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

段书白跟着医生进了会诊室，他没看到汪雨春被气得紫青的脸。

汪鹤希拍了拍她的肩膀：“姐，沉住气。”

原本汪鹤希是不会管这些破事，只是前段时间阿言来找过他，说段书白已经着手调查了。他从前没把段书白放在眼里，现在看来，真的不容小觑。

这次过来，也是想会一会他。

汪雨春佯装镇定，也进了会诊室。

“病人那边癌细胞扩散的非常厉害......”医生叹了口气，“可能就是今天的事情了，家属先做好准备吧。”

汪雨春又装模作样的哭起来，她努力抑制着内心的兴奋，保持着一副可怜悲伤的模样。

段书白也懒得戳穿她，他知道，纪东良的病大约也和汪雨春脱不了干系。

离开会诊室，纪向楠坐在外面，他刚到，一路小跑过来，现在还有些微微的喘。

纪向楠：爸他怎么样了？

纪向楠扶着汪雨春坐下。

段书白在一旁站着，也不是他故意冷眼，是没必要假惺惺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