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不染

宫容徵赶到长老院时,云为衫已经被两名侍卫压住,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宫子羽。宫子羽悄悄对她使了眼色让她安心。

宫容徵:“看来徵弟弟去后山一趟收获不少。”

宫尚角:“不过,我实在好奇,云为衫是如何解毒的吗?”

宫子羽:“她本来就没有中毒。”

宫远徵:“开什么玩笑,她中了我的暗器,肯定身染剧毒,除非——”

宫子羽:“除非她早就服用了百草萃。”

少年脸上居然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嫌弃。

宫远徵:“宫子羽,为了这么个无锋细作值得吗?自己以身犯险。”

宫子羽噤了声,如今最好不要和他辩驳,后山雪宫也帮助他隐瞒,月公子更是难逃其咎,他不想连累好心对他伸以援手的他们。

宫尚角冷冷盯着宫子羽,他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法子,居然让雪山月山都倾力相助,雪长老一定会护着雪山的后人,且月长老身居高位,难以撼动。

宫忆角:“阿容,地牢那位可招了什么。”

女人上前一步,跪地作揖道。

宫容徵:“二位长老,徵宫的毒也用过了,她并未改口,我想或许是有何误会。”

宫远徵:“怎么可能?用了毒还没招吗?”

宫尚角:“无锋细作都曾训练过抗药性,还不能轻易定论。”

雪长老:“元季望由尚角拷问,打入水牢若是两天内还未改口,就把她关在牢中共度余生吧。但不能留下永久损伤也不可损了容貌,云为衫亦是。”

花长老:“此事既然已有定论,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出了长老院,宫忆角心急如焚只想赶过去看元季望的安好。雪长老虽然说得好听,若打入了水牢,估计也没命出来了。

宫尚角:“慢着!你匆匆忙忙要去何处?都这么大了,怎还这般慌乱。”

宫忆角被迫停住脚步,弯腰作揖。

宫忆角:“哥哥教训的是,只是担忧牢中之事,用了毒,怕她撑不过去。要是死了就问不出了。”

宫尚角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宫忆角转身小跑离开。

宫子羽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宫容徵,申时三刻,羽宫一叙。

云生看着宫远徵跟在了宫容徵后面,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些古怪,宫远徵很黏她,也很依赖信任她。这种依赖不像是姐弟之情。

不过二小姐可真好看。

他回想起昨夜一幕,他护送月祈和上官浅来到长老院外。

云生:“你们先进去吧,我爸要是知道我来了前山,我就完了。”

他转身离开,听到父亲严厉的呵斥声,他突然起了好奇,踏步而起,轻飘飘长老院的墙上,坐下拿出随身的酒壶。

他是看到二小姐和宫子羽一齐走了出来,月色下女人白衣薄纱,微风吹过如弱柳扶风,体态轻盈。只一眼就移不开眼。

她和宫子羽一齐翻墙而过,云生的目光也跟随着他们。

宫容徵:“远徵暗器的毒我都知道,遣人去后山一趟,还有这是月公子刚才给我的玉佩,拿着玉佩去月山取药。”

宫子羽:“阿姐,求你帮我走一趟,宫尚角会一直看着我的。”

宫容徵还惦记着地牢中的妹妹,一时间抉择不定。

云生:“我,我来!”

二人都被上面的声音惊到,云生在他们面前落下,对着二人作揖。

云生:“二小姐,执刃大人。”

宫容徵:“是你?”

云生:“如果二小姐信任我,我可以帮你们,我是花长老的儿子,我可以出入月宫。”

宫子羽:“你都听到了?你是花宫的后人。”

宫子羽又想起来了花长老嫉恶如仇的严厉模样,有些怀疑。

宫容徵觉得他眼神十分清澈,后山的人都是如此纯良,起码,现在她愿意相信他。

宫容徵:“那就拜托你了,雪宫有一位女子中了毒,但我不知道具体是哪种。一共有四种毒。”

宫子羽:“我去拿纸笔,你写下来。”

云生:“不用,二小姐和我说就行,我有过目不忘的记忆。”

宫子羽听着临近的脚步声,宫远徵已经带领两批侍卫走出了长老院。

宫容徵:“不同的毒有不同的症状,我一一说给你听——你先确认她中的是哪种,然后拿着玉佩去后山取药,不要惊动人。拜托了”

云生:“既然人命关天,我就不耽搁了。”

他轻功起飞,刹那间消失无踪。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诧异的走了过来。

宫容徵:“夜黑霜露重,你初次去后山当心一些。”

宫容徵给宫子羽使了个眼色,拖住,给年轻少年创造时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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