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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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抛出了交换的条件,雪长老还是迟疑。

雪长老:“可是宫家门规从来没有重选执刃一说……”

宫尚角猛然起身,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那双眸子冷若寒潭,一丝丝冻人心。

宫尚角:“既然宫门祖训能为了宫子羽而改,那就能为我宫尚角而破!”

宫尚角面色冷凝,言辞间隐隐有威慑之意,不容人置喙。

宫尚角:“若长老们厚此薄彼,执意偏心,那我离开宫门便是。”

宫尚角:“江湖之大,自有我宫尚角容身之隅。”

男人英俊的脸上一片清冷,黑眸幽冷,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一句话,语调不轻不重,但他人若是再反对,显然就是担了偏心的罪名。

宫远徵也起身,无条件支持哥哥 。

宫远徵:“我还未满二十,不及弱冠,自然也是没有资格争选执刃。”

宫远徵:“但这宫门规矩若是可以为了宫子羽而改,那也可以为我宫远徵而破!”

宫远徵:“但又如长老所言,一切以宫门族人利益为先,那我哥哥宫尚角早已通过试炼,如果又能在十日之内清理无锋,那我定会支持尚角哥哥。绝不会与他争抢。”

宫远徵:“毕竟,人活在这世上,还是要些脸面!”

宫远徵:“我知道我不配。”

宫远徵口口声声都在说自己,可话中意味却很明显在说宫子羽。

月淮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没想到因为执刃之争,宫门前山都已经闹成这样。

此刻,月公子和月祈清俊的身影出现在庭外。月公子在冷清的月光下,缓缓走进了厅内。一双眼睛带着怆然,如月如雾,又透着空灵和一丝悲悯。

宫远徵面露疑色,宫子羽也有些惊讶,淡定的只有宫尚角和宫容徵。

月祈哭红了眼,无措的抬起头望向哥哥,看到哥哥后眼眶再次蓄满了泪水。

她快步跑到哥哥身边抱住了月淮之。

月祈:“哥,爷爷呢!”

本来还在针锋相对的众人突然噤了声,眼前悲痛一幕心中都有些触动。

宫容徵视线移开,不敢去看这悲情时刻,那月祈,她曾经也是将她当做妹妹一般哄着喜欢着。

月祈也很黏她。

雪长老表情戚戚,叹息着对月公子说,语气悲痛异常。

雪长老:“事发太过突然,一切只能从简了。”

议事厅还充斥着血腥之气,这里是月长老遇害之地,月公子的眸沉着,一派怅然之意,然后他静默着点了点头。

宫远徵:“姐姐,此人是谁?”

雪长老缓缓开口解释。

雪长老:“几位宫主还是太过年轻,长老更迭是初见。”

花长老:“月长老亡故,按照宫门规矩,由月氏族人继承长老之位。”

众人注视着眼前这位新任的月长老,虽然这是一张年轻俊秀的脸,他整个人也透着温润如月的气质,但当他的眼睛凛然地扫过厅内的诸人时,包括宫子羽和宫尚角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威严冷厉之气。

宫子羽:“月公子.....”

月夜下,三人走去角宫的路上,宫远徵抱臂想起刚才那一幕,忍不住问。

宫远徵:“那个月公子看着也大不了我几岁,居然就当上了长老!执刃都有年龄限制,长老就没有吗?姐姐,他到底是什么人?”

宫容徵:“是你必须敬重之人。”

宫远徵耸了耸肩,小嘴一撅。

月祈:“容徵姐姐!”

少女声音从背后响起,看着哭红了眼的女孩,宫容徵心中满是疼惜。

宫容徵:“尚角哥哥,远徵,你们先回角宫吧。”

宫远徵有些担心,和宫尚角交换了眼神便离开了,可还是一步三回头。

这时,前方一个提着灯笼的人影出现,款步而来。

宫远徵眯着眼警惕的将手放在囊袋上,看清来人后,放下按在腰间暗器袋上的手,微妙地说。

宫远徵:“雾姬夫人,真是稀客。”

二人上前几步,宫尚角规规矩矩的行李,宫远徵抬手意思一下便放下。

二人都知道雾姬夫人深夜来次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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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姨娘把我们徵宫公主骗的苦茶子都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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