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顾念霖：emmm，我要考虑考虑。

沈砚：带你去摘星楼吃。

顾念霖：你这话是觉得我很好收买？沈砚，你少……

沈砚：最多再逛半日的街。

沈砚：我查账的地方远得紧。

沈砚：山路颠簸，不要耽误太久。

沈砚：不然乏得紧。

顾念霖：好嘛。

顾念霖：我哪敢多说话。

顾念霖：我只能委屈委屈自己呗。

沈砚笑着把账本收拾起来，抱着她的腰，埋首在她的颈窝。

沈砚：果果。

沈砚：答应我，陪着我，好吗？

沈砚：一直一直陪着我。

顾念霖：啊？我这不是陪着你呢吗？

沈砚：不一样的。

沈砚：那你答应我吗？

顾念霖低头看他，却瞧不见他的神情，只瞧见了那绸缎一般的黑发。

顾念霖伸手抚上他的头发，下意识的想到了沈砚秋，没有应。

顾念霖：我给你绾发吧？

顾念霖只觉着腰间一紧。

沈砚：为什么不应？

顾念霖一瞬间有些慌乱，她想推开沈砚，沈砚却锢得更紧。

沈砚抬头看她，眸子微微泛红。

沈砚：你都懂。

顾念霖：我不懂！

顾念霖：沈砚，你勒疼我了！

顾念霖想不通这一个二个是怎么了，一个劲的去推沈砚，却被沈砚攥住了手，封上了唇。

顾念霖尖叫着，不管不顾的挣扎。

沈砚松开了手，他抬手碰了碰脸侧，指尖一点腥红。

顾念霖：疯了！

顾念霖：你们一个二个全疯了！

沈砚：我要你应。

沈砚破了层油皮，却还是没松手，跟顾念霖对视着。

顾念霖被他眼底那疯狂有些吓到，也服了软。

顾念霖：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顾念霖：沈砚，我是真的尊重你，我想跟你做朋友，做兄妹，甚至是做挚友。

顾念霖：但没有更多了。

沈砚：……哪个要跟你做兄妹？

沈砚：我若是想，便多的多！

沈砚：你收拾东西吧，明个儿启程。

沈砚松开她，径自出了屋子。

顾念霖瞧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安的掐了掐掌心。

她没有收拾东西，直到她睡过去，沈砚都没有回来。

顾念霖疲惫的睁开眼，不由得有些发昏，咳了两声。

顾念霖：妈。

顾念霖：我有点难受。

顾念霖：家里感冒药在哪啊？

顾念霖走到客厅窝到沙发里，头靠着抱枕有些昏昏欲睡。

顾念霖：妈……

沈砚秋：别喊了。

沈砚秋：叫魂吗？

沈砚秋穿着长裤，披着浴巾出来，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顾念霖：我妈呢？

沈砚秋：阿姨早就上班去了。

沈砚秋：你一觉睡到快中午了。

顾念霖：我有点难受。

顾念霖：沈砚秋，我可能感冒了。

沈砚秋：只是感冒？

沈砚秋伸手去碰她的额头，那有些发烫，沈砚秋又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了顾念霖有点发烧。

沈砚秋：有点发烧了。

沈砚秋：往那边缩缩，我给你找药。

顾念霖：哦。

顾念霖很乖的缩了缩，沈砚秋过来坐下，顾念霖过去枕到了他的大腿上。

顾念霖：找找那个黄白色的胶囊。

顾念霖：那是治感冒的。

沈砚秋：治发烧的呢？

顾念霖：你看说明书嘛。

顾念霖：我好困，睡一会。

顾念霖闭眼又要睡，沈砚秋开始一板药一板药的看说明书。

顾念霖：沈砚秋，我好冷。

沈砚秋：起开，我去给你拿被子。

顾念霖：我不要。

顾念霖：好累。

沈砚秋：……烦人精。

沈砚把沙发头的抱枕够了过来，把里面的小被子拆出来，给顾念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