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永恒:怨灵
本文是由耳根原著小说《一念永恒》及其同名动漫,二创而成。请注意识别信息,谢谢。
光线变换一瞬,白小纯睁开眼。有人走了进来。土色的衣装,狭长的眼,肥胖的身材,戴着面具,但面相却并不凶。
白小纯打量着他,并未有所动作。那人先开口了:“白小纯还是夜葬?”白小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他的秘密,所以这个问题白小纯不想回答。
那人见白小纯拒绝,神情有些慌张,定定看着白小纯:“你别紧张,我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白小纯神情微妙。性子这般软弱,不知道实力上会不会也这样啊?
白小纯试探性的开口:“你知道我的朋友在哪里吗?”声音嘶哑,叫人听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后来,还是用笔写下来,那人才了然。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但是出去翻翻找找,搜罗了好一大堆才进来,进来还没说话,就已累的气喘吁吁了。
他放下东西,扶着柱子,捶捶腰又抹抹汗,摆出一副十分夸张的样子:“兄台,就先这样称呼吧,你要觉得不妥,我以后再改。兄台,你这东西也太多了吧!就这天南地北的把他们带着,你真的一点都不累吗?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真的负担得起吗?”那人独自叹气。抒发着自己的不理解。
白小纯看看,他那件破烂不堪的衣服,还在不住淌着水。还有他的锦灵囊,还有各式各样的天灵地宝。可这些一样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宋缺,一个鲜活明朗,有血有肉的宋缺。
白小纯眼神恳切。又在纸上写上了“是我那个穿深色衣服的朋友,他去哪儿了?”
那人磕磕巴巴回答:“兄台,你见不到他了!”
白小纯大惊,见不到他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是那人还没喘匀气,他又断断续续道:“今天晚上他出去夜猎了!估计明天早上才要回来了!”
夜猎?那说明宋缺是小子还健康的很嘛!真不愧我为他封住心脉,白小纯自夸似的想着。
后边白小纯见那个人要走又赶紧挽留,在纸上十分迅速的写下了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那人看见这行字有些茫然,他不知道白小纯为什么要这样问,然后他挠挠头,憨笑着回答:“兄台,怎么了?我就是这里普普通通的一个村民啊!”
白小纯十分不相信他这个答案,如果按照他们的经历来看的话,这个村根本就没有什么村民。难道这个村民是虚像?
白小纯想证实这一点,于是将那人走近一些。
那人看着白小纯眼神纯粹心思单纯也就没多想,就朝那边过去了,可是不想白小纯却动了动手,那人就飞一般的弹出去了。
那人有些恼怒,回头看着白小纯志问道:“兄台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
白小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立刻乘胜追击的询问:“你们所排布的那些黑红色的阵法又是什么?”
村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以为他是睡傻了,于是就赶忙跑出去了。并没有回答白小纯的问题。
而这一行为在白小纯眼里却以为他们是慌张了,是以为自己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而落荒而逃了。
可是现在自己待的屋子里明明像是一个客栈啊,而且像是他们当时入住的那个客栈的东房。
不久半倚着的门又张开了一条缝隙,隔着大老远,白小纯就听见了两人的谈话。
一个粗壮有力的男声说:“叔,你说这客官是不是烧傻了呀?怎么突然动手打人啊?还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那老人不明所以,只是安抚性的拍拍那个男人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跟上来了,自己去看看。
一进门,老人先试探性的朝屋里看了两眼确保没有危险他才进去,但上来第1句他并没有质问白小纯为什么要出手伤人,反而是很礼貌性的问道:“客官,您可有什么不适?”
白小纯看着他的样子十分熟悉。这不就是当时给他揪的那个老人吗?就算是他真的记错了,可是个老人不也是真真正正存在的吗?
白小纯富有希望,又十分迫切的看着他,示意老人往他旁边走一走。
他在纸上用灵力飞快的写下:“我一切安好!可以和我说一下我最近发生的事情吗?”
老人看着白小纯的眼神有些害怕,但是毕竟人家是贵客,自己也要挣人家这份钱,索性就咽了咽口水不怕死的往前走着,但那脚步,一步换做五步,十分磨蹭着朝前面走着。
白小纯也没嫌弃他的慢,只是眼神恳切的看着老者。
老者走近了看见他纸上写的字觉得这客官应该不是有恶意的。兴许只是一个小插曲呢。但是老人还是出于礼貌询问了:“客官,请问您为什么要打上我店的小二呢?”
面对着老者咄咄逼人的架势,白小纯也没有怂,很正常的回答道:“我对于我的用力过猛,深感抱歉我并非想故意伤人的,我只是觉得我能突然醒过来在能看见这世间的人感觉很亲切罢了!希望那位小兄弟不要怪我吧!”(其实白小纯自己是不相信这副说辞的,但是为了先向老人套话,他还是十分自然的说出了这番话。)
老人立刻又看向他,眼里带上了不明白的意味:“客官你也勿怪,我家小二有时候说话也怪冲的!有什么地方都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白小纯见老者还要道歉,赶紧摆手:“老人家,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任何的口角矛盾和纠纷。单纯是我的动作太过暴力了!希望您能够从中调和!”
白小纯眼见着老人还要再说,就赶紧看向他,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吐出了几个字:“谢谢您!不过现在我们要说正事了!我想问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者看见他一脸诚恳且单纯的样子还是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十分认真的回复的:“两日前您入住的小店,并且指名要的这间贵宾房间啊!”
贵宾房间?这话也对上了。这样是不是就能够说明其实他和大家是经历过同样的事情的呢?哪怕就算是他所经历的这一切又是幻象,那现在他身上的伤又怎么去解释呢?
