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来者不善
梧年见风平渊还记得自己,自是兴奋至极,传念道,“那当然,我是真舍不得死,这世间如此有趣,还想再看看!”
风平渊怎么也想不到还能再听到老友的声音,不仅也有些动容,“一别四千年多年了,没想到你竟还在,真是太好了。”
梧年听得这话一时也有些惊诧,“四千多年,怎么竟有这么久了?”
风平渊活了这么久,有些事也恍若隔世,“是有些久了,不过你既还在,那便是极好的!”
天喜星君见他们老友相见正是兴头上,我不便打扰,拱手作揖,“司战星君难得与老友相会,本君便不叨扰了。”
风平渊也不留人,“那天喜星君慢走!”
天喜星君微笑着退出了司战星君风平渊的营帐。
送走天喜星君,风平渊和梧年聊了很多关于他殒身后的事。
当年魔君千荡仗着数万年修炼来得魔煞之气为屏障率魔军一度打到了七重天,天界各仙山皆出了仙人阻挡。
泽山金莲老祖也出面找魔君千荡谈和。
奈何魔君千荡一意孤行,谁的话也不听,更是暗算了去谈和的金莲老祖,致使她受了伤,还杀了她大徒弟。
金莲老祖虽也伤了魔君,但徒弟被杀,仍气得金莲老祖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可也因为这事,众仙家知道如果真被魔君颠覆三界,恐怕结果不会比金莲老祖更好。
于是众仙合力终究还是把他挡在了七重天。
后面出了两位仙君,能御魔煞之气,更有法宝收控魔君的魔煞之气,这才打破了僵局,让众天兵有机会冲杀报仇。
大家寻了机会便将魔君打退到了魔煞之眼,后面那两位仙君之一拿到了魔君的蚩魔珠,还拿着蚩魔珠到魔君千荡面前气他,最后把魔君给气死了。
之后帝星找到那两位仙君,出任天魔、天煞星君。
三界归于和平。
再后来,仙魔之战过了五百年,天煞星君保管的蚩魔珠被有反心的魔族余孽盗走,又带到了魔煞之眼,解封了蚩魔珠,魔煞之气四溢,引得万魔境也大乱。
当时的天魔天煞星君追到此处,可惜为时已晚,那积攒数万年的魔煞之气一下暴发出来便是天魔天煞星君也招架不住。
天魔星君深陷魔煞之眼,天煞星君大约觉得自己保管不利,负有责任,便以身化界,封住了魔煞之眼,挡住了魔煞之气的漫溢。
安平了三千年多年的样子,结界效力渐失,出现问题,魔煞之气又再次漫溢,第二任天煞星君也以身化界封住了魔煞之眼。
而今不过四百多年,魔煞之眼再次出现问题,偏第四任天煞星君失踪了。
梧年了解完所有的事,有些佩服司战星君口中的天煞星君,不过也有些奇怪,第一第二之后就直接第四任了。
风平渊也告诉他,第三任天煞星君自陨就相当于自我了结了。
梧年就更奇怪了,“他为何要自陨?”
风平渊想了下,“大概是因为天煞星君常年收煞布煞,煞气随身总会让人倒霉,便是仙人也会受影响,因而不太招人待见,第三任星君郁郁不得志便自陨了。”
梧年是没想到神仙竟也有想不开自陨的时候,有些唏嘘,后又接着问道,“那第四任天煞星君失踪又是为何?”
风平渊摇摇头,“我们也不知,本来天煞星君大多数时候都在凡间收布煞,天宫众星君与其交流甚少,好像也就与天魔星君相熟,可天魔星君他也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如今她不在,天魔星君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就只能日日守在此处,不断修补结界,都呆了一个月了。”
梧年有些奇怪,“难道只有天煞星君才可以以身化界?”
风平渊其实也挺郁闷,“天魔星君说只有她知道法诀,可她如今不在,我们也不清楚。
便是连天煞宫的灵兽食煞也消失了,三界之内,竟是无人能探知他们的位置!”
梧年有些不可思议,“藏这么深?”
风平渊解释了一下,“天煞星君比较特殊,是灵煞双修,既能聚灵气,也能控煞气,身带煞气,只要她不刻意出手,根本无人能看出她是人是仙。”
梧年心觉这状况怕是要维持很久,“那你们打算一直这么修补下去?”
风平渊顿了一下,“目前没有别的办法,若是不维持结界,魔煞之气漫溢,三界便会大乱。
不过天机星君也正在想办法寻找天煞星君,应该也会有消息了。”
“嗯”,梧年没想到一别四千年,再见竟是个这般场景。
不过他看司战星君应对井井有条,想来问题不大,便也没再聊这个事,转而想起天喜星君。
“那天喜星君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也没有这个星位。”
风平渊淡淡解释了下,“天喜星君也是出自你们北灵仙洲,从小天星一路升上来,入点星台之后,点亮的星位是红色的。
本来说是异象,但帝星他们看过之后却说是喜象,便有了天喜星君。他司掌喜气,为凡间布喜,可以让人生出欢喜心。
而且对仙人也有些许用。
以至于天宫有传言,宁得罪喜星千次,不可得罪煞星一次。”
梧年闻言碎碎念叨着,“没想到四千年天宫的变化竟是如此之大,还点出了红星,倒是有些特别。那天喜星君是谁的弟子?”
司战星君回忆了下,“好像是原华仙尊的唯一弟子。”
“是他的弟子……”
梧年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又想起天喜星君对欢喜的心意,不禁犹豫着要不要同司战星君说。
想着想着也就算了,毕竟他能回归,能见到老朋友,这些都是他们两出手帮忙。
更何况还都是出自北灵仙洲,届时有机会见着他师父原华再说下,规劝规劝就行。
两人随后又讲了些许关于天宫的事,之后司战星君渡了些仙气给梧年。
至于本想去找天喜星君的北辰走到营帐门口便见里面有人,似乎来者不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