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奇怪癖好
南际夜：我如果死在那儿，老师是不是就不会恨我了？
华灼灼无奈的扶额，辞月没半分恨意，华灼灼就以为“岸朝辞”已经看开了。
辞月这时正好拿着药进来，把药给了华灼灼。
辞月：他身上还有主人附着在身上的妖力，普通的治疗方法治不好，拿这药擦擦。
华灼灼：谢谢，你们主子是不是脾气不太好？不然他身上的伤……
辞月摇摇手。
辞月：他原本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收了两次徒弟……我当时就该拦着一点，也不至于死两次。
华灼灼：徒弟？两次？
辞月摸摸鼻尖，回想那两段不堪的回忆。
辞月：最开始的时候，主人收了四个徒弟，没想到四个中，三个都是来杀他的，主人太过信任他们，没设防被徒弟杀了。
辞月：复活过后，在人界又收了八个徒弟，主人那性子一点没改，太过于相信身边人，以至于其中一个徒弟剑都放在他脖子上了还不知道对方是来杀他的。
华灼灼木在那儿，朝夕在外面叫他。
辞月：我先走了……小姑娘，你穿男装挺像男人的，不过嘛，女孩子还是要有女孩子的样，不要像那男人婆……
辞月说的眉飞色舞，完全没感受到身后的杀意，朝夕抓住他脖子往外面拖。
辞月：放开我，男人婆！
朝夕：你再说一遍！
辞月和朝夕走后，华灼灼看着南际夜，南际夜呆呆的摸着脖子。
华灼灼：所以，他们口中的主子才是老师，而辞月……对了，你和那女士说的话，我给忘了。
在旁一直没说话的向流盈听出个大概。
向流盈：你们老师是那个长得最高的那个妖怪，妖怎么教人类法术？
华灼灼：老师是妖，但是他会法术，老师根据我们的天赋，给了我们不同的法术。
向流盈：妖，会法术？
在向流盈惊讶的表情中，华灼灼把她拉出去，南际夜弯曲着脚，扑在膝盖上，抬起头。
南际夜：我衣服谁换的？
如果是辞月换的，他就不会叫他小姑娘了，华灼灼和向流盈？南际夜觉得她们不可能。
华灼灼：找了路边的男妖换的，我还没委屈到给你换衣服。
南际夜：……
华灼灼和向流盈出去了，南际夜把脸埋在膝盖里，握紧拳头，压低声音哭。
华灼灼知道帝临故渊很恨南际夜，但是没想到帝临故渊见南际夜自杀都无动于衷，那多半不是自杀。
是帝临故渊让他以死谢罪。
华灼灼：OS：老师已经不是原来的老师了，他愿意和我们相认吗？
——
知味扶伤传言过来，说是医师领域东边城镇的瘟疫压制不了，让帝临故渊帮帮忙。
辞月去征求帝临故渊的意见，帝临故渊思索再三同意了。
天睨架着马车过来，天马是知味扶伤给的，帝临故渊、辞月和朝夕没什么行李，直接上了马车。
华灼灼走上前，拦住马车。
华灼灼：我们能跟着你们一起去吗？瘟疫我们没办法，但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
华灼灼余光看见南际夜，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南际夜竟然自己穿上长裙，还是粉色的。
华灼灼：OS：他这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天睨看着马车里的帝临故渊，帝临故渊没看外面，知道南际夜肯定也在外面。
帝临故渊：在我院子自杀的人类留在这里。
南际夜仓皇失措的在马车外，看着帝临故渊。
南际夜：我……我可以帮忙的，真的，我能做很多事的，我不能待在这里，求……求你了。
天睨：主人不让你跟来，你就在屋子里，我们也去不了多久，别惹主人不高兴。
南际夜嘴张了又闭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他不能待在这里，他想跟着帝临故渊，不然他会疯的。
帝临故渊沉着气，天睨转过头。
天睨：上来吧，主人同意了。
南际夜面露喜色，在看见帝临故渊冰山一样的脸，一时的喜悦又荡然无存。
帝临故渊同意了，他们三个人上了车，天睨架马车走了，马车很宽敞，四个人完全伸得了腿，辞月和朝夕坐在马车头，时不时换着驾马车。
南际夜坐在帝临故渊的对面，抓着裙摆，低头不敢看他，帝临故渊闭着眼小憩。
这冷淡的气氛，华灼灼和向流盈不敢大喘气，这么近距离看帝临故渊，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吓人。
华灼灼肚子传出“咕”的声音，华灼灼揉揉肚子，尴尬的说。
华灼灼：我今天没吃早饭，饿了……你们饿没？
天睨：我和主人、太阳月亮不吃饭的，你们带饭了吗？
华灼灼：……没有。
天睨看着下面有家面馆。
天睨：主人，让他们去吃饭可以吗？
帝临故渊没说话，是同意了，马车停了下来，华灼灼拉着向流盈就跑了，南际夜坐在那里不敢动。
朝夕：你不吃饭吗？
南际夜：要是我们吃饭的时候，你们跑了……
朝夕叹气，她也不敢保证会不会中途跑，这得看帝临故渊的意思了。
帝临故渊烦心的睁眼，眼神看着马车外，让他下去。
南际夜：我……不下去……你们要是跑了……
帝临故渊：你吃还是不吃？饿死，我不负责。
南际夜一脸要哭的样子，听见帝临故渊的声音，尽管语气不好，但他知道，帝临故渊不会中途跑。
南际夜才走了下去，看一眼马车，进了面馆，吃几口有些反胃吃不下了。
帝临故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帝临故渊坐在旁边，南际夜又埋头吃了几口。
辞月和朝夕、天睨在外面等着，现在只有帝临故渊和他们三个。
华灼灼对连连吃了好几碗，南际夜实在是吃不下了，见他们吃完了，帝临故渊站起来往外走。
南际夜走在他后面，偷偷的拉着他衣角。
帝临故渊半眯着眼看着南际夜，南际夜退了半步，帝临故渊眼神掠过他。
帝临故渊：你觉得这样很好看吗？
南际夜抓着衣角，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帝临故渊没再说话，转身上了马车，刚过来的华灼灼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华灼灼：OS：这是，挨批了？
——小时之事：
帝临故渊在一千多岁的时候，被自己三哥帝栀兰刈套上了小裙裙。
帝临故渊：我不穿裙子！
帝栀兰刈：穿着多好看，肯定十万岁会变成个大姑娘。
帝临故渊挂着眼泪去找帝尊无涯，帝尊无涯擦擦他的眼泪。
帝尊无涯：我们把衣服换下来，要是你三哥再给你穿裙子，大哥把他腿打断。
帝临故渊：嗯！
帝临故渊现在想起那事都头疼，南际夜穿这裙子，又让他想起来了。
帝临故渊：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