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弋卿
从门里出来之后,凌久时回到了黑曜石的房间里。想到出门之前黎东源知道“白洁”就是阮澜烛之后咬牙切齿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看了看时间,刚好过了十五分钟。拿出万花筒,放在了架子上。一打开门,阮澜烛倚靠在门对面的墙上等着他。
阮澜烛:走吧,吃点东西。
程千里在和吐司玩着,听见脚步声,是阮澜烛和凌久时。
程千里(牧屿):你们回来了。
卢艳雪正在做着菜,见他们回来了,热情招呼道:
卢艳雪:回来了。我做了宵夜,快趁热来吃吧。
程千里(牧屿):来了。
卢艳雪:来。
程千里帮忙端菜了。
卢艳雪:小心点。
程千里(牧屿):好嘞。
凌久时也想上去帮忙。
卢艳雪:你拿一碗就行了。
吃完饭后,凌久时独自一人坐在天台。阮澜烛不忍看老p孤单一人,便也出去陪老p了。
阮澜烛:还在想路佐子的事呢?
凌久时:你不是说,不把白洁的事告诉黎东源吗?怎么突然又说了。
阮澜烛:我看他可怜。
凌久时笑了,点了点头,说道:
凌久时:你小时候的好朋友长什么样?
阮澜烛:我忘记了。
凌久时:怎么会有人连小时候的事都忘了。
阮澜烛:可能是太幸福了,所以忘记了。也有可能是太不幸,所以才忘记。
凌久时:那你记性挺差的,奇奇怪怪。
阮澜烛:以后,你会发现我有更多奇怪的事情。
阮澜烛顿了顿,
阮澜烛:幸好,你从小有朋友。否则,你也会成为那个路佐子。
凌久时:你相信吗?也就是我那个好朋友,让我……让我变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阮澜烛:相信。等以后找到他,我帮你报以前的仇。
凌久时:算了,都过去了,你现在的好朋友呢?
阮澜烛:有啊,刚刚跟我过了一扇佐子的门。
凌久时笑了,说道:
凌久时:这马上春节了。能跟你们一块过春节,不孤单。
阮澜烛笑了,确实,和lp一起过春节,怎么会孤单?
手机铃声响起,阮澜烛掏出手机,是黎东源打来的。
他毫不犹豫按下了接听键,刚接通就传出黎东源的怒吼,他下意识把手机远离耳朵。
黎东源(蒙钰):【阮澜烛,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要好好地收拾你。】
凌久时听到黎东源的声音,跟阮澜烛相视一笑。阮澜烛把电话挂断,放在桌子上。两人一起仰望星空,突然下起了雪。两人坐在天台看了一会雪,便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凌久时被一阵闹铃声吵醒,迷迷糊糊伸手关掉闹铃。刚想再睡回去,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是阮澜烛。
阮澜烛:收拾一下,跟我去见个人。
凌久时:这么早。
凌久时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阮澜烛来到了剧组。一看到剧组,就知道是见谭枣枣了。
谭枣枣(许晓橙):阮哥,凌凌哥,快请坐。
阮澜烛:人呢?
谭枣枣(许晓橙):马上就到。阮哥,他这人性子傲,说话不中听,你别介意啊。我会好好劝他的。
阮澜烛:先坐吧。
阮澜烛和凌久时坐了下来,谭枣枣也随后坐下。
谭枣枣(许晓橙):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玩这个游戏,刚刚是他跟我说以为是做了一个梦,所以阮哥,这活儿你能接吗?
阮澜烛:先见了人再说。
张弋卿:喂?哎……
谭枣枣(许晓橙):张老师……
男人以手势示意她别说话,谭枣枣很识趣地没再说话了。
张弋卿:我知道了。好,你说。
凌久时压低声音说道:
凌久时:不会是他吧?
阮澜烛:谁呀?
阮澜烛:一个非常有个性的青年导演,张弋卿。拍了很多艺术片,获了很多奖。
张弋卿:我告诉你,资本是资本,创作是创作,别来干预我的创作!挂了。
张弋卿挂了电话,缓了一下,才发现有人。
张弋卿:不好意思啊。
谭枣枣(许晓橙):张导,这位是阮澜烛,凌久时。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我之前的门就是他们带着过的,他们是圈子里面非常靠谱的人,很难请的。
张弋卿:枣枣,这件事情呢,我想了一下啊。我可能……还要再想想。
谭枣枣(许晓橙):啊……?
张弋卿:茶不错。
谭枣枣坐近张弋卿,小声说道:
谭枣枣(许晓橙):不是啊,张导。你的下一扇门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如果现在……
张弋卿:小伙子长得不错,想要拍戏的话,可以联系我。实不相瞒,已经有其他的组织在联络我了。
阮澜烛:白鹿。
张弋卿:哦?
阮澜烛:走吧。
张弋卿:你知道?
阮澜烛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凌久时紧随其后。
谭枣枣(许晓橙):阮哥,凌凌哥……
在回去的路上,阮澜烛平稳开车,凌久时没有任何不适。lg开车就是不一样,会顾及lp的感受。
凌久时:我们就这么走了?
阮澜烛: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要个签名,拍个合照?
凌久时:黎东源干的?
阮澜烛:除了他还能有谁?
凌久时:那他这是为了报复你呀,为了白洁的事?
阮澜烛:反正这个人挺难搞的,搞砸了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交给他,刚好。
凌久时:也是,他这个人挺傲慢的。
凌久时突然想到了什么,
凌久时:不会是你故意放消息给他的吧?
阮澜烛没有说话,但下意识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凌久时:真的是你啊,为什么?
阮澜烛:昨晚黎东源给我回了个电话,我就告诉他了,当做是对他的一个补偿。而且,我不想做像牟凯那样的坏人。
凌久时:你说得有理。但为什么我们那么大早过来,觉也没睡好,路程又远,还费油费。
阮澜烛:毕竟是谭枣枣的朋友,得给个面子。不过既然他自己不选择黑曜石,那就和我没关系了。油费,我有钱。
凌久时:白鹿怎么打动张弋卿的?
阮澜烛:你想想黎东源那死缠烂打的功夫。
凌久时:合理。
凌久时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刚回到黑曜石,凌久时就接到了谭枣枣的电话。
凌久时:喂?
谭枣枣(许晓橙):【凌凌哥,阮哥在吗?】
凌久时:你怎么,不直接跟他说呢?
谭枣枣(许晓橙):【我怕。】
凌久时:不是,你怕啥呀?
谭枣枣(许晓橙):【你,不怕阮哥?】
凌久时:我?还好吧。
谭枣枣(许晓橙):【那你是真厉害。你帮我跟他再说说,改天一起吃饭啊,先挂了。】
凌久时:喂,喂……
听筒一阵忙音,她挂了。凌久时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枣枣啊,总是这么特立独行,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