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6第一次正式出场

[余余蓝了

[余余红了

 7/25

 我不得不说这身穿搭很秋冬换季。

 “我想掐着他的大腿把人箍我怀里”不仅是大腿,就连手也是湿的红的你还要吗。那些做到刀口舔血的人肯定没有洁癖。twentytwo,很悠闲吧,

 为什么不是小刀呢?余余不喜欢剥皮切肉了吗?也是,天天看那些红白色又烂又油的黏腻之物是谁也会被恶心到抵触的。

 他还没废到自己戳伤自己,这是件好事。他们通常用手起刀落形容这些疯子干烂事的行为,而余余实在诡异。

 从背后袭击人老套也实用。后颈下的那块地没暗淡地碰出一点血就闷疼,还不如拿棒球棍杠后脑勺上来得有美感。

 物品没有呕吐,在完好时想要的是穿透锁骨之间,最好能破坏喉管。

 这可是黄昏。他需要携带一本本子。

 2296附近的咖啡馆专卖甜冰糖。橘黄色的配色喜爱街区的夕阳,希望与它碰撞融合因为夜晚也是类似的漠然。充当一个跟随者,当不被称为住宅区的街上的装饰,细嗅人间暖阳,初遇午夜动荡。

 活动时间为每一天的下午两点半至五点整。

我为什么从他聊到咖啡馆身上了……好视角转变

 旁观者只以为他在躲避炎热,“先生,七分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做甚么交易”不怀好意的青年打趣低着头在备忘录上涂涂画画无时顾及他的他。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专注~”

 他在高腿长凳子上坐下后一直默不作声。“guys下午好”又有客人了,他不想长期观察这个孤僻的小孩子,便让视线离开了。

 姜颂绝对不想在这少人的绝妙圣境遇到Yvelhn。

 纸上跃然而起在另一天执勤的男服务生瘦骨嶙峋的身影,Yvelhn知道自己将要做什么,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晃着腿写上林璨已完成,然后扩大范围在下面加粗线。

“最近怎么样?”

 笑容消散,转变为冷漠。

“管好自己。”

 他少见地回复人,依旧清高。

[2296号

 晕过去了。难易指数如果是分数制的话余余给个三分都是在可怜他,满分一百零一。是他懒了~

 咖啡馆的赠品一直是黑色光滑十字架黑板ding子或发卡,所以这很好的帮助了他刺破表皮。实现了一些东西,扎在喉咙上。那名青年从来不问他每天买咖啡攒钉子是为了什么,果然聪明。

 他可不会帮忙擦去血珠,接着摸过他的眼睛掠过凹陷的眼窝“为……为什么是我?”“看我心情。”

 说个题外话,他小时候总喜欢把corpse碾碎用刀搅得千疮百孔以至于认不出器官,现在想起来还是太脏。

 转回正题,当血放了一部分再加上刀口对着Vertebra内部,这也没用,当作什么也没用也没有意义,但是余余能干出这种事本身也是缺少逻辑的啊为什么要在乎意义这些虚的东西?刨Eyes听起来就黏腻他看不上但是因为还没做到把它们当成标本所以总有可能试一试。

 2296废弃的东西很多就无神躺在路边,不等拾荒者捡走,就像失去希望的流浪汉歪斜侧躺。刀又顶在后颈脊椎上端,再加上他瘦弱的身躯Yvelhn只要向下按一点就能要命。要命也没有用途,哀求,失禁一般的泪水,甚至在这里比命还重要。

 钉子像锁骨钉一样性质串在他颈上,hurt表层皮肤中层血肉,不至于窒息但足够造成他上半身的痉挛,如果还能活下去也会把PTSD带在身边。

 他啊,他又想起自己爱慕着的同系女孩,即使手指第二指节被掰到向后曲折,即使整个手指被cut下来还是念着她的笑颜与名。她很美丽,总是坐在他座位前面摆弄笔记本电脑,他们也经常在图书馆遇见……不对他是在回光返照吗?

