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篇——乌合的虚像（七）

虽然西拉杰行事狠辣，但审判终究不是艾尔海森的工作，在魔物得注意力分散之际，艾尔海森突然丢出飞刀，精准的集中西拉杰眼部得设备，陷入痛苦哀嚎的西拉杰立马得到缓解，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成果咬牙切齿。

“体会到恶果了？你认为魔物的思维简单，就贸然把它们纳入集群之中，难道你没想过魔物的野性也会顺着集群传染给所有人？”

“人性本就是不平的砖石，你却试图用他们堆砌高铁。如今放肆的魔物也给了这摇摇欲坠的高塔一脚，你——也该醒悟了吧。”

艾尔海森依旧是抱怀不乱，西拉杰不甘心的锤了一下地面，眼中的暴躁仍未散去，盯着艾尔海森愤怒道：“又是这样！上次我的论文就是被你这种傲慢的眼光驳回的，如今我的成果依然出现，只要继续修补迟早能成为人类新的虚空终端！”

“虚空终端？你是觉得你比机器更公平吗？将对我的怨恨散播到全集群中的你真的能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吗？”

艾尔海森接连反问，见道路一旁赛诺等人已经赶来，艾尔海森也不打算多说随意撇下一句，“或许你该审视自己，我只是保持冷静的评判所有事物，和傲慢毫无关系，反倒是像穷疯了的建筑学家似的你更有他醉醺醺的在酒馆大放厥词的风采。”

“难道傲慢的人是我吗！”

西拉杰站起来对艾尔海森咆哮，可惜艾尔海森已经转身回家了，只有赛诺主动上前递上了银手镯。

“保持沉默吧，我没带记录供词的纸笔。”

……

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清点西拉杰的蜂巢，又把在场的众人学者一一带走，半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

空荧二人顺便搭把手，只不过在最后逮捕伊利亚斯时，荧还是不由得心软，于是找到赛诺说明情况。

“赛诺，伊利亚斯这也算戴罪立功了吧？惩罚会不会减轻一些。”

“嗯……确实如艾尔海森所说，他主观上没有帮助你们的打算，造成帮助的不过是他主要目的得副产物，所以很难算作戴罪立功，另外他是主要案犯，惩罚只会更重。”

“哎——”

荧不满的长叹一声，赛诺摊摊手，指望他徇私枉法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也没把话说完。

“容我说完，我提前查过伊利亚斯的档案，他因为举报导师得到过教令院得嘉奖，别看日常生活中被人排挤时这份嘉奖没什么用，但现在派上用场了。作为学术先进分子，哪怕是加重的惩罚也有可能直接取消，后续等待小吉祥草王大人的判断吧。”

“呼，那就好，回头我就把纳西妲回家里，她不同意我就不放她走！”

荧攥着拳头给自己打气，空在一边汗颜，赛诺沉默不说话，当着大风纪官的面说要绑架草神，相当于在司令面前脚踩主席画像，真不怕他大嘴巴子抽你。

好在赛诺平时也是个幽默的人不跟荧一般见识，抓捕完在场学者边收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