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折磨

那日,楚沐眼睛红红的奔回到房间,天知道她有多委屈,趴在床上,吸了吸鼻子。

反思后觉着,难道是淳风嫌弃她太浑圆?

在她那个世界大家都是颜控,一胖毁三观,一胖没前途。

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努力摇了摇头,不可能?凭这些日子的接触,淳风明显不是颜控,更没有嫌弃的意思。

究竟哪里出错了?

脑子突然一闪,叹了口气‘唉~’自己实在是太猛浪?自己来到的是女尊国,男子是比较保守的,何况淳风这个如谪仙般的人儿。

那日后,淼淳风更加行踪不定。即使见到他也是一言不发,犹如冷战。

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她的衣食起居,一时间楚沐有点,无所适从。

在身体愈加承受不住寒冷与淳风对她的冷淡,了无生趣之后。

她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

但在离开之前,为了表示感谢多日来的打扰。她决定做一些美食,借花献佛。

来到厨房,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这里与别处不同,是一间石屋,差不多有十几平米。

放眼望去,石锅、石铲、石碗、角落里还有一些柴火,约摸是淳风收拾的。

她发现米,油是有,但没有时令蔬菜,更别说荤食了。

美食也泡汤了,她舀一小勺大米,放到石锅里,装上水,用手揉搓着,撇掉浑水。

然后加上适当清水开始生火煮粥。

有些心不在焉。

这些天一件事情老是搁在心上,不舒服。

淼淳风他为什么会在,鼗姝国的皇陵禁地?

可不知如何开口问他才好,可问了又有什么用?

自己就要走了,问了也对自己没用?

更何况这些天他刻意躲着自己。

除把一日三餐送到,其它时候,不是带小白出去,就是一个人神神秘秘躲在悬棺墓葬深处?

“看来自己是该走了,免得在这里碍眼?”楚沐沐咕哝着,心里有些郁闷。

“呜呜,哇————”这声音不是小白娃娃音吗?

只见一只小银狐,呼叫着跑到楚沐的脚边,一直紧张的叫着,“呜呜,哇————”

楚沐以为小白在撒娇给它顺了下毛,小白还是不停的叫着,还用嘴拉她衣服。她慢半拍的眼皮一跳,难道是淳风出事了?

小白在前面带路。

……

悬棺墓葬深处。

淼淳风因前几日寒毒猛然加深,在悬棺墓葬陷入昏迷。

迷糊中……

“母亲,母皇——我不吃,我不吃!”

一个貌视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在反抗着,两名太监打扮宫人的挟持,“呜呜呜,呸呸。”

只见一个威严肃穆的女皇,怒目一瞪,狠狠道:“给我按着,让他吃,吐多少,就给我喂多少!”

少年一边呜呜着反抗,一边说道:“我呜——堂堂鼗姝国,呜——皇子,为何要屈尊于女权之下?”

“哦?”女皇侧目讥诮,然后更加怒视道,“可我刚才明明听见你叫了一声‘母皇?’,难道是我耳欠?”

揶揄盯着那个少年,用手捏着他的下颌。

可刚才他有那么一瞬间,只是想只是想要讨好母亲啊,难道他错了吗?

“皇儿,啊?你可要把你自己的位置,摆正了。”女皇朱唇轻启,用手抹了一下少年唇边的浆液。“给拉到女牢里,玩弄者各赏五金!”

“皇儿,啊!你可是鼗姝国女权的见证者,也是服用‘禁果’第一人啊?母皇很是期待,从你肚子里诞下皇孙?”

她锦袖一挥,更加咆哮道:“从此以后,男人皆是玩物,不分贵贱!哈哈哈~~~”

少年明显身子有些颤抖,却没有求饶。母亲她变了,变得好陌生,好害怕。

可如果这样能让她高兴的话?少年默默的咬着牙关。

“云崖,你不能这么做,虎毒不食子!他也是你的孩子啊?”雕花屏风后面一个男子悲愤的声音响起。

一身青衫朴素至极,他挣脱两名太监的挟持,冲了出来,跪倒在那位高贵华丽威严的女皇脚下。

极度狼狈。

“父皇——”少年声音嘶哑的喊着。

这还是那个穿着明黄服饰,贵为九五之尊的真龙天子吗?

女皇凝睇着他,轻蔑的说道:“看够了吗?这出戏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她抓起男子的衣领,拉近距离耳语一番,最后一句说的特别的响亮,“这就是对你最大的报复!呵呵呵……哈哈哈……”

笑声响彻宫殿。

男子愣怔着两手下垂,不喜不悲,倏地口中使劲一咬,一股鲜血自口中喷出,惨然一笑。

“父皇——”少年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两个太监的挟持,却无济于事。

只能悲呛的哭喊着。

女皇不知所措的怔愣,扶着男子然后慌乱喊道:“传御医!快传御医!”

“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好好一个人,你们居然让他藏毒!”她怒视着两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太监。 

男子脸色逐渐发青,口边涌着血丝,嘴里若有言语传出,女皇附耳倾听,“放——手,放——下。”

“淼淼,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好戏啊,还有很多,很多。”女皇悲切的说道,抬头仰望不让泪水滴落,颤抖着手指为他捂住口中涌出的鲜血。

“你让我放下?让我放下,如何能放下?我恨啊,我恨啊!”  

她不许,不许他死!

男子微弱的,缓慢的,拼尽全力抬起手指,想要为她做些什么?途中却蓦地坠落,眼皮也缓缓合上。

“不——啊啊啊……”

少年呆愣着,心里念叨,“父皇,他,驾崩了!”

他不再反抗两眼无光,任由两个太监挟持着。

此刻,女皇激愤而疯狂的,向少年的方向瞥了一眼,又看向怀中,“你以为你死了就解脱了吗?没完,还有最后一出戏,等着,你等着我把它演完!”

她已接近疯魔。

“将这个罪人给我囚禁在雪岭山冰洞,从此生死不相见,搬旨下昭!”她用手指着那个少年。

此刻少年已是行尸走肉,木讷的机械的任由摆布。

空荡荡的宫殿里,充满着萧瑟与凄凉。她闭上双眼,泪水像无法断线的雨滴。

这出戏,终于谢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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