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九尾仙尊
御北冥立马就精神了,不敢在造次。
宁奉吃下丹药后,感觉体内灵气迅速膨胀,直至体态轻盈以后,雷劫象征性的刚聚集好,便被倾螭几招打散。
御北冥心里难受,但是不敢说。
对于两个男宠倾螭是一视同仁,不管谁犯错都会遭白眼,但似乎宁奉一直违规,跟一个乖宝宝一样,绝不越距。
因为他一直记得承诺。
给宁奉补身子的事情倾螭一直惦记着,她一直认为仙丹的作用不大,毕竟当年自己也当糖吃过,却实不怎么样,照样被妖怪欺负威胁。
午饭后的时间,倾螭就上梅宗雪山巅上采雪莲去了。
小肥啾很久没有出现了,是因为它怕冷,青丘之外天气已是寒霜霖霖,缥缈宫不比青丘内的舒适,它这会儿很少出门,整天窝在倾螭寝殿内的软榻上,藏在枕头堆里睡的正香。
冬日难得阳光明媚,雪山上的雪已经开始融化,常年被积雪隐藏的雪莲也更容易寻找。
梅宗后山上药材是整个缥缈宫中的精品,可以说除了宁奉库房里的东西,整个缥缈宫就数梅宗后山上找到的东西最珍贵。
雪莲隐藏与山石积雪之间,而且极为脆弱,日头稍微炎热一些都会被晒伤,磕着碰着更是会折耗。
所以倾螭一管的暴力作风不可行。
飞高了也看不清,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了。
刚走几步就发现倒在雪地里的那个人儿。
“…………”
倾螭本是不想理的,转念一想缥缈宫弟子个个顶尖,要是落下病根修为减退未免可惜,虽说现在是弱了点,以她的资源也能给予扶持,若是以后脱离缥缈宫也能称霸一方。
顺手救起这个人,倾螭才发觉似乎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人还长得挺好看的。
倾螭心中的不悦不免减弱了几分。
梅宗弟子少有人数,也没有多少缥缈宫弟子像来血月门这座山的山顶。
这里常年冷冽,气息也很是沉闷。
倾螭扶起冷玉清给他把脉以后,眉头微微蹙起,又给他喂了一颗解毒丹,这才注意到他手中被死死拽住的几朵雪莲。
倾螭默默的往山崖上看去,心中已是有了思量。
倾螭手中的解毒丹乃是上品,在缥缈宫放了几百年效果仍然是很好,冷玉清没一会就醒了,看着她久久不能回神。
倾螭见他醒了,直接抽出扶住他的手,拿出手帕擦了擦,倒不是她洁癖,只是冷玉清服下解毒丹以后,身上冒出了好多汗,里面掺杂着剧毒。
倾螭撇了一眼冷玉清,见他未有不适,也低下头,继续自顾自的擦起手来。
“我说你这人身中寒毒还拜在梅宗作甚?”
倾螭知道这里有解药,但只有一种能缓解毒素蔓延,梅宗又是常年积雪寒冷无比,也就是缥缈宫的雪莲多就是了,要不然他早就毒发身亡。
冷玉清被突然放开,差点没稳住身形,一看是倾螭,又不禁愣了一下。
“给宫主大人添麻烦了……”
倾螭自从恢复,就很经常心情不好,眼下听出了冷玉清话中的意思,也是有几分不爽。
“弟子怎会是麻烦?要不想我治,你去找桃栖。”
桃栖常年不在缥缈宫,就算在宫内,也是闭关练药,或是修炼。
倾螭这算是非常强硬的一种方式,让冷玉清做出选择,看似给了选择,实际上基本就没有给他选择。
冷玉清不喜欢麻烦别人,眼下也是只有一个选择,这也是他为什么常年中毒,而没有寻医者解毒的原因。
普通医者解不了,缥缈宫弟子他不想麻烦,雪山之上也有药物,他也就不必给别人添堵。
倾螭还馋着冷玉清手里的雪莲,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雪莲就当报酬,我给你炼药,雪莲归我可行?”
冷玉清眼中透露出复杂,最终还是应下。
倾螭怕冷玉清半路又吐血,让缥缈宫损失重金培养了好几年的弟子,硬是一直跟着他身后,一路看着他走回弟子居才回去。
不巧这一幕贾梅儿看到了,她心中一阵恼怒。
“师兄,她是谁?!”
倾螭速度很快,一眨眼就不见了,只留冷玉清一人在原地。
他想起那天夜澜漪的话,他从不会撒谎并未作答。
贾梅儿可以忍小卿儿,可以忍小白,唯独不能忍抢了她师兄的倾螭。
梁子结下了,贾梅儿看出了冷玉清对倾螭的情感,她不同意,她的师兄只能对她一个人好!
未得到回答贾梅儿很是生气,嫉妒心在疯狂成长。
倾螭刚回到寝殿就开始找药,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凑齐。
缥缈宫现在怎么穷了吗?连一株解毒的仙品灵药都找不到了?
倾螭炼药追求完美,不好的药她都不愿意用,以至于几百年就炼制了几瓶药,现在差不多都没了。
现在是戌时,外面天黑了一大半,现在出门采药也是不可能了,而且灵药不是这么好找的。
倾螭打起了宁奉库房的主意。
有了雪莲倾螭又从自己药房里找了许多大补的灵药,手腕翻转几下就从药炉里提炼出一颗金灿灿的仙丹。
这比御北冥那颗仙丹的品质还好,可以补灵气还可以……
正满意自己的杰作,倾螭的房门就被推开了,宁奉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香。
“倾儿在给谁炼药?”
倾螭收起丹药,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梅宗弟子中毒了,我收了他的东西正给他炼药呢。”
宁奉脸上出现一抹不悦,从倾螭身后搂住了她,“卿卿以后不许收别人东西,我的都可以给你。”
宁奉知道倾螭不喜欠别人人情。
倾螭嘴角微微上扬,目的达到了,该给一颗甜枣了。
“你也有份丹药。”她拿起刚刚炼制的那枚药,仰起头递给宁奉,“补灵气的。”
宁奉咬过她的指尖,面带笑意把丹药吞了进去,灵气正体内蔓延的同时,身体也出现了某种反应。
眼神突然暗了下来,宁奉把头凑近倾螭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卿儿真以为我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