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部落
忘了更了😭,拿我之前写的短篇来凑一凑吧。
穿越到野人部落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任何生存技能的我除了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之外,也在无时无刻寻找回去的办法。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小猿,是个大概十四五岁的少女,与其他同龄人相比,胳膊和小腿看起来还不算粗壮。原来生活在原始森林里,是真的需要一家人齐上阵打猎的啊,小猿虽然外表不够强壮,但却是个速度型选手,当时一家人狂追一头野猪的时候,小猿荡着藤蔓遥遥领先,望了一眼身后的家人,小猿荡的越来越快,伴随着欢快的一声“呀吼~”,pia的撞在了树上……。原本在前面狂奔的野猪听到动静,回过头迈着小毛蹄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低下头嗅嗅刚才还在追赶它的女孩,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死了。
这件事的最后,就是小猿和野猪一起被拖回了家。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成了小猿,野猪已经成了喂我喝的排骨汤。
醒来过后,我做的一系列反常的事导致小猿父母和其他人都觉得我疯了。毕竟你见过有人把头往石器上磕吗,我寻思电视上演的撞个墙就死了,那我把头往他们打猎用的大石块上磕,就算不死也得晕厥一下吧?好吧,事实证明并没有。除了喜提额头“大礼包”之外,别的都没有。你要问我的感受是什么?就一个字,(酸)爽!
我也试过找路边野草,长得越奇葩的我越吃,期待昏迷过去然后穿越回现代。吃了两种草,也就连放了三天的屁而已,熏的猿爸猿妈猿弟三天没进山洞。
不再放屁之后,我也折腾的累了,彻底断了念想,准备认命去做一只猿猴,哦不,是野人小猿。幸好我保留的有小猿的记忆,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
唉,毛发太长了。山洞里没人在,我就踱步出了门,来到不远处的小溪旁,望着自己满身的毛发感叹。
不知道为什么从原始时代到现在人们都会有意识的注重自己的隐私,像我们这些野人,也都会用宽大的树叶盖住自己的隐私部位。既然决定留在这里了,不如好好收拾自己吧,把自己的乱发先打理一下,再好好的清洗一下自己。一身的毛发这会暂时没办法了,毕竟没有利器可以修剪,但是可以给自己做衣服,把全身都给盖住。专门找适合做衣服的枝叶再缠上藤蔓,就做出了一个勉强能穿的裙子。真不是不想做裤子,实在是难度有点大,扶额……。
收拾好之后,除了脸比较黑,五官还有点像猩猩之外,别的都已经很符合现代人类的模样了,对此我也是很满意,毕竟大家还没有进化完毕,要对自己容貌多些宽容和理解。
临近傍晚,听着周围的蛙叫,穿着随时都要散开的裙子,我晃悠晃悠来到了我们野人一族的大广场。
我一边走,一边碎碎念。“该死的,裙子又掉了一个叶子,要是有胶水就好了”“救救我,我要碎掉了。”
我记得每月这个时候部落广场该举行野人群会了。原始世界的人没有年月日的概念,只凭着日月星辰的变化以及自己对环境的感知去知晓时间,如果有人感知比较迟钝的话,就该放出我们的召集信号了。看到类似于侍卫的野人手里抓着蛤蟆呱呱叫,一个蛤蟆的叫声不足以引人注意,那么一群蛤蟆呢?
他们把蛤蟆绑在一起,蛤蟆叫声飘得又远,大家住的也都密集,很快就把大家召集过来了,甚至为了呼唤还没到来的朋友,很多野人自发的抓蛤蟆帮忙。于是,我到来看到这一幕时,脑海中万条弹幕飘过……。
猿爸和猿妈看到我过来,停下了嘴里的呱呱大叫,手里的蛤蟆也不小心被放跑了几只。但这无所谓,因为他们要等的人也就是我来了。他们朝我跑过来,我心里盈满了感动,也朝他们飞奔过去,果然从古至今父母都是爱小孩的。
直到他们要把自己手中的蛤蟆递到我手上,我条件反射的躲了开,实在是对蛤蟆接受无能啊。
我果断开口:“咕叽咕叽咕叽”翻译过来就是:爸妈,你们干啥啊,我不要蛤蟆。
他们也就丢了蛤蟆,两个人直接用有力量的手把我提了起来,拖到了我们的祭坛前。
我的内心无比的难受,就算我是个皮糙肉厚的野人,但我也会疼,把我提溜过去的时候,就没考虑到我会难受吗?
还没等我接着委屈,我已经被放在了祭台上,而且在我出神之际居然被侍卫强硬的绑了起来。救命,这回是真的需要救命了,看着祭台下面堆放的柴火和旁边野人侍卫举着的火把,我慌了。
以前这祭台绑过野猪野牛野鹿野老虎,可绑自己同类可是第一次,大家不会真的要吃了我吧?救命!
