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篇——善恶有报

“我受够了！”

瓦谢将从怀中掏出一瓶不明液体，当着众人的面独自喝了一大口，然后愤怒的将其摔进观众席里，幸好今天克洛琳德也在场，瞬间闪现过去接住了瓶子。

原始胎海之水虽然无法肉眼识别，但枫丹人轻微接触就能体验到灼痛感。经过简单辨认，克洛琳德皱眉回答道：“这是原始胎海之水，而且浓度不低。”

“快去治疗！”

芙宁娜慌慌张张的指挥人员带克洛琳德去治疗，同时被告席上的瓦谢也开始大吼大叫着指责所有人，首当其冲的就是此时露头得芙宁娜。

“都是你这花瓶一样的水神的错！口口声声是枫丹伟大的神明，可是你哪里是个神明的样子！无法消灭罪恶、无法主持正义，成天只会吃吃喝喝看闹剧，你凭什么做枫丹的神！”

“我……”

芙宁娜被吓得哑口无言，不过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其揽住，扭头一看正是空脸色坚定地一手揽住芙宁娜的肩膀，将其靠在自己身边。

瓦谢的精神状态很不好，那维莱特自然要出面让其冷静。不过那维莱特刚说完肃静，瓦谢就将矛头指向了他。

“主持正义的大审判官，屁话！你和喻示裁定枢机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个冷血的审判机器而已！你几百年来送进梅洛彼得堡的好人还少吗，没有死刑，那些罪恶凭什么被遏制，就算是我杀了那些女人又怎样，你同样不能对我做什么！”

“嗯……”

那维莱特一时皱眉，临场崩溃的犯人他遇到过不少，他正在思考此时要不要直接打晕瓦谢，防止他说出更多不该说的话。

至于观众席这边，不止是瓦谢刚刚差点袭击了观众席，更多的是他指责那维莱特的行为引发了众人的不满。那维莱特可是枫丹的劳模，堪比璃月某椰……不是某秘书。

指责芙宁娜不干神事也就算了，毕竟不少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指责很多人心里的楷模那维莱特就不行了。

于是观众席爆发了很激烈的反驳声，然而瓦谢的声音比他们更大。

瓦谢趴着拉杆，唾沫飞溅得指着下方的观众辱骂：“你们这群猴子，装什么人模狗样！一天天把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笑料，嬉笑的你们比凶手更让人作呕！”

好在精神异常在枫丹不是护身符，没等几分钟，警备队员就把瓦谢逮捕了。

只不过瓦谢临走之前又哭又叫的呼喊着他的爱人薇涅尔的名字的模样确实让人沉默。

……

庭审结束，观众们陆续离席，虽然今天的审判足够精彩，但瓦谢最后的指控显然是伤到了很多人。

不过人的记忆也不好，没过几天，歌剧院的下次审判又会坐满吃瓜群众。

特殊席位，芙宁娜的表情不是太好，空轻排着芙宁娜的后背安抚她的心情。鉴于芙宁娜心情低落，空打算邀请她去尘歌壶玩，两妹妹虽然对于空这殷切的态度抱有怀疑，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