楚生。并且解释了一下自己的验尸报告是哪里来的。

乔楚生：“验尸报告啊，她怎么不自己来？”

白幼宁：“谁知道啊，不过宋一说宋归生病了，没有办法过来。”

路垚：“什么？！学姐生病到不能出门？不行，老乔，这个案子我不破了，我回去看看学姐。”

乔楚生：“哎，路垚，她这一定是不想见我才编的这样的理由，坐下来。”

白幼宁：“楚生哥，你和宋归之间怎么了？”

乔楚生：“少打听，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