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今天画画像了吗
系统想问她究竟是想干些什么,可是斟酌再三还是没有开口。
它有什么好管的呢?虽说这几个世界大长老不太靠谱,可是她也是当了百余年的君王了,做事也自是有分寸的。
她循着记忆往一处方向而去,原主倒是经常来贵妃这儿,想来也是应了那个所谓的皇叔的面子罢了。
虽然常来,可是两人却是一点也不熟悉——至少在原主的记忆中那个所谓的贵妃的脸很是模糊。想来就算是见了,原主的心思也不会放在他身上。
她很有野心,余茗知道。不过野心虽有,方法却是错了个彻头彻尾。
百姓流离失所、臣子忠奸不分……一切皆是她无能的写照。
夜间虽然是明月高挂,可是还是有一股难以抵挡的压抑感,不过这一切也都被她手中的那一盏明亮的宫灯所驱散。
月夜之下,一位身着明黄色长裙,脸上带着一方漂亮的面纱的少女正小心翼翼的沿着青石板砖走着,一步一步,清脆的脚步声像是荡起的阵阵旋律,引人入迷。
余茗并没有带上随从,甚至是一个为她提灯的待女也没有,她只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况且她等会儿可是要去揍人的,可不能让人发现了。
她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也不知是不是原主故意的,这些个男宠离她所住的宫殿极远,就连这个离的最近的贵妃的宫殿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前面似乎是有人影散动,虽模糊不清,可是余茗还是可以肯定那里有一个人。
大半夜的鬼鬼祟祟,余茗的警惕心一下子升了起来,原主武力值基本为零,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也只能动用这个世界的灵力了。
那个人似乎是注意到了她——毕竟她也没有躲藏,甚至是在夜间穿这么显眼的衣服,打那么亮的灯。
不过这也怪不得余茗,原主似乎是特别喜欢当皇帝的感觉,所有的衣物都是明黄色的,甚至一件比一件张扬,这都算是低调的了。
灯也是她现拆的,特意挑了宫里最普通的一盏,可是这已经是她可以拿出来的最低调的一切了,但在别人眼里却还是张扬至极。
那个人向余茗径直走来,余茗的双眼一直盯着他,拳头也捏的紧紧的。
可是随着对方的靠近,余茗也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多年的习武使她养成了一个观察的习惯。
脚步不稳,呼吸不平衡——这个人没有习过武。
几乎是意识到这点后,她的手猛然一松,初步确认危险系数为零。
“你是何人?胆敢在贵妃宫中随意走动?不怕皇上降罪?”
意识到对方没有武功后,余茗反倒是大胆了不少,反正她也只是睡不着顺便看看那劳什子贵妃,既然找到了更好玩的,她也不是一定要去找贵妃的。
哪料她这一句话刚刚说出口,对方使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在距离她十多米左右的地方突然一跪。
“草民乃一介画师,无意入此,忘女使大人恕罪。”
余茗看着突然跪下来的人,嘴角疯狂抽搐,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
不对!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