不行,不能慌,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不不,不能吃我筋骨,我皮糙肉厚不好吃呜呜呜……。
“爸,妈。你们好狠的心啊,陪伴你们十四年,居然要吃我?”我声泪俱下的质问猿爸猿妈,当然他们听到的是我们野人语言。
“叽咕叽咕叽咕。”翻译过来就是:小猿,你生病了。我们为了治好你,专门找大巫师给你治病,他说这样好得快。
“爸,妈。我已经好了。不信你们松开我,我给你们展示……。”还没说完,就看到旁边的大巫师一点头,拿起火把的侍卫走向柴火。
“侍卫大哥,先别放火,你先听我说。”我心跳到了嗓子眼,慌张的说。
侍卫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透露出疑惑,好奇我有什么话说。
“侍卫大哥,我们尊敬的大巫师是为了治好我的病,但是我的病已经好了。之前我爸我妈是觉得我行为不太正常,可我现在已经行为正常了,和大家交流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你放火烧我的话,本来病好了的我可能会出现别的病,这样得不偿失啊!”我疯狂的转动脑瓜进行解释。
野人侍卫是个内敛的性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手里的火把已经放下了,很明显是认同了我的话。
“侍卫大哥,你人真好。我被绑的有点疼,你能给我松绑吗?”看到野人侍卫已经赞同了我的话,于是我开始乘势追击,声音有点矫揉造作。
听着自己从来没听过的娇滴滴语调,野人侍卫总觉得脸上不自然的发烫,为什么感觉心情好好啊,于是顺从的上了祭台给面前的女孩松了绑。
“谢谢侍卫大哥,下次爸妈打完猎请你吃饭。”我真心实意的道谢,差点就没命了啊,还好自己够机智。
然后又站在祭台上,对着下面围观的人说:“各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大家好,我是我们部落第一个被绑在祭台上的人类,以往在上面被火烤的都是我们的食物,大家知道是为什么吗?”
很多人摇了摇头,我那好事的弟弟大声道:“为什么啊?”
“因为只有食物才能被放在祭台,祭台上被火烧的只能是我们的食物,最终这些都是会进入到我们的肚子里的。但我们人类不可能吃自己人,所以以后不能把人往祭台上放,知道吗?”
台下众人:“知道了。”
通过这些天和猿爸猿妈接触,我就发现了我们这些野人比较单纯,也可能说是智商不高,还没进化完全,通过今天和众人接触,更是确认了这件事。
我下了祭台,他们开始把猎物放上祭台,点完火后开始载歌载舞,我的心情真的是跌宕起伏,没办法真的开心起来。
野人侍卫和大巫师围在我身边,一个和我道歉,一个认真听我说话。
大巫师确实和别的野人不一样,他十六岁左右,身上毛发并不旺盛,可能确实是比别人进化的快,所以脑子灵光一点,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长得确实比一众野人要帅,但想起来他是罪魁祸首就没办法真心实意接受他的道歉。
野人侍卫叫野野,叫他名总感觉被占便宜。于是我给他改了名,叫帅帅。因为他给我松绑的举动太帅了。
“姐,你们在聊什么啊?”猿弟申请加入群聊。
“我在聊为什么咱爸咱妈结婚的时候没有你呢!”因为差点被烧死,心情还是没办法好起来,此时语气散漫,随口敷衍道。
“对啊,爸妈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没有我啊?”猿弟挠挠头,想不明白哎。
“对啊,小猿,你爸妈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参加,虽然我才两岁,但我记得当时不仅没有猿弟,也没有小猿你啊。”帅帅表示自己也很困惑。
大巫师轻轻笑了笑:“是因为先结婚之后,才有了你们,所以你们没办法参加婚礼。”
“是这样啊。”两个人得到了解惑,对这个说法很赞同。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怪不得这人能当巫师呢,确实人家进化的快。
之后的日子我没去打猎,因为这个技能我真的没办法get,小猿不怕疼不怕累不怕受伤,我怕……。
然后我就带着部落里的老人小孩搞起了改革。
“妞妞奶,不是这样的,哨子不是这样做的,得弄个洞出来。”再也不想见到蛤蟆召唤人了,哨子你快现世吧啊啊啊啊!
“花花爷,那个刀你可以再打磨打磨,做的更锋利一点,到时候好割肉。”
“孩儿妹,编竹篮要小心别把手划伤了。”
“智创姐,要做饭了?放着,让我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野人部落已经焕然一新,不仅居住环境有所改善,开辟出了休闲玩乐区,也制作出了很多新的实用工具。
现在打猎效率提高了,人们就有更多的时间进行娱乐了,对于事物的专注和研究也增多了。比如我弟,现在热衷于研究治病和药草,非要追问我当初一直放屁的药草在哪找的,吃完还有没有别的症状。通常这个时候我就会把他丢给大巫师,谁让大巫师偏偏是进化程度比较高,又天天没事干,来我家找我闲聊的一个野人医生呢?
帅帅就不一样了,我们部落用火烤完毛发并且清理过后,每个人都露出来自己本来的面目。很多人的长相和现代人基本没差,尤其是帅帅可真帅。一个宽肩窄腰,充满力量和野性的大男孩,冲着你害羞的笑,反差感的性格和帅脸,以及一身性感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
“今天有点热,所以没穿太多。”看我双眼放光的盯着他没穿衣服的上半身,帅帅笑着解释道。
“哈哈,理解理解,今天确实热。”这肌肉,这线条,身材真是完美啊!
“猿猿,你可以摸一摸。”似乎看懂我所想,帅帅笑的很开心,又很羞涩。
“哈哈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别的姑娘可以摸吗?”
“只有你可以。”帅帅认真的看着我。
完了,好像有点被撩到了。
“猿猿,和你待的久了,感觉自己懂了很多,我准备竞选下一届的首领了。”
“这是好事啊,加油加油!”
“那么你愿意做下一届的首领夫人吗?”
“你猜!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