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仙侠大世界63
“你所遭遇的一切，只能说因果报应吧，当初你父母种下的因，如今你来承受了这个果”。
“虽然听起来是有些不公平，但的确是因果循环的道理，那只折磨你的九尾狐妖，当初就是被因为你父母而断的一尾”。
“……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那条狐尾？”
“不错”。
“还当真是……因果循环”。
“我当初躲藏在山林，却还是被九尾狐妖抓住，一身灵力被打散融入血肉，他将我关在笼子里饲养，想要把我养大吃掉好补偿他断尾的损伤”。
那段记忆是她最不愿回忆起的，痛苦折磨，无数次都想死去，但还是挣扎着活了下来。
“后来我杀了九尾狐妖，磕磕绊绊的长大，最后以玟小六的身份生活在清水镇”。
她幻化过无数张面容，为了保护自己，最后连自己真实的模样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了。
好像玟小六的生活也只是她自己努力编造的一层美好幻梦。
————
另一边的密林，嬴政三人间的气氛却有些紧张。
“我是辰荣的军师”，相柳这话的意思就是，他绝不可能背叛辰荣，哪怕是如今的辰荣旧部。
涂山璟：“你为洪江效命了几百年，什么样的恩情也足够还清了，难道真要把自己九条命全都折在这里不成”。
“天下一统乃是大势所趋，孤不会留下辰荣旧部的”。
“那就战场上见吧”，相柳其实是很欣赏嬴政这位少年帝王的，但可惜，他们立场相对。
嬴政：“作为辰荣军师，死在战场上是他的归属，但作为九头蛇，这却不是你唯一的选择”。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方才玄玉所说，关于九头蛇一族，若你日后能活下来，可以再来寻我们，可以告知关于你之一族的事情”。
嬴政也挺欣赏相柳的，可惜对方不愿投诚，那就只能战场上见了。
相柳没做表态，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告辞了，替我跟主人家说一声，酒不错，今日多谢款待”。
涂山璟看着离开的相柳，不太拿得准对方到底有没有动摇。
“九头蛇有九条命，他若不想死，自有千万种让自己活命的法子，若非要找死，谁也救不了”。
虽然玄玉说要留下九头蛇相柳作为镇压妖界稳定的一份力量，可若对方实在找死的话，嬴政也不会留。
…………
月上中天，玟小六早就因为醉酒睡死过去，倒是玄玉还等着两人回来。
“谈的如何？”
“你应该猜到了才是”，嬴政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啧，那小蛇也真是倔”。
“虽然看起来是顽抗之举，但相柳身上也确实是有几分本事在身的”，心怀道义坚守，这对于一向热爱自由散漫的妖族来说，还是挺少见的。
因为买卖关系，涂山璟跟相柳接触多一些，他比嬴政玄玉更了解几分相柳的性子，老实说，他其实还挺想交这个朋友的。
玄玉动了动手指，笑道：“九头蛇妖，除非他自己不想活，否则没人能真的让他死，嗯，相柳他……自然也是想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