 那个女孩没因为自己的外表停止与他亲密,却因为眼前这个跟他似乎有深仇大怨一定要他偿命的Neuropathy全部停止于七月二十三日。他喜欢她,而且前些日子他提出当朋友的想法才刚被她接受。怎么办?他必须得回去见她。

 只要把面前的少年打晕或者从这逃跑就行,他已经成年三个月了必须要冷静面对。“我去你妈的,”他忽略脖子上的针和绳子,左手抓起旁边的塑料针筒碎渣就朝他的脸砸。腿上也用力猛蹬过去寻找玻璃。怼着脊椎的Knife也转了个方向被握在手中安分下来,。

 不想复原,灼烧感伤人。Yvelhn马上反映出一个叫做“破相”的词语。他来不及思考伤口有多深马上还了他一拳在颊上左手扯住他的头发往背后的破旧车库门猛磕去,咚咚咚咚是敲门声还有铁块撞击的声音,还有水声滴答下来,似乎混合了史莱姆,粘稠又漂浮怪味。(看不懂的来这:余影把他额头撞出血了然后又在Neck上Drawaknife,为消磨时间和他的精力)

温热的液体被Yvelhn感知到,顺着他的鼻梁流了一点距离就开始愈合,不给看官一点想法。

 钉子被他动得松了,Yvelhn攥起一个用手心捂着往里按,似乎要把皮和骨缝合在一起,不忘给他的正面再全面补上三拳保证不会清醒,这就真的像个基督教教徒了,不纯的。

 “给我搞快点不会?你在床上也有这么慢吗?”当钉子植入皮肉时他才面露痛苦之色。Yvelhn捡起那把银色水果knife,把knife尖对着他的脸颊,“我毁容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教室里许之澄手里握着一只马克笔勾线,不时出了一个想法“如果正经地在脸上写点字,但不是纹身那种啊,是不是有点好看的感觉?”“写你名字的话,整张脸拿来都不够呢~”彩虹🐴隔空嘲讽,但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他名字的笔画数比对方多了十二画“🌿,相信我一开始是想说你脸大的”这个人是不是考试考傻掉了?“妈妈告诉我不要跟傻子玩”湿润的笔尖接触脸颊细嫩皮肤,留下顺畅足迹“这能擦掉吗?”

 对于颜控来说在精致的脸上写字是一种艺术享受。当天余余的脸上就被留下了YE–OD♡的粉色字样。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Yvelhn会刻什么?

 划个九宫格画圈叉吗?

 这种玩笑可以过会儿开的,当务之急是消除隐患。Yvelhn把刀重新怼上他的背,这次直直戳了进去搅拌着,深红的血液汇聚成河从刀上滑落亲吻大地,带来腥气。Yvelhn不想碰到他的骨头,在脊椎外切开大概十五厘米的长口子就随他痛苦。还有,他今天也不想做剥skin那些麻烦事,好像就是奔着让自己得到快感去的,只想让他活着被折磨到最大程度,生死看生命力。

 突出的肋骨,无力的样子也可以被称为弱气的美,Yvelhn又产生了自己随便捏一捏就可以折断他可怜的细骨头的想法。

 算了他时间也不多。

 把刀抽出来后也不擦擦混着在夏天被发酵温热的金属味挑破他的脸,逐渐加深,是一横。在横下,他挑起他的下巴,跟雕刻艺术品一样。

 “VIC”他用袖子捂上自己鼻梁的小口子抱怨凝固慢痛感明显。

 “TIM”脸空白的地方不够了,换行,以至于“M”挨到唇角。

 他故意把字写得很大,比起脸来说。他用他的衣服擦擦手后换了右脸继续写得更大

 “S  O  B”

切割地笔直,红色的粗线在他的脸上像撒哈拉以南非洲某个土著村民脸上的标志。

 在人面前侮辱他,人还做不到反击,这种感觉既罪恶又舒适。“您毁容的比我厉害呢”

