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女郎:画框。(感谢送花)
小素跟着队友出来,在古堡里逛了一会儿,从一楼到七楼,突然间肚子有些不舒服就想去上个厕所。
她从七楼下来,在六楼找到了一个厕所,上完厕所后她又感觉人又有点儿不舒服,于是想着回房间休息一下,一进房间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扭头就看到了墙上的画,那画跟她昨天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不太一样,昨天的画她记得画的是关于古堡的,可今天这画却是一副奇怪的人像画。
小素起身来到画像前,画像上是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穿着黑色长衫的女人,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惨白,眼睛半闭着,雨水顺着帽檐滑落下巴,那张脸又白又长,看着让人觉得莫名的瘆得慌。
古堡里的画有很多,但大多都是抽象派,画出的东西在不知道背景的情况下几乎很难辨识出画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眼前画卷的内容,却非常的清楚,小素不明所以,上前仔细观察,第一眼时她怀疑这是不是古堡女主人的自画像。
意惑者这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当她走到画面前想要仔细的观摩的时侯,却鬼使神差的像中了什么魔咒似的对着画卷伸出了手,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她的手掌已经陷入了画里边。
“啊!!”小素猛然惊觉,想收回了自己的手,但面前的场景已经变了,她感到自己的手上湿漉漉的一片,还带着一股子雨水落在干枯的泥土上发出的气息,她再一抬头,眼前的画卷变了,她瞪圆了眼睛,愕然的看着面前的画⋯画还是那幅画,只是画中那个脸色惨白的女人,不见了踪影。
见到此景,小素再也不敢多作停留,转身就开始狂奔,她想上楼找到自己的队友,脚踩在楼梯上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响声。
“哒哒哒哒哒哒。”—一清脆的脚步声在古堡里回荡,小素使劲跑,可无论她怎么跑眼前的阶梯却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她在那里不停的轮回,所有的景象都凝固了,唯有眼前的楼梯还在不停的向前延伸。
“啊……..”小素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不停的喘息,她跑了许久浑身上下全是汗水,体力也消耗殆尽,终于快要跑不动了。
可身后的哒哒哒的脚步声还在不停的响,小素又闻到了那股子雨水的味道,她浑身颤抖着扭头,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准确的来说那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她的身上被雨水淋湿,脸色苍白无比,右手拿着一个巨大的画框,黑色的瞳孔如同两个无底的黑洞,死寂的凝视着面前的小素。
小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张口欲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手脚并用,并命的爬。
身后那哒哒哒的脚步声还在继续,只是这次的脚步声有所不同,她不紧不慢,就这样跟在小素身后。
小素浑身上下都是汗,整个人如同被水淋湿了一般,她最后的力气也用尽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女人走到她面前,屋子里是干燥的,但她身上的水滴却在源源不断的往下流淌,甚至还有一部分滴落在了小素的身上。
小素仰起头,女人抬起手中的画框,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笑,红色的唇嘴咧出一个骇人的弧度,她拿着手中的画框对着面前的小素重重的砸了下去
“啊!!!”小素发出凄厉的惨叫,黑暗便袭击了她的双眸,不过一瞬间她就变成了女主人手里的一幅画。
……………
“就是她,就是她!!”男伴在看到画卷的第一时间确认了画里的人,他的神情有些恐惧,“她穿的就是这身衣服!”
“万一这画是昨天画的呢?”人群里有人颤声道,“你们那么确定吗?”
“不可能是昨天!!”男伴的表情几乎要崩溃了,他想要摸一摸那画卷,但是又不敢伸手。
“她被变成画了。”男人低低的喃喃,“她被变成画了⋯”
林染染:去厕所前你们做了什么?
林染染面色有些凝重。
而她身边的阮澜烛在面对这样骇人的事实,太态度依旧非常的冷静。
阮澜烛:仔细说一下。
男人颤声道:“没做什么,我没什么都没做,只是到了这里看了一下画,然后她就要去上厕所……”
林染染:去厕所前你们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画吗?
