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配

宫容徵听不见二人在说什么,只不过云为衫看似很伤心的样子....

宫远徵:“姐姐,这宫子羽还真是荒唐,本以为他一心追查执刃死因,结果现在和其他女子混在一起。”

宫容徵:“那是新娘,云为衫。”

宫远徵:“新娘?”

二人走上前去,宫子羽和云为衫察觉到二人,齐齐侧过头。

宫容徵:“云姑娘怎么了?”

宫子羽有些讶异。

宫子羽:“姐姐,你认识云姑娘?”

宫容徵:“昨夜听闻云姑娘身体抱恙,我就去看了眼她。”

云为衫抬眸看向那笑容温和的二小姐,心中泛起汹涌。

云为衫:“是,二小姐待人很热情。”

宫容徵垂眸看向宫子羽问道。

宫容徵:“子羽,你是不是惹云姑娘不高兴了?”

宫子羽:“不是,是我误会了她,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宫远徵冷哼一声,不满就差写在脸上了。

宫容徵轻笑拉着宫远徵上前了两步。

宫容徵:“不知我是否可以知道?”

云为衫:“不过是家事。”

宫容徵轻扫岸边的河灯,心中已猜了大概。

.....

上官浅和元季望结伴出行,云为衫昨夜出行就是为了探知宫门的地形,二人目的一致——都是医馆。

而今日早晨,在外的宫尚角和宫忆角收到了执刃和少主遇害,宫子羽继承执刃的消息,二人便马不停蹄的往宫门赶。

夜晚,终于赶回宫门,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馆,看执刃和少主的尸体彻查遇害之事。

二人猜的没错,宫尚角和宫忆角果然在此。

宫忆角拿着剑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薄剑在夜色中散发着冰冷的光辉。

宫忆角:“你们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元季望:“元季望。”

宫忆角:“新娘?”

上官浅点头。

上官浅:“新娘。”

宫忆角:“你们不该来这里。”

医馆本就是禁地,不可随意踏入。

上官浅:“我们知道.....”

宫忆角:“知道还来?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忆角起了逗弄的心思,轻挑眉头。

宫忆角:“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忆角的剑对准了一旁的元季望,她做出一副眼眶含泪,不知所措受惊的模样。

宫忆角:“那你来又是为何?”

元季望:“我吃太多甜食....牙疼,想来要一些写止痛安神汤药。”

宫忆角看着眼前受惊的小女人,觉得这冰冷询问样子快要装不下去了。

他胡乱从柜子内抓了一把药,扔给了元季望,她蹙起眉勉强接住。

宫忆角:“这是治牙疼的。”

随后又抓了一大把药,扔给了上官浅,似乎是不记得上官浅刚才说了一大堆是什么。

宫忆角:“这个是治你的病。”

他拍了拍手,目光落在上官浅身上带着几分考究。

宫忆角:“那你说之前想,现在不想,又是何意?”

元季望抢先回答。

元季望:“你应该是宫忆角少爷吧?”

不好意思了,姐姐,这个人,是我的目标

宫忆角:“我是宫远徵。”

元季望心中冷笑不止,传闻这宫忆角最为不靠谱,也是真的。

宫忆角收起剑,目光落在上官浅身上。

宫忆角:“回答。”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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