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难以逾越
华灼灼和向流盈修炼的这三十多天，华灼灼越看越不对劲，只好带着向流盈去请教帝临故渊。
帝临故渊：你先把你最厉害的法术使出来我看看。
向流盈双手捏出法诀，身后出现一个岩石组成的巨人。
帝临故渊一言难尽，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基础法术，好歹骨龄也有一百岁了，还没重新学三年多的华灼灼造诣高。
向流盈的法力也没华灼灼高。
帝临故渊轻轻一敲就碎了。
帝临故渊：岩石和岩石之间的贴合的太松，但凡有个力气大的就碎了，还没打就输了。
向流盈看着有些不服气，既然来请教，帝临故渊还是要让她心服口服。
帝临故渊：我主修炼体，你肯定觉得我力气用大了些，这样吧，阿华。
被帝临故渊点名，她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华灼灼：老师。
帝临故渊：我见你修炼到了五阶，内容似乎是使用一定范围里术士的法术，刚刚她的法术你看懂了吗？
华灼灼：看懂了。
帝临故渊：和她比试一场。
华灼灼拿出蔽月，剑立在面前，逆时针旋转九十度，身后出现一个岩石巨人。
帝城焕颜法术的恐怖之处不光在某个属性内的法术横行霸道，还有能渗透到其他属性的法术里。
其他法术把发挥空间局限在很小的一个空间里，她所使用的法术有无限的可能性，这也是为什么她的法术卷轴只有寥寥几字的一个原因。
向流盈再次组成了一个岩石巨人，华灼灼的一拳把向流盈的巨人打散了。
向流盈胸口急促的呼吸，跪在帝临故渊面前。
向流盈：您能收我做徒弟吗？我会好好修行，还会好好的伺候您。
帝临故渊的脸色很难看。
收徒？他是不会了。
帝临故渊：我不收，阿华应该知道你这法术的缺陷，你请教她就好了。
帝临故渊离开了，向流盈想要追上去，华灼灼拦住了。
华灼灼：老师不会收徒了，你别去了，老师的教学内容就是把法术卷轴丢给我们自生自灭。
华灼灼：我可以去求求老师给个法术卷轴给你，希望能给一个吧。
向流盈：一个……一个也行。
——
帝临故渊在路上边喝酒边走，脑子里又想起了狱炼凤熙他们的事了，叹口气。
迎面而来是南际夜，撞了个满怀，南际夜摸摸额头，抬头看着帝临故渊。
看起来是想起了不好的事，南际夜贴着他的胸膛。
南际夜：不高兴的话，我给你跳个舞会不会好些。
帝临故渊发现南际夜好像长高了些，小孩子长高很正常，不然帝临故渊在南际夜身边就像爹带着儿子。
南际夜第二次跳比第一次熟悉多了，南际夜跳完了，帝临故渊勾勾手，他走后过去，他坐在帝临故渊的腿上。
帝临故渊搂了搂南际夜的腰，南际夜的脸微微泛红，帝临故渊揉揉他的头发。
帝临故渊：你要是没做那事就好了。
南际夜愣了一下，帝临故渊的话就是在说，如果南际夜没杀他，他们可能就在一起了。
不对，他们是早就在一起了，因为南际夜分了。
南际夜：对不起，但……我会弥补的，我会用一辈子来弥补我那次犯的错，你能不能吃吃我这个回头草？
帝临故渊身体颤动一下，惋惜带着决绝，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挽回的余地。
帝临故渊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他不容许有背叛他的徒弟，更别说伴侣了。
帝临故渊：不早了，回去吧。
南际夜抿抿嘴，张嘴轻轻咬帝临故渊的耳朵。
帝临故渊身体愣了一下，南际夜把头放在他肩膀上，环着他的腰。
南际夜：老师，我知道我不要脸，可要脸的话，老师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南际夜亲了一下帝临故渊的脖子，转身走了。
帝临故渊捂着脸，耳朵和脸微微发红。
刚刚帝临故渊一直憋着气，怕自己放松下来就露馅了，帝临故渊倒在椅子上，手背扶额。
帝临故渊：如果……如果你没干那事，我们就不会分了……
但帝临故渊知道，没有那个如果，他也明白，他跨不过那个坎，他们中间永远存在着那道坎。
帝临故渊：等他转世投胎了，自然就会把我忘了，我也不是非要找伴侣不可。
帝临故渊这么多年，没伴侣还是这么过来了，南际夜死了，他还不是要自己一个妖孤零零的活在这六界。
帝临故渊：分开了，也好。
——
帝临故渊又去闭关了，南际夜这几天老在他身边转悠，修炼也停滞了。
南际夜修炼的时候，惹泪痕在旁边看着，惹泪痕坐在水做的宝座上，时不时点点头，惹泪痕不会法术，可能就当乐子看。
南际夜可不会当那乐子，把法力凝聚的剑收了，走过去。
南际夜：你有事吗？
干脆敬语和称呼都没说了，南际夜现在要努力修炼，帝临故渊喜欢打得过他的，南际夜就得好好训练，他不一定能打得过帝临故渊，但至少不能拖帝临故渊后腿。
之前他是例外，而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那个例外，他要在各方面都配得上帝临故渊。
惹泪痕：没事，我就看看，话说，你们术士的修炼还真不错，尤其是你的。
惹泪痕的语气里带着暧昧，而南际夜的脸色和在人界的如出一辙的冷，惹泪痕下意识抖了两下。
惹泪痕：别板着一张脸，毕竟以后我们要一辈子相处在……
华灼灼：夜，我摘了几个果子，你吃不吃？
华灼灼摇摇手上的水果篮子，南际夜注意力本就不在惹泪痕身上，现在直接无视这位穿得过分暴露的人鱼了。
南际夜看了看果子，挑了一个一般个头的，妖灵果的模样和普通的苹果长得差不多，只不过皮和果肉是绿色的。
惹泪痕看着华灼灼手上那七个妖灵果震惊了。
培养这果子很讲究，受不了一点风吹日晒，一不小心就干瘪了。
种植时间还长，一千年也不一定能结个果，可见踏雪族的爱护的很好。
惹泪痕：小姑娘，这果子你还是放回去的好，妖界里，本王都不敢动嘴的果子。
华灼灼咬了一口，把怀揣在心里的话说了出去。
华灼灼：话说，您是谁啊？
向流盈：你不知道吗？！
南际夜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惹泪痕：……你们刚来人界不知道本王也怪你，妖界有三大霸主，空中、陆地和水域，本王就是水域的霸主。
华灼灼看着南际夜，眼睛左右看看，嘴角拉长，南际夜也懂她的意思。
被帝临故渊一招都打败了，而且他还没使用妖力。
南际夜：OS：这妖界霸主的称号有些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