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吹 唢 呐

23 吹 唢 呐 劝 打 架

还没真正安分守己过几天,勤勤恳恳驻守在倒数一排窗边,混吃等死的king蔡恒墨,某一天在他做歌剧指挥家的堂叔手里淘到了一支唢呐。

还把这支无辜的唢呐带到了学校。

还意料之中的被班主任没收了冥冥之中泛着金属光泽,照的彩虹马脸上一阵奇异的漫反射光而被发现的小唢呐。

因为月考考得不错,而柯鹤严本身也不是个容易闲着的人,就天天跑办公室有意无意地显摆。一身臭毛病,都从许之澄那里学过来的。

事情的联系就在于,他大摇大摆进了办公室,明目张胆地把桌子上插在笔筒里的唢呐顺走了。

班里两个死别扭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胡搅蛮缠,一个竖着中指一个说着不要碰我,柯鹤严没眼看,绕过他们到蔡恒墨桌前。他正赌气似的闷头睡觉。

柯鹤严也不是专业的,把唢呐抓手里,把喇叭凑近蔡耳边,嘴对着吹气口狠命一吹,桌上的人立马魂飞魄散,鼓着脸皮子腾的一下站起来自然锁他的喉,却一手抓在了属于自己的小唢呐上。

“……我爱你小可爱(草捏妈)”

彩虹马想着如果是许之澄的话肯定会长吸一口气吹到他聋为止,所以立马原谅了柯鹤严独特的叫醒方式。

“砰!”

彩虹马还没清醒过来又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的水杯把地砖砸破了从二楼掉到负一楼。

“孟周流你能不能明显表个态”

人声很快嘈杂起来,蔡恒墨那个视角只能看见在一个个庞大身影后面,轻柔地拿吸油纸按压自己额头,似乎身经百战心如止水看着事情造化的付镜灵,她的位置在孟周流前。

“不是……怎么说到我身上”永远奋斗在一线劝架的和事佬孟哥竟然也会语无伦次。

“又吵架了??”

柯鹤严和蔡恒墨立马抱团往后门移动

“这才几天的事,当然吵啊!”

他们指的是六天前宋南川没控制好情绪故意排斥闫溯商两人差点干起来那件事。

“要不要拿你的唢呐调开点注意力”“怎么办呢,你敢去你就去吧”“把我打一顿?”“孟哥能比你壮多少?他都见义勇为了,你还是班长。”“你呢?”“我贡献了我可怜的小唢呐呜呜呜”

彩虹马在劝架这种事上格外弱小。

“唉不是,他们这年纪青春期叛逆期也过了”

“年轻气盛嘛……”

两人怕“前线”突然抡起课桌向他们飞来,跟跳桑巴舞一样又绕到前门。

“上,上”

蔡恒墨努力把柯鹤严,非常有责任心的一班班长柯鹤严,推上讲台,嚎了一嗓子

“柯鹤严有话!!都给我停下!!”

“我有什么话??”

柯鹤严本来想一口气从头到尾闷过去,突然噎住,跟蔡挤眉弄眼

“吹啊,吹啊。”

病得不轻。柯鹤严怕吹完他们俩个被当成神经病送到医务室,但是他们就只是想让那些气血旺盛的大汉冷静一点,至少少损失点班级公物,那可是班费凑起来的,他们不心疼钱学校可心疼。

“哇——”柯鹤严人生第二次吹唢呐,吹得跟鬼哭狼嚎似的差不多。他还不时换着堵住几个孔,唢呐撕心裂肺的乐声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沉,从婚礼现场转移到迪厅夜店,最后到了荒郊野岭。这段演奏要是放上艺术节,那肯定是轰动全校的绝妙起床铃声。

让我们采访下离讲台最近的受害者小鱼同志

捏妈Yurkeog狗东西快点拿话筒,不然就不写你跟YA在一起了。

“xxxxx”

好的他的话已经被柯鹤严仍旧持续着的唢呐声完美盖过了。

付镜灵的吸油纸都被这强大的气场震得飞了一地。

终于,柯鹤严一口气毕,唢呐声逐渐弱小。

本来正在掐架的闫溯商宋南川还有卷入其中的林汀王候泽孟周流柴鹫栖杵在原地愣住了,虽然手里还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肩膀或者衣领。

“柯鹤严!”

付镜灵虽然不生气,但是纸很难整理,她还是微微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他们要打架!”柯鹤严也委屈,拿着唢呐下了讲台的台阶,把唢呐安全地递还给蔡恒墨。

“我看谁他妈敢打!!”伍微把自己的菜刀形状手机壳往桌子上一立指着后排那几个汉子的鼻子

宋南川和闫溯商立马松开手弹开,腿软了。

“互相,道歉。”伍微把菜刀头对着两人。

“不用跪下。”两人互相瞪着,挺直腰背。

“对不起。”“对不起。”

“就这?”伍微坐下,喝了一口柠檬水。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给你甩脸色也不应该给同学添麻烦。”一班的人都知道伍微平时看上去又善良又大方,如果真的惹到她怕是真的要被打残,同学们高一就在传她有几个不好惹的亲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本身领导力也很不错,对别人很好,但是总改不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某种恐惧印象。

“对不起我脾气真的很讨厌……我也不应该给大家添麻烦。”两个一米九的人卑微地互相道歉这场面让远远隔着前门围观的蔡恒墨差点笑出声。

“这不就行了嘛。”伍微马上变了脸色,懒得理他们,自己写作业了。

“哼。”起身的时候宋南川发出点声音。“你哼什么?”闫溯商想一口tui在他脸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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