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老直视着张行的眼睛，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对面的张行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我相信你，但你得告诉我你跟这个女孩的关系。”

张行扫了一眼那个名字，“没关系。”

罗老师再次严肃起来，“我联系过她，她说你帮了她，具体的一个字也没说。我了解了你初中发生的事，也跟她有关。但她最近辍学了，有人举报你霸凌他。”

“她辍学了？”张行蹙了蹙眉。

“对，上周就没来，”罗老师顿了顿，“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

罗老师沉默了一会儿，“学校里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希望你回去再想想，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当然，周青越回来上学最好，谣言不攻自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行的坏消息比坐火箭还快地几乎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唐忆自然也在其中。

“张行，教导主任跟你说了什么？”

张行摇了摇头，“没什么，上课了，快回去！”他说完转身走进了一班教室。

唐忆伸手想抓住他，他的袖子从唐忆的手指擦过没有停留。唐忆缓缓攥起手指，指尖还残留那衣物的触感。他也转身回了二班教室。

课间唐忆一直在发呆，他的反常终于让叶怀殊忍不住了。

“你想到考第一的办法了？”

“啊？”唐忆愣愣的。

“还以为你一直托着腮学思考者能想出像相对论一样的杰作！”叶怀殊扶了扶眼镜腿毒舌道。

唐忆盯着他看了一会。

“干嘛？别盯着我发呆！”叶怀殊伸出一只手挡在他面前。

“你之前说的张行初中的事是听谁说的？”

叶怀殊了然地低下头翻书，“原来发呆是因为他。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告诉我你找他做什么。”

唐忆看着他翻开的书页，“我想找他了解当时的情况。”

叶怀殊又翻过一页，“了解情况可以，不要以身犯险。”他说着抬头看向唐忆，镜片底的神色比刚才认真了许多。

“好。”唐忆点头算是答应了。

叶怀殊再次低头看书，“他叫殷朔，高二二十四班的。”

“谢谢。”唐忆轻轻一笑。

叶怀殊没抬头，再次翻过一页书。

殷朔见到唐忆时，还云里雾里。

“你说你没找错，你确定是找我的？”殷朔再次问。

重点班的学生来普通班教学楼的次数屈指可数，来普通班找人的就更少了。唐忆就是其中一个。

“没错，我想问你一些，你初中的事。”

殷朔挠挠头，“那有什么好说的？”

“请将关于张行的事都告诉我。比如，张行初中都经历了什么，他打断腿的那个人是谁？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跟他不是一个班的，这其中的事情我知道的其实也比较少。”

“没关系，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唐忆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殷朔答应了。“这事说起来跟周青越也脱不了关系。关于打断腿的说法也没有被证实。当时张行站在台上被记过，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