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旧敌
遗梦还香：各位好！我又来更新了。
遗梦还香：为什么我发的过不了审，系统我不快！
遗梦还香：不过上一章过了
遗梦还香：但我后面怎么办啊！（小破车都想好了）
遗梦还香：这年头过审真是越来越难了
遗梦还香：这章还是刀
遗梦还香：算了，小白划线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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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衍，宁衍你醒醒！”秦澈一脸担心的在宁衍面前晃来晃去。刚才宁衍坐了一会儿就突然倒下去了，把他吓了一跳。
“没事，这是常态，小衍他每次想起什么时都会晕过去，过一会儿就好了。”陵女士手上端着茶杯笑了笑，在宁衍的病历上埋头写起来，秦澈愣是啥都没看懂。
没一会儿，宁衍就轻轻睁开了眼，站起身接过病历。“谢谢陵阿姨。”
“不谢，就当是帮哀明还你个人情吧，还得谢谢你以前照顾他呢。”
“表弟他……病好了吗。”宁衍的语气有些迟疑，怕是提起什么似的。
“不要紧，恢复的不错了，今年就能好。”陵女士好像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还是勉强着说了出来。
离开医院后，天已经快黑了，夕阳晕满了半边天。秦澈快步走到宁衍身边，问：“你为什么非得叫我弹那首曲子啊，是有什么含义吗？还有，你想起什么才会晕过去的？”
“那首曲子是我小时候常练的，记忆会比较深。想起来什么跟你无关，就是小时候的一点琐事而已。”宁衍如实回答了一番，还是不肯把自己的心情透露出半点。
“那你病历上写的抑郁症和那pt什么d的是什么，不然你来心理科干什么？”秦澈发觉到哪里不对，继续盘问，希望问出点什么关键字词。
“好几年前就有了，不用在意。要是真有影响，我还能好端端站在你面前，而不是被关在医院里？”
“好像也对……不过，你以后得跟我说清楚。”
宁衍扶额，真不该和他说那么多的，这样下去肯定瞒不住。不过自己在他面前，好像也没瞒住过什么，或许“保密”这个词在秦澈这里就是个不被允许的例外。
安静了好一会儿，秦澈脑海里又不住冒出一个问号。“书呆子，其实是有影响的吧？”
宁衍一愣。“什么影响？”
“你，不爱笑。别人平时都脸上挂着笑，而你，开学以来我都没看过你笑一次。”
宁衍没出声，抬头望向天边的晚霞。浸满了余晖的云彩犹如烈火般映红了天边，照着两个少年灯光下的背影。别人都用笑掩住伤痕，只有他化痛苦为利刃，一点一点撕开自己的过往，却坠落于深渊万丈。
n市的地铁算是早一批的，若是所有线路的颜色都排列一下，都快变成光谱了。宁衍插上耳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周围的人海与时不时响一下的提示音仿佛与他间隔于千里之外。
他曾经想还原关于儿时的所有场景，去寻找导致心病的一切因素。可到头来，发现错的永远是自己。从此，他收敛了笑容，藏匿了天真，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躯壳。
“XXX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从左侧车门下车，此站可到达……”宁衍弄醒快要睡着的秦澈，走出站台，却从心底升起一层不详的感觉。
走过学校附近的小巷时，宁衍觉得后面好像跟了什么人，转身将秦澈挡在身后，手中一道寒光划过。随着叮当的落地声，一块生锈的铁片掉在脚边。秦澈转头看去，一把玻璃制成的短刀紧握在宁衍手中。
“朱晓涵，十五年，你的技法依旧没长进。还以为回来你就找不到了，你竟然能这么执着。”宁衍拾起铁片，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把铁片向路边的树上投去。
“可真是没退步啊，宁衍，十五年了，你一直都不愿理我。和我回去好不好……”树叉上，一个女孩的身影在惨淡的月光下若隐若现，如同来自异世界的幽灵。“这次，怎么还多了个看戏的，看来再怎么冷，你也能招到朋友呢。”
莫名被点名的秦澈一脸疑惑。今天这是造了什么孽，又是探病被宁衍抓包，还发现了他的秘密，现在又要看什么自幼就有的恩恩怨怨……都是什么东西！
“我可不是看戏的啊，还有你是谁啊，一个女孩子没事爬什么树。还有，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十五年前，才什么时候啊，怎么记仇记到现在啊？大晚上不回去，出来吓什么……唔唔唔！”
“秦澈，闭嘴，回校再解释。”宁衍强行捂住了秦澈的嘴，把他推一边去了。“朱晓涵，你是疯了，那我呢？十五年，我每天又在瞒着什么，还得在所有人面前演戏。只要你去报案，一切都会好的，你又管什么亲情，伤害你的人，还能叫亲人吗？”
