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旧识
“开通到东汉的路”书眠冷静道。
“你又去东汉干什么?”录伯不解。
“去玩儿,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若想去,也可以啊!”书眠道。
“那……让夜言一起去”录伯道。
“夜言君?”莫菟重复了一遍。
“也好,”书眠并没有反对。
夜言君院所,言君院……
“你们要去东汉?”夜言君似乎惊了一下。
“嗯,怎么了?”书眠问道。
“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巧”夜言恢复了脸色道。
“巧?巧在何处?”录伯道。
“我族曾与语天族有过盟约,便是不能在人间肆意妄为,如若有违便可挑起纷争,如今我族已查出有我族人是在人界妄为,已经传至天界,所以我要去人间解决这些事”夜言一步步道。
“确实听说过,而且,这次天界如果派人下来,最有可能会会让时间神,雨神,观师星占,诛英武神,齐延来”书眠仔细想了想道。
“时间神?她常年不曾下界,外界极少有她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诛英武神算是少有露面,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夜言心生怀疑面上这么说,却心道:“书眠绝对不简单,就算是在天界安插了人手,也不可能有如此这般的消息”
“上一次在东汉时遇到了雨时和心星占”书眠知道夜言心生怀疑,所以就不藏了。
“……”一片无言……
到最后,也还,她自己打破了,寂静道:“那个……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夜言说完就开了通道,自顾自的打了头阵走了进去,随后便是书眠,莫菟,随后即是知秋,最后便是录伯。
“所以这次来不只是练医,还是为了抓到在这里的魔修”知秋刚才似乎没听懂,如今想了起来问,一旁书眠冷冷点了点头。
“店铺在那儿,在这儿,行医不用药铺吗?”莫莬道。
“对呀,不对,说回来这是哪?”书眠瞬间想不起来,这是哪儿?
“是都城洛阳”夜言只冷冷道。
“洛阳?那位皇帝?”书眠仍旧问。
“明帝”夜言道。
“刚刚好,在这里我有地,上一次来是混了个军师,得了几家商铺,没用”书眠乐道,莫菟脸上仍是微笑,但心中却道:“呵呵,你还真是哪儿都有地”
“不过,有一个问题”书眠道。
“??”一众人等用异样的眼光望向她。
“便是在这里用军师的商铺,要上奏于帝”书眠道。
“上奏?那岂不是说,会被皇帝知晓?”录伯理了理思路。
“嗯,但我有办法解释,你们……怎么办?”书眠极为不解。
“住进去的人也要查?”知秋更不明白了。
“嗯”书眠一个字,点了下头。
这个时候大街两道的百姓皆跪了下来,双手一叩拜道:“草民等见过大王”
“刘庄”书眠惊了,心道:“这个时候刘庄应该已经即位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随即也学着众人跪了下来,随着道。
不久,一个身着金衣的人坐在轿子里,似乎正在看一幅画,也不知为什么,刘庄忽得撩起帘子望了望,叫停了车,缓缓地走下车,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道:“平身”
说吧,一干民众起了身,刘庄摆了摆手,民众便散了,书眠起身恭恭敬敬的,本想一走了之,却不想刘庄道:“站住!”
“大王有何事?”书眠毫无忌惮道。
“军师容貌竟不曾有任何变化”刘庄邪笑道。
书眠有一瞬间了,但随后却冷静了下来道:“大王,你是指什么军师?”
“军师宁忧,女,身负异术,左眼下有一道疤,难以痊愈,常日一身深色蓝衣,长发抵地,从不苟言笑”刘庄认认真真道。
书眠这次惊了,心道:“不会吧,刘秀把我信息留下来了?刘庄是在刘秀出征归来后才有的吧?怎么可能知道我?”
“军师不必惊讶,也何必惊讶,联会知道并不值得让军师惊讶”刘庄似乎看穿了书眠的想法,出声道。
“大王是如何认出我的?”书眠见既然已经暴露,便也不再隐藏,直接开门见山了。
“有你的画像和介绍”刘庄老实道。
“呃……”书眠无语了片刻。
“不过军师倒是厉害,容颜竟未有变化”刘庄喜道。
“你要长生之法?”书眠道。
“不,寡人不要长生之法,只是希望军师可以做国师”刘庄没有太大的抱负。
“让我做国师?”书眠不确定。
“嗯,当初父王能起义成功,有一半都是因为你,所以这次我要让你做国师辅佐朕”刘庄似乎并不像史书中说的那般,对于万事都算得准。
“所以?”书眠歪了歪头道。
“军师以为如何是辅佐朕,还是……”说到最后一句,刘庄抬头望了望书眠身后的夜言,录伯等人。
书眠懂了他的意思道:“请问我有的选吗?”
“没有,所以军师请”刘庄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很简单,就是让书眠进宫听旨。
“书……”知秋这一声还没喊出“”来,就被莫菟拉走了,知秋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莫菟,只听莫菟神色如常对书眠道:“宁忧,切记。”
只有四个字,书眠听后,吊了片刻,随后道:“知道你放心,有事会找你的”莫菟点了点头。
带到书眠走后,刘庄留了一些人下来,看着夜言等人,录伯不可质言道:“这是不是她上次来这的后续?”
“不知道,但我知道刘庄不会像刘秀那样轻易放过书眠,但刘秀会留下书眠的信息,一定是因为这里出事了”莫菟一向少言,但这次居然说了43个字,也是很让人惊讶,她只在书眠面前多话。在旁人眼前,一向少言。
“会不会是我族人士?”知秋怀疑道。
莫菟摇了摇头意为“不知道”另一边夜言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转头望向身后大街,刚好看见三个人影闪过。
“夜言,可是被人盯上了”录伯警惕道。
夜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莫菟和知秋似乎也觉察有一凑了过来。
宫中朝内……
“今时召众卿来是有事宣”刘庄坐在王座上道,一眼望了望群众又接着道:“国师何必躲藏,出来吧!”
“国师?哪来的国师?”朝堂上议论纷纷,却见书眠从大殿门口走了进来,此时书眠穿的正是国师服,只是与历代有所不同。
历代国师服向来奇怪,可书眠穿的却不是那样的。书眠的这身国师服和群臣的基本一致,可又有许些不同,这身国师服的袖口绣的不是异鸟异兽,而是一只九尾灵狐的困倦之态,衣领也没吊些什么兽皮鸟羽,只是一边吊了一个白色衣穗,群众衣色不是红便绿,刘庄也是一袭金衣,而书眠却是一袭的白衣出了来。
刚看到衣服时,书眠还在想:“白衣?我已经几百年不曾穿白衣了”此时一身白衣出来,还是有不少人惊了,朝堂上还站着一女一男,女的一席微红色衣衫和书眠此时的服装相差无几,只是袖口上绣的是一只百灵鸟,其他的倒也无甚变化。
男的一袭青衣,袖口上绣的是一条清鲤,书眠一看,不免惊了,两个人,女的是雨时,男的是星占。
书眠见后低声道:“莫语识?莫惺旃”
“国师可识得二人?”刘庄在王座上笑问。
“识得,怎会不识,这二人不就是莫语识和莫惺旃吗?”书眠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