“没有。”男人摇头。
阮澜烛:走,去六楼的厕所看看。
林染染:叫声是从三楼传来的,我们应该去三楼。
一群人来到三楼,最后发现有一个房间是开着的,一群人走进房间,在这里检查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林染染皱着眉总感觉有什么违和的地方,她转头看向阮澜烛却见他也是如此,显然是和感觉差不多。
凌久时站在那里所有所思也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又在这里转了一圈他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凌久时:这个房间里,为什么没有画?
这话一出,大家也都发现了,古堡几乎没有地方没有挂画,无论是厕所,卧室,书房,走廊,几乎在每个角落里,都会保证挂着一幅被装帧起来的画卷。
但眼前的房间却什么都没有,众人在这里找便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属于这个地方的画。
阮澜烛:的确没有。
阮澜烛扫了一眼周围,不知道是本来就没有还是这里的画被人取走了。
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而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幅画。
死一般的寂静在人群里蔓延,小素的死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人为。
凌久时看了一眼阮澜烛他们,四人走到没人多角落。
阮澜烛:怎么?
凌久时:小素那房间是我的,他昨天跟我换房间了。
阮澜烛:不是跟你说过门里生死一线不要随便换房间吗?
凌久时:我就想着就一个小姑娘没什么事,所以就跟她换了。
谭枣枣(许晓橙):凌凌哥,你还真是单纯。
许晓橙一言难尽的样子。
林染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林染染:既然你跟小素换了房间,那她可能就是个替罪羊。
谭枣枣(许晓橙):什么意思啊?
林染染:小素昨天在这天晚上在这个房间睡了一晚上并没有出事。
林染染:今天一回来就出事了。
林染染:目前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她房间的画被人动过了,那个人的目应该是你。
她看向凌久时。
林染染:但那个人不知道你跟她换房间了。
林染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自己触发禁忌条件,引来了门神。
林染染:但无论是那一种情况,我们都得弄清楚。
林染染:但也不排除他们的目标是黑曜石。
谭枣枣(许晓橙):天呐,你们都内卷成这样,那我该怎么办?
阮澜烛:他们的目标又不是你。
谭枣枣(许晓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谭枣枣(许晓橙):你们带我过门,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那我肯定跑不掉。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走开,就剩下凌久时他们一行人,他们明白那个要害他们的人是谁,只是目前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暗自小心。
沉默的钟声响起,午饭时间到四人从角落里走出,经过一扇窗户时看到了外面的熊漆跟小柯。
谭枣枣(许晓橙):那不是熊漆跟小柯吗,他们在外面干嘛?
凌久时:下雨看不清。
谭枣枣(许晓橙):那我们要去看看吗?
凌久时看了一眼林染染跟阮澜烛,似乎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阮澜烛:我不去,讨厌下雨。
说完阮澜烛离开,阮澜烛不去其他人也打算不去了,跟着他的脚步来到餐厅,这里的其他人已经到了。
虽然气氛恐怖但该吃饭还得吃。
在餐厅坐下后林染染扫了一眼那个要跟阮澜烛组队的姑娘并不在,熊漆跟小柯也还没回来。
今天的午饭,依旧是牛排。
大家都没什么胃口,除了阮澜烛。
他拿起面前的刀叉就开始切牛排,动作优雅又流畅,切牛排这种事情硬是被他切出艺术感。
切好了一小块儿放进嘴里,接着又是一块
大约是他吃的太香了,以至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阮澜烛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非常淡定的吃完了牛排,擦了擦嘴看了一眼身边的凌久时。
阮澜烛:怎么?不合口味?
凌久时:没…就是有点没胃口。”
阮澜烛:好好吃吧。
他环顾了一眼四周,笑了笑,
阮澜烛: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顿呢。
众人“………”
凌久时面露无奈
凌久时:这样说不吉利吧。
阮澜烛:难道说几个吉利话就不用死了?
阮澜烛:恭喜发财?
阮澜烛:长命百岁?
凌久时无奈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阮澜烛这家伙这么欠揍。
阮澜烛:你说是吧,染染!!
阮澜烛转头看向凌久时满眼笑意。
林染染没说什么拿起面前的刀叉开始切牛排,其实她觉得阮澜烛说也挺对,在这样的地方是生死一线,真的不是说几句吉利的话就能活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