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三节 情牵一线天

傅七灵：姐姐，今年是否照例择两名良家子？

傅之萱：照旧。

傅七灵顿了顿，

傅七灵：可给姐夫送去的良家子，他一个都没有碰过，还给遣散费，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傅七灵：姐姐，姐夫对你是真的好，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

傅之萱当然明白这话的深意。

傅之萱：七灵，你认为是我做的不对？

傅之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我不刺伤别人，伤的怕就是我了。

傅七灵：姐姐，七灵明白了

自私二字，她认了也罢！可那又如何？萧褚珺，我只愿你能够早日看清眼前吧。

入夜，

“母亲，愿儿来看您了。”

“母亲是否不喜欢愿儿，因为母亲觉得愿儿很没用，对母亲没有一点帮助，愿儿对不起母亲，等愿儿再长大些了，可以独立做事情了，一定会帮母亲分担的。”

“母亲，父亲和愿儿都很想您，母亲何时有空，回王府里面可好？愿儿现在会写字了，会吟诗，孩儿还会许多呢。”

“纣阀师祖教了愿儿术法灵力，愿儿学了母亲最引以为傲的弓箭，师祖夸了愿儿呢。”

“母亲，你何时能再来看一看愿儿呢？愿儿可听话了，绝不会给母亲添麻烦的。”

傅之萱轻抿了一口茶水，又将茶盏放下，神色复杂，令人难以捉摸。

终于，还是开口道了一句：“愿儿，你回去吧，母亲乏了。”

萧褚愿：那孩儿告退了，母亲请歇息吧。

待萧褚邑走远后，傅之萱才缓缓推开了房门，走到方才萧褚愿所跪安的位置，触手碰及那冰冷的石板。

愿儿，你一定很冷对不对？母亲知你自小畏寒，早些回去，就不会得了这风寒去。

无名（卞泽）：既担心，何不当面说？

傅之萱：我不可为一己之私坏了大局。

无名（卞泽）：他还很小，三岁多，正是应该享有父母疼爱的好日子

傅之萱：我也想爹娘了，又该如何办？

卞泽本想出声安慰你的，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便又将那句话给咽下了。

薛钦从屋外走进，将卷轴递给你。

薛钦：这里是所查的明日宴会名单，齐钺阁、碧岭、雪陵、淮南城这几大世家皆会派人来，其中也不乏有个中行家。

你看着这帖子上的门派，好似一切都没变，北宫、碧岭、雪陵、齐钺阁，甚至还多了别的门派，只再也没有了域渊城罢。

你扯了扯嘴角，述而笑了笑，言之：“明日我穿什么？”

薛钦：这是夫人生前给你做的衣裳，还有鬼谷祖上传下来的饰物。

傅之萱接过，看着眼前的衣物，一针一线，皆是阿娘的手艺。

记忆从最深处袭来，你忽得记起了许多往事。

“萱儿，灼灼还小，你是姐姐，日后要好好照顾他，好吗？”

“娘希望看见你出嫁的那一日！”

“日后在北宫，要和夫君好好的过日子，不用担心爹娘，但若有空便回来看看。”

“娘担心，你嫁过去之后照顾不好自己，受了伤也自己默默抗着，你就是倔。”

“娘真想能再看看你。”

——

“萱儿。”

“这是奇灵弓，日后你定要好生携带着，不可离身。”

“你天资聪颖，可偏偏在这琴术方面，爹爹是拿你没法子了。”

“爹看着你出嫁了，高兴！”

“不过日后没事别回来了，免得给我和你娘添麻烦。”

“谁要是敢欺负你，爹就跟谁拼命！”

“肯回来了？”

“我说小之萱，你这琴术真是惨不忍睹啊，不如跟着师兄学，包教包会。”

“臭丫头，以后不要再到处乱跑了！知道么？”

“我会担心。”

“跟着我学射箭，是不是进步很快？”

“之萱，这是小兔子，你可喜欢？……若是喜欢它便值得了。”

“你要嫁人了，我祝福你……”

“少让师兄们操一点心，不好吗？”

“之萱，要慢些走，小心。”

“没关系的，师兄是修道之人，眼虽瞎但心不盲，莫要再自责了可好？”

“一心不可二用，凝神静气。”

“今后，师兄不在你也要好好的。”

爹娘、师兄，我好想你们，好想好想，好想再见见你们，想问一句：你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