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而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番话的三人说得却是那么流畅,好似以前有段时间经常这样。他们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了。
天帝昊天:……
本座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他还是弑父得到天帝之位时才发现不知是哪个老六竟然对着天帝之位设下了法璋——每一任登上帝位的天帝皆为昊天。
张小生深吸了一口气,恭敬坚定的说道:“晚辈谢过前辈。如有用到晚辈之地,晚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天师府也就来了他一个,毕竟他们天师府跟少林寺有些不对付。而天师府坐落于龙虎山顶,元婴修士张盗令看着水面张小生的机遇都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神色来。得到三位神明的眷恋啊,只要张小生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出什么事。
曹植身上的轮回气息越来越重了,脸色也更加苍白了,可他还是用着符箓借着巧力夺了冠成了这一百年的玄门首徒。虽然他用的是巧力但他毕竟学得就是符箓,这也不算是犯规了。而且这最后一场甚至天道尊者都忍不住下来观看了。
清漓皱着眉头,封印松动了太多一旦元神泄露出去的力量远超身体的负荷曹植这具肉身就毁了。而曹植的元神再也经不起任何意外了,古神不可以再减少了。
咬着牙,疼惜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曹植,天道清漓凝聚神力于指尖快速结阵。
“封印法阵凝”
“启”
“去”
江苏宸不理解天道为何要对曹植施展封印法阵,他家小孩儿似乎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曹家曹植原为上古之神轮回古神,因一次灭世之祸以己之身为阵补天重创。为了融合受伤的神魂下凡历劫却因魔神不得不重新转世。这重新转世之后的就是曹家曹植。不过因为他身子骨弱,本尊封了他的记忆他可能会跟正常小孩一样。”
“但轮回之神就是轮回之神,他的天赋不会比别人弱。玄玉你们组成的小队需要完善。玄门也该重新隐于世间暗中守着天下苍生。”
天道说完就消失了。
“谨遵尊者法旨。”
江苏宸轻叹,想来尊者这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他家多灾多难的小外甥啊,轮回避世,轮回又如何避世?
跟天道同时消失的还有嬴政。
天界禁地
天道拎着嬴政的衣领出现在此处一如千年前拎着祖龙的尾巴把龙拎进禁地。祖龙心有大爱,他知道怎么去爱天下却永远不知道该怎么留住枕边人。与帝俊之子一次次的争吵扭打中寒了帝俊之子的心,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那么快的计划离开天界寻一个不会有人打扰他寻一个不会遇见祖龙的地方。
嬴政平静的看着天道,其实他心里十分恼火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天道估计他高低的给天道一个教训。
“祖龙,你这一世再把别的东西别的人看得比帝韵要重。否则你将真的永远失去他。帝韵长琴他不管怎么样也是帝俊之子出生高贵,在你这就卑微为奴为了别人可以随时牺牲自己。你能不能好好的爱他?不能就滚别出现在他面前!”
天道清漓捏着嬴政的下巴,眼眸中闪着危险的光辉。他曾经那么骄傲自信风靡潇洒的长琴太子都被逼的得了郁抑症。本来就要承受天下无数恶念贪婪妒忌懒惰傲慢愤怒暴食淫欲……这些恶念导致天下古神处于随时都处于一个失控的状态。而这条小龙却喜欢给一个即将失控的神明更多的压力。
“嬴政,帝韵曾经崩溃失控过。只不过那一次是帝韵幸运是人界幸运碰上从魔界受到沉重打击后失忆的上官辞。上官辞身负轮回之力,他却是勉强拉回帝韵的小命。”
“嬴政,你为君为王都是合格的。但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一个好的道侣。再说了你的职责早在千年前就完成了,而现在帝韵也已经可以完全脱离你生存了,你也应该做出选择了。”
“是放手还他自由从此离开他的世界还是认真反思自己用真心去打动帝韵将他留下来。帝韵他从来都不在意这天下会发展成什么样,对他来说顺其自然便是最好。可一旦天帝不仁生灵涂炭他又是第一个出手给这天地间换个君主的神。”
天道清漓眼中满是对过去的留恋,长琴隐阳都是这样的一类神,只是隐阳更加幸运也更加悲苦。看着水镜中逃入人界的妖邪一个个吞吃了那些对着世界满怀着恶意靠着一张小嘴一双手逼迫别人的人类,天道清漓感觉舒服多了。恶念在一点点减少,人间的温馨在一点点增加。
早该这么做了,除掉那些恶意挑拨离间的人,人界也就不会变得这么乌烟瘴气了。他们古神收到的影响也不会这么大,至于临死前的咒骂天道完全当做听不见。毕竟都是要魂飞魄散的将死之人了,天道又怎么会在意呢。
嬴政看着水镜里的血雨腥风,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人界这场劫难说是因为妖帝的疏忽,可又何尝没有妖帝的默许?而妖帝之所以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终归揭底原因还是在人类自己的身上,只不过是那些极端的人那些满脑子都是嘴碎的人,而这些妖邪吞吃的基本就是躲在荧屏背后诽谤诬陷败坏别人名声的主使。
人间法律处理不了的恶念会有妖邪处理,这些妖邪又会被神明所杀。一步步所成,人呐,也是时候明白祸从口出不是妄言的道理。
“嬴政,你说本尊跟妖帝所为像不像你当初所为?”
嬴政低着头,他知道天道说的是他当初焚尸坑儒的事。只不过他是全杀一个都不放过,天道却是只杀鼓动者。
天道可不管嬴政是怎么想的,强行拉着嬴政到天界四处逛逛。不过这些地方看上去杂乱无章没有什么联系,但嬴政却知道这些地方都有长琴留下的气息或浓或淡。
“帝俊之子帝韵最不喜政务,从来都是能逃则逃。唯有你是特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