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丢了

二人回到了徵宫,徵宫内灯火并不明亮,房内都是珍稀的花草药材还有宫远徵给虫子布置的家。
而出云重莲现在已经是含苞待放,宫容徵煮了两碗祛寒的甜粥,宫远徵煮了一碗汤药给出云重莲倒下。
宫容徵:“加了些肉桂祛寒,趁热喝。”
徵宫内温度一直不高,有些花草受不住太高温。
二人守在那奇花面前等待。
宫容徵:“快开了吧?”
宫远徵递给宫容徵一个汤婆子,他知道姐姐经常手脚冰冷,喝了很多药都无效。
宫远徵:“还要半个月呢。”
宫远徵侍弄花草时神情时十分耐心温柔。
宫容徵:“倒是很少看你这么温柔,嗯——好看多了。”
宫远徵眨了眨眼,侧过头。
宫远徵:“难道我对姐姐不温柔吗?”
宫容徵似思索了一番,随后默默摇了摇头。
宫容徵将汤婆子放在了一旁,被汤婆子悟热的手轻轻在宫远徵脸上扯出一抹笑。
宫容徵:“你说,要是别人这样玩你的脸,你会不会翻脸吗?”
宫远徵着嘴边的肌肉被拉扯,嘴里含糊不清道。
宫远徵:“别人如果这样,也要问我的暗器答不答应,但是姐姐没关系。”
宫容徵被他这幅可爱样子逗笑了。
过后,天色更晚了,宫远徵靠在她的肩膀上,闷闷道。
宫远徵:“感觉最近宫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和姐姐都生疏了好多,姐姐都在忙什么?”
宫容徵眨了眨眼,似乎确实生疏了一点,之前二人几乎都是形影不离。
宫容徵:“以后姐姐多抽出一点时间陪你好不好?年纪越大倒是愈发黏人了。”
他不知道姐姐每天在忙什么,很多时候都找不到她。
宫远徵起身,下意识的回手去摸了一下后腰暗器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顿时脸色骤变。
宫远徵:“姐姐,我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
一行侍卫匆匆忙忙闯进上官浅的房间里,开始彻查房间每一处,上官浅正在吃饭,这么大的动静,脸色骤变的起身。
大声质问。
上官浅:“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随即感受到身后巨大的压迫感袭来,上官浅转身和宫远徵四目相对。
昏暗灯光下,少年嘴角带笑,神情几分势在必得和游戏开始的兴奋。
上官浅:“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我的暗器袋不见了。”
上官浅微蹙眉,难道宫容徵没还给他?眼光含泪不解道。
上官浅:“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当然有关系,给我好好的搜。”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不管那个魉的计划如何,但是如今暗器囊袋也不在她身上,她有恃无恐,受尽屈辱的开口。
上官浅:“宫容徵,这不合规矩吧?”
宫远徵:“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是有问题。”
上官浅神情严肃,眼神狠厉道。
上官浅:“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
侍卫通报一声“角公子,忆公子,二小姐。”
三位一齐进入房中,角宫一向安静,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宫尚角和宫忆角。
宫远徵:“哥。”
宫尚角:“发生了什么?”
上官浅微蹙眉,眼眶包着一含泪,委屈巴巴开口。
上官浅:“徵公子暗器囊袋丢了,说要搜我房间里。”
宫远徵有些诧异,没想到被她倒打一耙。
宫远徵:“你!”
宫远徵转过头,也委屈的和宫尚角他们开口。
宫远徵:“哥哥,我去女客院落街她们的时候,暗器袋还在腰上,但现在却不见了,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当时没反应,现在想起来,就是那个时候她伸手偷了我的暗器袋。”
上官浅:“我偷你暗器袋干什么?我又不会用。”
宫远徵:“哥,我这暗器和宫门对外出售的那些暗器不一样,构造毒性完全不同,如果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