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到想要撵人
刚说着,就听外头有人说,“谁要一天打老爷十来遍啊?”
乌芸芳笑道:“叫你说嘴吧,来了判案子的了,你等着吃板子吧”
话落,乌老爷卸下扇坠香囊等物,进的内室,看着二人说话笑道:“外头整日说你们两个好,我看说的还轻,你们两个合该是亲姐妹才是”
乌芸芳笑道:“哥哥今天来的倒早,我来跟嫂嫂请教怎么用金线呢,我的事小,今天问也行,明天说也好,倒是别耽误你们夫妻恩爱了,那是要遭天谴的”
贾琅典笑道:“臭丫头,张嘴没个把门的,越发连我们也说起来了,当心这就给你一巴掌,打的你找你娘哭去”
说着要拉扯乌芸芳,乌芸芳一个转身躲在哥哥身后,“你可当心,打不着我再吃了板子,哎呦呦,自己偷偷摸摸哭去了”
说着转身就跑,一溜烟的功夫,贾琅典看着她背影出了门,一身新的衣裙钗环在窗户外闪了闪就没了。
乌老爷还看着贾琅典呢,贾琅典扑在他怀里拿手握拳捶胸,“你真坏,还护着她呢,我不依,我成了没人疼的”
乌老爷捏了捏妻子的脸,“你别卖乖,我刚才听的一清二楚,你还说怎么样了就打我十来遍呢?你怎么打?”
贾琅典挣脱开怀抱,理理头发,“那是妹妹今年定了过大礼的日子,心里慌张,我不过哄她两句散散心,和你什么相干?小气鬼!”
乌老爷摇摇头,无奈道:“你们啊,两个疯丫头,她小你也小,少说胡话,外人知道了笑话”
贾琅典也不理他,窝去炕上想睡午觉,“人家本来也不大嘛,说起来,妹妹十六了,人家也不过十六,要不是生月比妹妹大点,我更小呢”
乌老爷一样上了炕,挨着她笑道:“你小你小,那毕竟也是咱妹妹嘛,让让她,别闹了”
贾琅典推推她,看着推不动,不禁郁闷了,“你起来,怪沉的!”
乌老爷偏挨着,拿着一缕头发,在贾琅典脸上搔痒。贾琅典一个扭脸推开他,“我忙了这会子都没睡个好觉,我困死了!”
乌老爷哈哈大笑,伸手揽过妻子来,“不跟你闹了,睡吧睡吧,为夫侍候你”
贾琅典躺下,闭着眼睛想睡,左晃右晃的睡不着了,气的坐起来,推了推乌老爷,乌老爷不明所以,坐起来看着妻子。
“都赖你们两个,一个两个的不让人睡,我过了困劲了,睡不着了”
乌老爷坐起来靠着小案,“那就别睡了,陪为夫手谈一局吧”
贾琅典摇摇头,心里想着怎么撵人,天天睡一块不够恶心的。想着起来挪到乌老爷身边,又钻怀里靠着去了,“我累了,想歇歇脑子,你今天来的早,索性给你说说大事吧,母亲多次说我善妒寡恩你都知道,咱们这样的大户没有这个道理,一来开枝散叶繁衍后代,二来连个妾室没有,你脸上无光,虽说有个春红,为着我的脸面你也不大去,春红到现在也没个子嗣,我不好在母亲那里一直搪塞,就给你寻了两个人来,我瞧着很好,你若疼我,过两天我安排好了,就去圆房吧”
乌老爷心疼的环住妻子,“母亲又骂你了吧?我去给母亲说,她这样是存心不让我们好过,我只要你,今生今世,有你一个我就满足了,人家好人家的姑娘,若是想走就发还原家,若是不想走就留下做个丫鬟吧,我的心肝儿,别为这个难为自己,我舍不得你,母亲那里由我去说”
贾琅典心里一阵冷笑,脸上仍旧是一副温顺柔弱的面貌,“别,老爷,妾身有老爷这番话,就足够了,这是为妻应该做的,老爷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为女色所迷,妾身钦佩,只是老爷也要为家里想想,为妾身的名声想想吧,妾身在外头,都成了母夜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