“是吗，那你为什么就不去。就应为神志常年不清加上妄想症，几次报案不被承认，还不想连累家人。你我之间，又有什么区别？”朱晓涵的脸扭曲到了一种癫疯的程度，尖细而飘渺的狂笑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中回荡起来。秦澈在角落里，看见宁衍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着，甜腥的液体缓缓滴落在地面。
秦澈无可奈何的冲上前去，准备把朱晓涵赶走，好赶紧会去。可冲到一半，那把刀架在了他的面前。朱晓涵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很快恢复了神志，借着月色走了。
秦澈想去追，可宁衍的刀还是不放。“宁衍，她是谁，你为什么要护着，甚至不在乎她偷袭你。你小时候的事，到底瞒了我们多少？”没等宁衍反应过来，秦澈熟练的夺过宁衍的刀，将他的手腕反扣在后背，往地面按去。
宁衍双腿一软，被硬生生按在了地上，双膝磕的隐隐作痛。这是他经常遇到的突然袭击，在秦澈这里却招架不住。看着秦澈渐渐逼近的脸，忽然产生了一种另类的想法。
“他这么做，是不是对我有点非礼的意思？不对，我在想什么？”
秦澈看到宁衍的耳根有些发红，才意识到自己貌似过头了，却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肯轻易收手。此时，平时从女生那里偷听到的小作文就起作用了。
“宁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秦澈从记忆中选择一个最正经的说了之后，还是被自己中二到了，感觉下一秒会挨打。
“对不起，秦澈。”宁衍稍有些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秦澈感觉自己听错了，宁衍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道歉。
“对不起，瞒了你太多。不是故意的，要我怎么赔偿，你说吧。”宁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生怕把秦澈惹恼了，弄出什么事来。
“……上去再说。”秦澈拿口袋里存着的胶带在宁衍手腕上绕了几圈，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惩罚，今天除洗漱外不准解开。”
宁衍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着秦澈翻墙回去了。
到秦澈的宿舍后，秦澈把绑着宁衍的胶带拴在了床头，自己坐在一边。
“宁衍，你老实说，陵阿姨在诊疗室说的话是不是假的，你的病这些年根本没好吧。”
“是。”宁衍轻轻叹了口气。“你怎么看出来的？”
“病历上写的，我好歹能看懂一点。重度抑郁，患病至少九年，这些可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好的。宁衍，你知道是谁给你造成的这些吗？“
“不知道，或许，是我自己。“
“是吗，那朱晓涵是怎么回事？”
“三岁的事了，她不坏，只是被人利用的一枚代表着决胜的棋子。包括我也是，只不过，我没有被成功利用罢了。秦澈，有时候这世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粉饰太平而已，假面背后藏匿的真相，是未知而可怕的。希望你不要再去想去揭露它了，你没有那么强的意志。这样的话，下一枚棋子，就是你。”
“我不怕，宁衍。我并不好奇你的过去和背后的黑暗，因为我也和你一样，长在暗中。知道我父母车祸后我遭遇的都是什么吗？“
“那我就以一个施害者的思维来思考。”宁衍的眼中露出感兴趣的目光，稍有些调戏“这个孩子在班上成绩好，却又很随性。失去了父母的关爱，有很大几率回向衰败的方向发展。这时，是一个趁机挖苦的好时机，一旦目标上钩，就将万劫不复。当他跌落神坛之时，便是一鸣惊人的时候。我猜的没错吧？”
“真不愧是你，把一切黑暗的东西都分析个八九不离十了。结果你也看到了。偷袭未遂，我依旧立于不败之地，但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戏。”秦澈从嘴边挤出一个微笑，藏不住的，是他所遭受过的嘲笑。
“这个故事是很悲伤，但你父母好歹还是关心你的。而我呢，一个靠不住，一个不如没有。简单一点，就是那种比小白菜地里黄还没人爱。”
如果一切有黑白之分，那秦澈便是误入了深渊的一束微光，而宁衍便是本来就生活在不见光明的渊底。
这个世界，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他始终让人们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就是那一明一暗，恰巧被看作两个怪物，安排在了一起。
遗梦还香：卡！
遗梦还香：又是熬夜，头秃
遗梦还香：有个问题，为什么我一章三千多字却没人看。
遗梦还香：估计是我发的太慢，一个月一更🌚💦
遗梦还香：开始写回忆篇了，手又得疼了
遗梦还香：碎觉碎觉
遗梦还香：灰灰，一共3201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