白小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可这一点头却又让他身上的伤更加深切的疼痛了。他赶紧飞快的又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您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
老人见他这副模样,看来他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给忘了。于是就娓娓道来:“客官您还记得您说有一日你要上山去看看山月吗?那一日我送您了一壶酒。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那壶酒,可能是你喝醉了吧,你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失足落入了一个悬崖下,一日前是您的朋友觉得不对,才呼唤我们连同周围的一些村民们在山崖下发现的你。”
山崖下发现的我?白小纯感觉十分疑惑!不过说实话,邯郸洞也的确是一个洞口,如果在山崖下发现一身伤痕的他可能这样也是说是通的。不过那村民又该怎么解释?还有这个贵宾房又该怎么解释?
白小纯心中有止不住的疑惑,但是他现在还是在问最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又在纸上飞快的写下几个字。
“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老人看见眼疾手快的,抓着那张纸,迅速说着。
“客官,您也不要为您的遭遇感到不平了,您知道的,我们这山是座灵山,晚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奇怪的兽类存在,您身上这伤口多多少少都是他们所致啊。”
老人的回答却让白小纯感觉有些意外,自己身上明明有一层保护层,低阶的猛兽根本伤不了他一分一毫可为什么老人要找这一个他都不信的理由来敷衍白小纯呢?白小纯还是不理解他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人从中作梗。
白小纯后边又继续问道:“那这贵宾房里的贵宾呢?”
老人更是一脸雾水了。看着白小纯大眼瞪小眼,直愣愣的回答:“不就是您吗?您不就在这儿吗?”
白小纯看着老人的眼睛也有一些不可思议,难道真的是他记错了吗?可是这身上的伤这痛感这么真实,难道真的不存在吗?白小纯赶紧继续问道:“那我的同伴是同我一起回来的吗?”
老人看着白小纯的样子,现在看一个傻子一样。于是赶紧回复道:“这怎么可能啊?您的朋友这几日都在客栈里呀,根本就没有外出啊,是今天中午10分才出去的呀。他说他要去夜猎,为你报仇雪恨啊。”
这多多少少的都能对上一些,可是白小纯却仍是觉得十分可疑。
空气瞬间宁静了,白小纯不再询问了,宋缺真的毫发无损吗?白小纯在纸上写下这个问题后就闭上了眼。
老人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太过简单了,于是立马就回答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和措辞修饰。直直的回答:“客官,您就是再问100遍也是这个答案啊!您的同伴真的没有任何的受伤!最起码前两天是的!”
可是白小纯仍是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件事真的只有他自己经历过吗?
老人觉得白小纯可能没有话要再问了,于是就准备走了。临走之前他和白小纯说。“既然客官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
不过这花却被打断了,白小纯还是一脸狐疑的问:“你真的就没有接待过除我以外的贵宾了吗?这山外真的没有什么异象吗?比如说血红色的天。”
老人看着他的问题觉得十分好笑,所幸看着他开玩笑道:“客官,这是您幻想的吧?我们这小村子太平的很什么时候会能出现这种异象?”
白小纯不再说话了。这些回答一步一步真的都和自己的经历有些关联,但又让他们之间的关联小之又小。难道自己真的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情吗?难道那些事情真的只是自己的幻想吗?白小纯不想知道。
眼下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等宋缺回来了。如果宋缺也知道这些事情,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现在不只有他一个人经历过这些事情,现在不只有他一个人经历过这些幻想的。这样也可以进一步的再去推解出这些村民到底是不是真人以及邪教最后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些什么。
老人准备退出去了,但是临走之前白小纯还是叫着了他,让他把那个戴面具的人带过来。
老人不明,所以但是今天也的确来了一个戴面具的人,索性也就让他过来吧。不过客官喜怒无常。就是不知道这个戴面具的客观受不受得了的。
于是老者迅速换好了一副谄媚的嘴脸,走向那个戴着面具的客官旁边,点头哈腰的问好:“客官,您好。”
那客官神情冷淡并不理他。
老人见交流,如果想着动用一下力量吧,于是就继续换上了一副更为谄媚的话语:“您如今正是得意之时,切莫过于冷淡,错过良好机缘呀!”
那人听着这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故作惊喜的样子看着老人回复着:“哦?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良好的机缘?”
老人不敢再回答他胖自己再说就真的露馅了。他只是指着可在2楼的一个房间说。“您的机缘可不就在那间房间里?”
那戴面具的人然后有兴致的看了一眼那个房间。径直走了上去。
白小纯见自己计划得逞了十分得意。
也许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
那人迅速上去,进了房间之后立马将门反锁。全神贯注的看着白小纯玩味的笑道:“怎么?你想同我做交易?”
做交易是什么意思?白小纯现在身上产满了风的行动自然是不便的,但是就算自己这样也不能被人家套路。
于是白小纯也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上杆子问道:“我不同意做交易!”
那人觉得扫兴索性就不再说话,想要出去。
但是白小纯却又立刻看着他想走的背影,用法术一掷,门就被狠狠的关上。楼下的老者静静的听着楼上的动静。他不敢再多话了。
那戴面具的人有些无语,叫他进来又不和他做生意,那叫他进来做什么就这样干坐着。不能说让他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对着一个残满满身绷带的人做一些不正常的事情吧?就算是那产满绷带的人有这癖好自己也不可能助纣为虐的!
白小纯直接眼神犀利,言辞恳切问道:“那紫红色的天到底是些什么?还有那些紫红色的气体又该是些什么?”
那人用法术变出来了一个小杯子,青绿的颜色,在他大手的保护下,显得有些娇小。那人看着杯子不紧不慢的把玩着:“是怨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