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该吃荔枝
程千里(牧屿):我从来没有见过阮哥为谁拼过命,他自己还一直跟我们说,说想要在游戏里活下去,就不能让自己处于险境。结果他,倒为你奋不顾身。不过你在最后时刻也不顾自己安危把钥匙丢出来,跟阮哥也一样。
程千里叹了一口气,
程千里(牧屿):你俩,不愧是最佳拍档。
拍档吗……
阮澜烛独自一人坐在床上,一阵敲门声响起。
阮澜烛:进。
门打开了,是凌久时。
凌久时:澜烛,谢谢你。
阮澜烛:你要怎么谢我?
凌久时:你说。
阮澜烛:没想好。
凌久时: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再慢慢想。
说完他就要走。
阮澜烛:别走,再陪我待一会儿。
凌久时:行。
凌久时折了回来,
凌久时:你那伤还疼不疼?
阮澜烛:有点。
一阵敲门声响起,是程千里带着谭枣枣来了。
程千里(牧屿):阮哥,大明星来看你喽。
谭枣枣(许晓橙):阮哥,你怎么样了?
阮澜烛:没事了。
程千里(牧屿):那个,吃点水果吗?这儿有什么芒果、梨、荔枝、香蕉、菠萝什么的。
阮澜烛:不吃了。
程千里(牧屿):不吃啊……
谭枣枣(许晓橙):不行。千里,把荔枝挑出来,给阮哥吃。
谭枣枣看向阮澜烛,
谭枣枣(许晓橙):美人,就应该吃荔枝。
阮澜烛:谭枣枣,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能削你了?
程千里出门洗荔枝了,这个房间留给“一家三口”。
谭枣枣(许晓橙):凌凌哥,你劝劝阮哥,他要削我。
凌久时没有为她说话,而是看向阮澜烛:
凌久时:你想用什么东西,水果刀削得动吗?
谭枣枣(许晓橙):嘶……你们两个……
凌久时:枣枣,你下一扇门就要开了,你长点心吧。准备好了没?
谭枣枣(许晓橙):还行吧,还不知道。
谭枣枣转移话题道,
谭枣枣(许晓橙):对了,凌凌哥,你有喜欢的明星吗?
凌久时:没有,我不看。
谭枣枣(许晓橙):啊……这么可惜啊?不然我还能帮你要要签名,再给你爆料几个毁三观的八卦。比如说这个……
谭枣枣打开手机,蹦出来一个新闻头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她愣住了。
谭枣枣(许晓橙):她……
凌久时:怎么了?
谭枣枣反应过来,看了凌久时一眼,说道:
谭枣枣(许晓橙):一个同行,应该也是过门的人。就一起拍过广告,也没有深交。她有一次出现了意外,去外出吃饭的时候有一辆车突然失控冲了进来,但是她也只是受了一些轻伤。她后面也出现了一些意外事件,我当时就有些怀疑,不过怎么……说没就没了。
凌久时:说不定,那就是意外呢?不会是门。
谭枣枣(许晓橙):应该是门。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养病。
谭枣枣转身走了。
凌久时:她不会有事吧?
阮澜烛:怎么可能没事,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路,是自己选的。
程千里(牧屿):荔枝来喽!
凌久时接过荔枝,拿出一颗,递给阮澜烛:
凌久时:吃一个吧。
阮澜烛看了看凌久时,眼底是别样的神情。他从凌久时手中含住荔枝,慢慢嚼咽、品味,毕竟是lp亲手喂的。

程千里(牧屿):好吃吗?
阮澜烛:嗯。
凌久时:核吐出来。

阮澜烛:看什么?
凌久时:我突然,理解枣枣刚刚说的那句话。
程千里(牧屿):哪句话?
凌久时:美人就该吃荔枝。
程千里(牧屿):美人就该吃荔枝。
两人异口同声。
阮澜烛:程千里!
两人同时皮,阮澜烛只叫程千里,从不对lp严肃。这不是爱是什么???
程千里(牧屿):我溜了,你们聊。
程千里走后,阮澜烛想拿衣服,却因为受伤略显吃力。
凌久时:别动了,我来。
凌久时拿过西装外套,在帮他穿上的时候发现他肩膀上的疤痕。
阮澜烛:怎么了?
凌久时:你后背上的疤怎么来的?
阮澜烛:之前受的伤了。痊愈之后,伤疤就褪不下去。
凌久时:我这后背上也有一道疤,跟你的一模一样。
阮澜烛:那还真是巧得很。
回到房间,凌久时对着镜子看自己后背的伤疤。再联想到阮澜烛的,真的是一模一样。
凌久时: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第二天,阮澜烛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床了。两人来到阳台坐着,欣赏着花园的景色。
凌久时:整个黑曜石,除了你,也就只有一榭过门级别最高了。他年纪这么小,应该很早就接触这个游戏了吧?
阮澜烛:国内的小孩子都很猎奇,任何新兴事物他们都想尝试,也不管这个事物到底有没有风险。
凌久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程一榭:是阮哥吗?还有……凌久时?
是程一榭来了。
凌久时: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啊?
他坐了下来,说道:
程一榭:我闻到你们的味道了。
凌久时:这花园里各种味道混杂,这都能闻到?
阮澜烛:他的嗅觉很灵敏,跟你的听力一样。
凌久时点了点头,注意到程一榭手里拿着酒,问道:
凌久时:怎么喝起酒来了?是不是快过门了,心里紧张?
程一榭摇摇头,说道:
程一榭:有些事,要想清楚。
阮澜烛:关于你弟弟。
程一榭:阮哥,我要是在门里遭遇了意外,我希望你能替我照顾好千里。
阮澜烛:废话。
凌久时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拿走程一榭手里的酒瓶,把糖放桌子上。
凌久时:别喝酒了,吃点糖吧。
程一榭拿起糖,却没有吃。阮澜烛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喝了口水。
X组织
夏姐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严巴朗躺在地上,跑过去担心道:
夏姐:老板,你怎么了?
严巴朗:白鹿也拒绝了我们的邀请。熊漆呢,他不是出门了吗?
夏姐:不见了。
严巴朗:不见了?
严巴朗弹坐了起来,
严巴朗:是,是什么意思啊?
夏姐:就是,不见了。要不我派人去找找?
严巴朗摆手,捂住脑袋,一副痛苦的表情。
夏姐:老板,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嘛。我们……
严巴朗:这件事不用你操心。
严巴朗抬起头,
严巴朗:既然黑曜石、白鹿、白熊都拒绝了我,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千万别让他们结盟,坏我的好事。
严巴朗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说道:
严巴朗:丹尼给我的时间快到了。如果拿不到漂亮国的投资,我可能要跑路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夏姐:我已经安排好严师河了。严师河这个人老奸巨猾,比我可要可怕得多。
严巴朗:千万别手软。打疼了,才能让他们识时务。
夏姐:您放心。这一次,我保证做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