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公主
这显然是个坏消息,那些隐藏的魂体都任职于妖界各族灵力运输的重要职位,现在全被发现了,也就相当于失去了三分之一的灵力掌控,然而北阴却没有发脾气,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见冥王没有反应,魂体只能尴尬地看着黑影,黑影挥手示意退下,魂体这才如释重负地退出了冥殿。
“将那几个当年没死的放出来,让他们先去妖界,不用留手,除了蛇族,见到其他的妖族立即抹杀,但不要转化!”
北阴是想赌一赌,赌百灵目前只能吞食低等的魔族,因为百灵在碎神谷吞掉的所有魔族都是低等魔族。
如果赌失败了,北阴也只损失了一小部分,但如果成功了,魔族的实力上升得可是一大截。
“是!”
黑影行礼后也退出了冥殿,去往魔族皇室的藏身之地……
“族长!那魂体怎么处置!”翟繁亲信气愤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冥界魂体。
翟繁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魂体说道:“松绑!”
“族长!”亲信本以为等到的是诛杀的命令,没想到等到的是松绑两个字。
“去给黑袍……黑影说一声,只要魔族能助我蛇族灭了树族,蛇族的灵力随他们使用!”翟繁发现了魂体也没用,因为他的儿子必须靠魔族才能生存。
翟繁这样吩咐,亲信也明白了他的用意,“是……是。”
翟繁知道自己没了退路,但如果能趁此灭了一直在蛇族结界外安营扎寨的树族,他至少能出口恶气。
在翟繁看来,树族赵寻到底是怎么死的,已经不重要了,树族跟蛇族现在都有无数的死伤,或许了除了树族的赵冀,当初怎么开战的,已经没有谁会记得了。
翟繁不是不知道赵寻的死里面有多少疑惑,他甚至猜到了北阴,但翟繁没有证据,就算如今有了证据,翟繁也不能将北阴怎样,只能听命于他,因为不管北阴是何目的,他至少让翟尧活着回来了。
“族……族长!魔……魔族的来了!”一个小蛇妖慌慌张张地跑到翟繁面前跪下说道。
“翟繁,别来无恙啊!”一个头顶黑色龙角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蛇族大厅。
“衡王。”翟繁拱手行礼,不见慌乱。
“听说你如今混成了四大妖族之一,还是有点小聪明嘛!”微生衡一身红衣,颇显张扬。
“不敢,不知衡王有何贵干。”翟繁对于微生衡这居高临下的态度一点不见生气,甚至也顺势摆低姿态,反正这是他的老招数了。
“本王很久没出魔族了,花妖的模样都不错,你给本王捉几个花妖来玩玩。”微生衡长相俊朗,就是那双跟北阴如出一辙的狐狸眼中满是淫欲,生生破坏了整体的气质。
“这?花族毕竟也是四大妖族之一。”翟繁为难的看着已经坐在上座的微生衡。
“你是想我跟魔君禀报先拿蛇族开刀?”微生衡哪里会管蛇族的难处,他好不容易出来了,当然要好好释放一下。
“那我再想想办法。”翟繁赔笑回答。
“你最好快点!”微生衡挥手让翟繁退下,一副主君的样子。
翟繁不在意地走出大厅,真的打算亲自去为微生衡办事。
翟繁离开蛇族前,看着翟尧身边的亲信行色匆匆,便叫停问道:“少族长呢?”
翟尧亲信老实回道:“少族长在房间,若云公主受伤了。”
翟繁简单的一封信便让天帝赐了婚,翟尧跟若云办了个更简单的婚礼。
尽管婚礼上若云哭闹不止,但仪式照常举行,翟尧不在意,翟繁自然也不会在意,只是这若云三天两头的受伤,翟繁看着自己的儿子每次弄伤若云后,又紧张得不行,心里只有无奈,也不知道翟尧这是在折腾谁?
“知道了,别让少夫人出事了。”
尽管天帝并不在意若云,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翟繁也看出来了,自己儿子根本不是想折磨若云,这是恨若云没将他放在心里。
“是!”
刚打开房间的小蛇妖就受到了翟尧的训斥,“让你拿个药也这么长时间!”
翟尧拿过药一脚将蛇妖踢了出去,蛇妖也不解释,而是一脸开心地扭着身子跑了,因为能跑就说明命保住了,要是留在房间,就说不定了。
“若云,你疼不疼?都怪我没用!我要还是天神,就能给你治伤了。”翟尧一脸心疼地给满身伤痕的若云敷药。
若云眼神里满是惊恐,什么动作都不会做,只会摇头,“不疼!不疼!”
翟尧看若云眼里只有惊恐,再没有其他情绪,怒火顿时又憋不住了,即刻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别给脸不要脸!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你必须喜欢我!”
翟尧快将若云的肩膀都捏掉了,也还是没让若云说出一句爱他的话,反而让若云眼中的恐惧更甚。
翟尧看着梨花带雨的若云,又停下了动作,“若云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不想伤害你的。”
翟尧抱着单薄柔弱的若云,又是气愤又是难过,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每次看到若云用眼神告诉他,不爱他的时候,翟尧就会失去理智,想杀了若云,但每次回过神的时候,都是后悔!
若云依旧只有摇头,说着不疼,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若云,翟尧眼睛突然明亮起来,“若云!你也入魔好不好!”
听到入魔两个字,若云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从惊恐变成绝望,“我不要入魔,不要!求你,求你了翟尧,我爱你,我爱你的。”
若云看着如今翟尧的恶心样子,靠着吃更恶心的东西才能活下去,还会经常发疯,若云就是被即刻抹杀,她也不想入魔。
翟尧听到若云求饶和爱他的话,心情大好,他也不计较这是真是假,情欲顿时涌上脑子。
若云看着翟尧眼中的欲望,便只接下来又是一场折磨,魔族与神族是结合不了的,可每次痛快的只有翟尧,痛苦的也只有若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