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福利山疗养院:空相框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林染醒来时感到非常的神清气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阮澜烛跟她睡在一起她都会睡得很安心,就算有再大的动静只要阮澜烛不醒她也不会醒。

他起床时就看到凌久时无精打采的样子。

林染染:昨晚又没睡好?

凌久时无奈的点点头。

濛濛从上铺下来时也是无精打采的子,在看到林染染后点头微笑着向她打招呼。

林染染:今天还要跟我们一起吗?

林染染:江英睿昨天没得手,他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林染染:想跟我们一起的话,我们也没意见。

林染染:但如果一个人的话,还是小心一点儿。

濛濛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转身去洗漱了。

在食堂吃早饭的时候,三人又讨论起了昨天的声音。阮澜烛跟林染染二人表示自己没有怎么听到,凌久时乐苦着脸说

凌久时:我好像知道那门牌号怎么回事了。

阮澜烛:怎么回事?

阮澜烛吃了一口白煮蛋。

凌久时:那跳楼的声音有从对面传过来。

凌久时:所以我猜测,是不是挂上那门牌号,护士就会从他们的房间跳一次。

凌久时:至于跳之前会发生什么…想也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阮澜烛:哦,原来如此。

凌久时:你就一点不惊讶?

阮澜烛:已经知道会死了,只是死法不同而已..为什么要惊讶。

凌久时被他弄得无话可说。想了想他说的也对的,既然知道会死,何必纠结怎么死呢,那502的门牌号,显然就是意味着死亡,至于怎么死的,好像真的不太重要。

他们吃完饭往外走时,正好遇到了江英睿他拉着薛之云向他们问好,而薛之云在看到他们后身体就会忍不住颤抖。

“不要脸。”濛濛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三人一转头就看到了她。

而在看到了三人后濛濛马上就换成了一副笑脸:“你们好,我决定了还是跟你们一起吧。

三人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往前走这疗养院太大了,昨天他们只是粗略的逛了一下几层楼,并没能细细的探查,所以打算今天继续逛逛。

在走到疗养院门口时,阮澜烛看着眼前的这栋楼停下脚步思考了片刻

阮澜烛: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疗养院少了点东西?

凌久时:少了什么?

阮澜烛:我们昨天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医生吧?

被阮澜烛这么一说,大家也好像反应了过来。

林染染:好像真的没有看到医生。

林染染:只看到了几个护士一一而且个个都态度冷漠,看到我们跟没看到似的。

凌久时:所以医生呢。

林染染想了想昨天在一楼看到的大楼功能分区。

林染染:我记得六楼是医生的办公室对吧?

阮澜烛:是的。

林染染:好像全部上了锁,我们再上去看看?

林染染看向剩下的三人征求他们的意见。

阮澜烛:行。

阮澜烛跟凌久时都点头同意了,濛濛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她只是跟着他们,提意见总感觉不太好。

事实上这个疗养院里很大一部分的房间都被上了锁如果想要一间一间的查是一件很难的事。

所以他们想了想先寻找到目标房间,再开锁检查。

其他楼层里大部分都有病人的存在,他们穿着病号服,有的在走廊上漫无目的的穿行,有的呆滞的坐在墙角,有的喃喃自语,仿佛和不存在的东西在对话。明明是治疗肺病的地方,却如同一个大型的精神病院。

几人来到六楼时,这里却异常的清静,没有病人,也没有护士,整个走廊都沉浸在一种黯淡的光线里,像是老旧的电影画面。在六楼后,他们先找到了院长室。

院长室在走廊最中间,大门紧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阮澜烛:让开。

凌久时侧过身让阮澜烛开门。大约过了两三分后,面前的锁应声而开,阮澜烛并没有直接推开门,而是非常小心的开了一个缝隙,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很安静,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处。他摸索着着门侧的墙壁,找到了屋子里灯光的开关,吧嗒一声轻响,惨白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办室。

阮澜烛他们走了进去,濛濛选择了留在门口,一进去,三人的目光就被墙壁上的照片吸引了。

只见面前的墙壁上,竟是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白照片,根据照片的样子来看应该是遗像,这些遗像上的人表情冷漠僵硬,冰冷的视线仿佛能从画框里面射出来。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便是全穿着医生的制服。

跟着这些照片一一看过去,很快他们就注意到,照片墙的最高处,有一个空着的相框。

看着那空着的相框三人陷入了沉默。

凌久时:这是给谁留的?