 他抚摸上他深色凹陷的眼眶,想到自己之前的黑眼圈样子不禁啼笑皆非。

铁钉还在脖子里,背后皮肤也被拉扯开,脸上也有侮辱性的字母,毁容是一定的还很刺。他感觉血即将流尽,不得不说这sob放血放得真是好,他不仅没了力气,就连说脏话也盈盈弱弱,甚至有点……害怕。

 还是晕过去比较好,他突然不想见到任何让自己挂念的人。这是命,就算不信命也难逃,这是修改不了的结局。

已经午夜了。褐色瞳仁里茶淡去,只剩空旷的焦黄,不排除被手机自带手电筒照射到疼痛迟钝的原因。

 说是因为懒惰不碰骨头,实际上还是满足自己往更深的一步去了。

很麻烦,也不是医用模型分明的结构,全是blood也看不清什么。

Yvelhn一向对这个模型的身体没有感觉,就算上面尽是他的印记。他也不屑于做标本泡Formalin观赏或吓人,但如果真如这样所说他就没事做了。

 恰好,他手机响了。缓解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一个被逼疯到无所谓命数的,一个因为自视清高不知如何下手的。

还有谁会在清晨给余余发信息,除了他那个一点起来连直线都走不好作息奇怪的女朋友Yeod还能是哪个憨■(已删除)他一不小心把刀尖朝了上,充斥难闻气息的液体滴在他手心降温流动。Yvelhn是绝对不会把这往衣服上一抹了事的,他知道服务生会随身携带纸巾所以翻找了一番终于看起信息。

Yeod“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睡了十五个小时(你在干什么”

 他忘记给自己晚归找一个理由,但又不想那么直接,“消息来得真准时呢小Yeod”他打字时突然发现袖口也沾上了奇异的斑斑点点朱红色。

 Yvelhn“(/▽╲)干正事”

 他看着手机黑屏,重新变回那副冰冷的模样仿佛世界与他没有关系,没有消息提示没有软件上的红色圆点,“万物与我何干?”的态度摆在那里,因为——Yvelhn设了消息免打扰,不然一定吵得他头疼。至于他有没有把这份免打扰波及到Yeod身上,上面的文字已经体现出来了我不想重复这个。

 所以呢,这影响他正在做的事吗?还不如说增大了情绪波动。

 屏幕又被白光笼罩,铃声似乎被复制粘贴一遍。

Yeod“我认真的”

Yvelhn“大概还需要一小时。”

 亲爱的因为你她又要对我有点微妙的变化了呢。

Yvelhn抽回刚刚因为要擦手指插在他脊椎骨上的knife掐过他的脸就往上拨弄。“奇怪,明明是我自己回复的”情绪不稳定可以导致他这类人发生巨大的改变,或许是本性的爆发,或许是疯狂的象征。

烂肉,真正意义上的烂肉。搅碎的皮零落挂在下眼睑,是眉毛下的肌肉也broken在内,不仅仅只有一片红光,也是坏死。迟早变成黑色,从流动转为凝聚。他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敏感,不然怎么会碰两下就晕死过去。

Yvelhn尽力把水果刀塞进紧凑的眼窝缝隙里就像在做前脑叶白质切除手术,往下撇,把眼珠挤压出来。棕色碎屑,即将看不出色泽。Yvelhn在另一边也这样细细刮了出来,就像在清理令人心烦的饼干碎屑。

现在他难活了,服务生生涯到此结束,不过尚且有缕缕呼气气息。丢弃吧,再晚回去Yeod就又要变回那个孤独可怜的样子。这可比他预测的时间早了半小时,他终于想回家了。

他看也不看歪着倒在白墙与小路之间夹角的他,把刀用湿巾擦过后依旧玩似的抓在手中,似乎不急着清理指纹和血污,低头离开了JON/BSS/2296。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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