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相识

午时三刻,南宫墨从女客房出来准备去往医馆,转身便看见上官浅站在自己的后面,脸上还是那熟悉的笑容

“谢妹妹,别来无恙”

南宫墨听到上官浅的第1句话明显愣神,在这里也就只有她,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南宫墨回神看向上官浅,上官浅的手上拿着一个玉簪,将它递到南宫墨的手中

“浅姐姐,好久不见,你竟然留着这个玉簪”

南宫墨没有太过于关心这个称呼上的问题,她知道上官浅是个懂得分寸的人,南宫墨将玉簪握在手上 ,说起二人的相遇

10年前 孤山派还未被灭 门时与南宫墨之前所在的谢家可是世交,后来孤山派被灭族,谢家在几年后也遭遇刺客袭击而灭门

多年后的相遇是在宫门

南宫墨含蓄的问道“浅姐姐,许久未见,你可安好”

上官浅眸色低沉久久才回道“你我身在无锋不都一样吗”

南宫墨愣住,是啊她差点忘了,她们都是无锋的人。无锋之人可来安好?

“是妹妹冒昧了,浅姐姐,我现在有急事要去医馆一趟,不如晚上再聊”

说罢,南宫墨正准备离开,却被上官一浅拦住

“巧了妹妹,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医馆,不如一同而行?”

说到这里南宫墨便挽着上官浅的手腕答应着

“那再好不过”

身在无锋每个人任务都不一样,

就像今天上官浅说的

“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

便就透露出她的目标是宫尚角

快到医馆时上官浅突然停下了脚步,侧身对着南宫墨说道:“妹妹,你先进去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我改日再来”

南宫墨自然懂得上官浅话里的意思,与上官浅道完别后进入医馆,医馆里很安静,只有脚步的回荡和药材的苦味。

“大夫…有人在吗”南宫墨嗓音在医馆里回荡,无人问答。

南宫墨佐想着“奇怪……这个时候。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间什么没有人”

南宫墨巡视着空荡的医馆,她亦未察觉身后一个人影的出现

南宫墨感受到一阵细小的声音,她侧身一挡,暗器针偏僻的扎在旁边的柱子上。

而正距离她脖子处的是一把利剑。

“别动”一道稚气清朗的声音传来。

南宫墨轻微转身,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俊朗的面庞带着审视的目光显得阴狠冷漠。

宫远徵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与探究:“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医馆?”

“南宫墨”南宫墨乖巧的回道

宫远徵 不言不语,他紧盯着南宫墨的面庞,像是在回想什么,但没有将心底的疑问 问出口。

“你难道不知道医馆是我的地盘吗?私自进入即使你是新娘,我也可以不用禀报将你杀死”

宫远徵低头望向南宫墨,阴暗的气息压迫全身

“今天替我诊脉的大夫和我说,我身体不太好,像是寒气入身,让我得空来找他,应该没什么事吧”

南宫墨低头犹豫的说着

“这选亲都结束了,何不等回家找个好大夫治治,费劲巴拉的来什么医馆呀”宫远徵嘴欠道

“外面的大夫自然没有宫门的好,万一要是治不好,那不就惨了”

南宫墨的说着,不由的用眼神瞟着宫远徵,看宫远徵盯着自己便收回了目光。

宫远徵轻叹一声长剑收回

“跟我来吧,王大夫这几日都不会在,你是新娘我自然得照顾着,说下症状,我给你配药”

宫远徵领着南宫墨进入医馆内部,在药台上拿起秤杆“手脚冰凉,最近有点食欲不振,还有点失眠”

南宫墨坐在一处的矮凳旁说着症状,宫远徵 抓了一些寻常的药方。

“你倒挺会生病的,和书里上的症状一模一样”宫远徵调侃的话语传来。

屋中一片寂静。

没过一会药就煎好了,此外竟然还有1碗

“这几天注意点辛辣食物不要入口,这几天的药我会让侍卫给你送去”

南宫墨将一碗药喝下,看着另一碗药,南宫墨小心的将药茶放入鼻中,便闻出来多了几位配方,犹豫欲绝,宫远徵看到便知道她在想什什么,开口解释道

“你警惕性还挺高,这是白芷金草茶,既然原先的你喝了不管用,那我便改了一些配方”

南宫墨一口气将碗中的白芷金草茶 喝下,顿时露出痛苦神色,比今早喝的要苦的多。

“ 多谢徵公子,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女客院了”

南宫墨将药碗放下,正准备道谢 离开时却又被宫远徵喊住

“ 慢着”

南宫墨诧异的回头,宫远徵不知何时又站在南宫墨的身旁,这次离她有点近了些,这让南宫墨不免的有些紧张。

“公子可还有什么事?”

看着南宫墨紧张的样子,宫远徵单挑眉头

“你紧张什么?”

宫远徵问道:“我有些好奇,你看起来尚未及笄,不知你的家人是如何考虑,竟让你前来挑选新娘的?”

南宫墨脑海中浮现出一份资料

玉城南宫墨,双亲身亡,从小生活在一个势均力敌的家庭当中。

南宫墨低语回答道:“我自然是知道自己是选不上的,只是现在江湖各个门派世家势力庞大,我来宫门只为寻得庇护。”

宫远徵轻笑着,依靠在一旁的门框上。

〝“那你趁现在还未被打道回府,多去羽宫走走吧,我们的羽公子最是喜爱漂亮姑娘了。”

南宫墨顺着他的玩笑话开口

“可我不喜欢羽公子,更何况像我现在的柔弱之身”南宫墨故意停顿轻咳了两声

“咳咳,恐怕只能来医馆”

南宫墨 观察着宫远徵的表情变化,见对方耳垂红染她内心狂喜。

其实,宫远徵起初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心中暗想,不喜欢宫子羽?那莫非是为了……哥哥?而那微红的耳垂这并非是因为羞涩,而是源于内心的烦躁与不安。

宫远徵阴沉着脸,动作利落地转身、关门,只留下一句

“医馆杂人免进”

独留南宫墨在空旷的长廊中懵逼。

啊?!不是抽什么风呀!

夜晚,南宫墨沐浴过后,坐在床榻的边缘,今晚的女客院并没有昨晚的热闹,亮着烛光的房间内,有人欢喜有人忧。

南宫墨吹灭了房中的烛灯,躺在床榻上。缓慢地进入了梦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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