没人回答问题。

看了一会儿照片墙后,阮澜烛移开目光。林染染却还盯着那个相框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她上前一步取下了相框,而在她取下相框的一瞬间墙上那些照片有了异样,林染染并没有察觉到。

她看手里的相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正当她准备放回去时一抬头,就感觉到了一股怪异的视线,她皱了皱眉突然发现墙上的照片的眼睛有了变化,而她感到的怪异视线就是从这些遗像上传来的。

这些遗像的眼神从刚开始的直视变成了斜着眼睛看东西,几乎每一张遗像都在斜着眼睛盯着她,死气沉沉的眼神,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而面前离她最近的一张慢慢的开始动了起来,像是要从复活一般,慢慢的朝她伸出一只手,林染染表情微僵硬,还没等她反应手一空,手中的相框被阮澜烛夺走挂回了原位。

在相框归位之后,一切变化都停止了。遗像里面的人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眸子无神的注视着前方,仿佛刚才他们看到的一切不过是错觉一样。

凌久时也心有余悸的长舒一口气,他刚刚一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然后就拉了拉阮澜烛,他这才上前夺走了林染染手里的东西放回原处。

刚刚的一幕他真的是惊出一身鸡皮疙瘩,太吓人了。

阮澜烛:钥匙会不会在相框里。

凌久时:可染染,刚不是才检查过吗。

凌久时:相框什么都没有。

林染染却感觉到了什么,她眼神又投向那个空相框。

阮澜烛:难道你不觉得这个相册少了点儿东西吗?

林染染:遗像。

林染染盯着那相框淡淡道。

凌久时看了看自己刚刚在抽屉里找到的照片,瞬间反应过来,相框的确少了一张本该出现在上面的遗像。

林染染转头接过凌久时手里的照片一看,只见照片里的是个中年男人,模样还算英俊,顶着一头金色的短发,笑容沉稳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穿着的医生服,这照片是凌久时在一堆资料里找到的。

林染染拿着照片在墙壁上搜寻,果不其然并未发现这人的遗像。

阮澜烛:没有。

阮澜烛断言。

凌久时:那空着的就是给他留的么。

凌久时:如果是那我们要去哪里找他的遗像?

凌久时:这疗养院这么大。

阮澜烛:总会找到的。

阮澜烛:先走吧。

阮澜烛盯着那个相框,说完就离开。

凌久时快步跟上,林染染将照片收好转身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桌子底下的抽屉,她走过去打开,在里边发现了一封信。

她将信封拆开大概看了一下,信的大致内容是一封情书,是一个护士写给医生的。

阮澜烛他们出去之后转头见林染染没跟上,又走了回来。

阮澜烛:发现什么了?

林染染将手里的信递给阮澜烛,阮澜烛接过信大概看了一下嗤笑一声。

凌久时:怎么了?

凌久时接过信看了一下,皱眉头。

凌久时:这是那护士写给院长的?

在凌久时他们看信时林染染又在抽屉里发现一个俄罗斯套娃,她打开套娃里边是空的,看着这个套娃林染染所有所思的想到了什么。

阮澜烛:我们先去别的地方在看看吧。

说着他转头看向林染染。

阮澜烛:怎么了?

林染染:我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阮澜烛:什么事?

林染染:先出去说吧。

说着几人将东西塞回抽屉里,出了院长办公室又把锁合上。

从院长室出来后他们又来到一楼在这过程中林染染也将自己想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凌久时: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院长是并没有死。

凌久时:而是利用俄罗斯套娃将自己隐藏在别人的皮下,躲避护士的寻找。

林染染点点头。

林染染:这就可以解释那个相框空着并不是因为遗像丢失,而是那个人根本就没死。

凌久时:所以那个护士所说的医生指的就是那个院长?

林染染:嗯嗯。

林染染点点头。

凌久时:可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找那个院长?

凌久时:这里人这么多,要怎样才能知道那个是院长呢。

凌久时:万一他不在这里了呢?

阮澜烛:不会的。

阮澜烛:那个护士还在这里,就说明那个院长还没走,还在这里。

阮澜烛:只是她找不到。

说着他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人来人往的走廊淡淡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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