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大侦探】悲情玫瑰的葬礼(276)
鸥蔷薇讲自己产后抑郁的时候。
蒲千山都粗略地算过一遍。
可仍然与自己和鸥蔷薇相遇后所知的时间点无法完全匹配。
是错误。
或是别的原因。
很多个时间点和蒲千山的认知对不上。
但对不上这个事实......
有强迫症的蒲千山一万个忍不了。
蒲千山:当侦探了?
蒲千山:应该还做别的了。
蒲千山:时间对不上。
他一撇头。
小声嘟囔着。
还以为别人都听不见。
鸥蔷薇:去了哪儿......
这么久远的事儿。
鸥蔷薇一时也想不起来。
就像是上着课老师突然点名问半句诗的上一句。
你知道的,也背熟了。
只是脑子懵住。
唯有将整首诗从头到尾顺一遍。
鸥蔷薇现在就是如此状态。
蒲千山: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蒲千山赶紧补充道。
他不想把太多的心理压力施加在鸥侦探身上。
何自由:对了。
何自由:你是什么时候改名的?
何自由一拍大腿。
终于想起了这个早就想问很久的问题。
这当然是很重要的环节。
鸥蔷薇:鸥预言——
她重复几遍。
记忆回溯。
被阳光照亮晒透后。
救护站的负责人和一位护士来到她床边,询问她的个人信息和想不开的原因。
鸥蔷薇当时并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
更不想让她们知道真实的自己。
于是只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
真的假的混杂一起。
心酸也可怜。
鸥蔷薇:“鸥预言”这个名字。
鸥蔷薇:是登记在救护站名册上的名字。
就当鸥蔷薇已经死于大海。
从阳光的照耀下重新生长茁壮的这个人只是鸥预言。
这家女性救助站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即——
不问过去。
不问将来。
主动或被动来到救助站的人。
谁不是在原本的生活环境中走投无路了才另寻蹊径?
痛苦的事情谁也不愿对着不同的人,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地借着回忆讲述。
所以谁也不问。
即便救护站的负责人为了档案盒人员安全有时会多问几句。
但是你要真不想回答。
可以不回答。
也可以提供一些虚假情报。
张变态:会有奇怪的人混进去吧?
一听到非实名制。
张变态的眉头瞬间便蹙成了山川。
身为网红书店的店长。
他策划举办不少百人以上乃至千人的活动。
只要来者的身份信息不透明。
这场活动的流程注定不会太和平。
白嫖的、人来疯的、聚众吹牛逼闹事儿的、看乐子不嫌事大的......
想想就头疼。
鸥蔷薇:我曾经也有担心。
鸥蔷薇:不过站长似乎有门路。
在救护站生活了大半年。
鸥蔷薇见识到的奇人异事比过去人生里遇见过的加起来都要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句话。
从那时起就深深刻在了她的脑袋里。
鸥蔷薇:我见过几个拖家带户赖在救护站不肯走的。
鸥蔷薇:站长很快就摆平了。
鸥蔷薇:带头闹事的人似乎还被拘留了。
可能就是这一次又一次的快速平息。
让住在救护站的,双手难以和痛苦人间抗衡的女性,更加相信这里。
伤痕累累的女人们围成一座危险漂亮的玫瑰园。
出现什么事。
大家也愿意拧起绳来维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