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20)
20 大扫除
正穿着蓝色鞋套站在桌子上擦玻璃的祁娴岭是没想到,班里个子最小的朴瞻娅竟然被猛男任命跟自己一起擦窗台。“你能碰到最上面吗,要不你擦窗沿我擦玻璃?”对方爽朗地拒绝了她的关心,并且搬来了一架铁梯子。
跟她们同样遭遇的是王响和宁佳葛,她们都怕50公斤以上的体重可以把那窗户踩裂了。但是人不够高窗也擦不完全,唯一的梯子已经贡献给朴瞻娅了。
隔壁另一边是许之澄和柯鹤严,他们没踩窗户,就是许之澄骑在柯鹤严肩上,似乎获得了某些返老还童的爽感,窜高一米多就擦了,两人都很轻松。就是肥皂水时不时滴在柯鹤严头发上,迫使他让许之澄玩跳楼机一样上下颠簸。
最后一扇门,蔡恒墨座位旁边的几扇——祁娴岭为了看清还特意戴上眼镜。
她就知道,希鸠随便排的,不然他真的很机车,把班里最不想看到对方的两个人搞到一起了,拍拍屁股就走人拿拖把,一拿就是十五分钟,也不问问他们的意愿。
祁娴岭闭眼在胸口画十字。
鬼知道一个月余哥变化了多大,此时的Jon市到了冬季,虽然雪下的大,室内温度可不低,冰柱也都是结在外面的。
滑板和钢琴也转为室内练习,不得不说这两个兴趣班使余哥的生活更加紧凑,并且充满乐趣。
冬天,他倒摘下夏天时必不可少的兜帽,耳朵通红,耳廓上几个耳钉大的小的似乎也被雪淋到一点融化,黑得晃眼。
他要是真叛逆肯定会去打舌钉。林温晨之前打过,银色的,舌苔下一个圆珠子,上是一串英文字样的长方形,虽然帅,但他在班里被害怕看到舌头,逼着捂嘴几个星期又摘了,给正值特立独行期的Yurkeog很大警示。
所以他就只是在耳廓上多打了几个孔,而已。Yeod还没仔细观察过那些黑色耳钉和互相连着的线,她有几个耳夹,她怕疼。
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她站窗前立马无视也需要干活的余某。
嗯其实,他们一九年到二一年关系迟迟没有进展的原因是两个人都不够主动也不够热烈,生活没有乐趣,日子过得千篇一律。就算很喜欢,没有新鲜感互相看一眼也会心动,就算这样,感情也冷落下来。
可现在是新的开始,只要两个人有一点变化,爱就会复燃,吸引力作祟。
话说多了,因为他们年少,他们不怕做错,明天永远摆在眼前,生活永远不会结束。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弥补做错的题目,在焦黄路灯的照耀下跳jazz,滑着滑板在蹲着的同学头上跳山羊,在藏酒最多的同学家聚会品尝成人世界的第一口酒醉倒后几个人分躺一张一米七高的床。
也是他们做过或者即将做的事。
“我靠,放手……!”祁娴岭扶着墙好不容易把里面的窗擦了一扇。正坐在桌子上换水时有被一阵声音打扰到
( `д´)
(ノ゚∀゚)ノ举!高!高!
感天谢地,Yurkeog迈出了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