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自找麻烦
刘一亲自抱于卿花回来,这件事一时间传遍了王子府,整个府里上上下下都抱着吃瓜的心态。
刘一把于卿花抱回房间轻手轻脚的放在榻上,并亲手为于卿花上了药。
刘一一丝冷意的指尖触碰到于卿花微热的尾部时,于卿花全身瑟缩了一下,就像一道电流传遍身体。
于卿花的脸上也莫名的染上一簇绯红,尾巴是翼蛇族人很敏感的部位,碰了尾巴可是要负责的哟!
刘一对此似乎完全不知情,看了一眼于卿花羞涩的面庞没有说话转身出了房间。
刘一走后,于卿花羞怯的把脸埋进杯子里在榻上乱踢乱打。
刘一和闫永安朝书房走去,进门后,门被紧紧掩上。
闫永安转头就调侃刘一道。
“怎么不多陪陪你家夫人啊?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呢?”
刘一没理会他,径直走去书案边,冷冷道。
“这不是舍不得你吗?”
闫永安嫌弃的一摆手,走去桌边。
“一边去。”
刘一端正的坐在书案前,正色道。
“别闹了,说正事,今天这群杀手你怎么看?”
闫永安意味深长的抿唇道。
“还能怎么看,幕后指使除了他,还有第二人选吗?”
灵龙师府
简单不失雅气的大厅,屏风后站着一个壮硕威严的中年男子,他头顶一对金龙角,一头白发,他的背影沧桑却有这一股莫名的震慑。
屏风外的一男子佝偻着身子,恭敬中却有这一丝害怕道。
“老爷,失败了,全军覆灭!”
只听那个人叹息一声,苍老有力的声音响起。
“早知会如此,毕竟是灵龙族王子的女人,哪那么好杀。吩咐下去,监视王子府的一举一动,有情况及时禀报!”
“是!”
男子应声,轻声的退了出去。
屏风后的人微眯那双如鹰隼的眼,仿佛有玩弄世间的气质。
回到十舞术院的寺梦和众人说了所见。
“你是说上清天来人了,还不少?”
驱风深思。
寺梦摇头。
“不确定,但看阵势,像。”
桓七摸着下巴,思考良久,开口道。
“上清天的神,下凡必有大事!”
金平摊了摊手,不在意道。
“上清天做事,我们摸不透啊!”
橦桑忽然想起。
“对了,最近灵龙族似乎出了件怪事,有许多人无故失踪,最后尸体找到了,死状奇惨。”
其陶点头和道。
“我听说了,正要捉凶手呢!”
年广木故作高深道。
“日出反常必有妖,莫非不是人?”
众人冷眼瞪着年广木,齐声喊道。
“你说呢?!”
年广木干笑一声,尴尬的闭上了嘴。
“前辈打算怎么办?”
子栎问其陶。
上清天那些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他们的事最好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但是驱风他们又怕上清天这次来是因为他们的主人,除非上清天已经收到了什么消息。
其陶叫了一声。
“抓!喵~”
寺梦立刻明白用意,挑了挑眉,众人同样不言而明,默契示意。
羽嘉和重明在灵龙族晃悠大半天了,直到天昏地暗也未见一丝不妥,倒被人跟了一路,浑身不自在。
重明和羽嘉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各自找了个藏身之角,介潭跟过来却已不见两人踪影。
“人呢?”
懊恼不已。
羽嘉和重明绕到介潭身后,介潭一回头撞了个正着,羽嘉和重明冷冷的视线在介潭脸上打转。
介潭抬起手僵僵的摆着,冲他们干巴巴的笑。
“呵呵呵,赶巧了。”
重明一语戳破介潭拙劣的伪装。
“跟了一路了,真当我们不知道啊?”
介潭小手叉腰,理直气壮起来。
“又不是跟你 ,我跟的是羽嘉哥哥。”
介潭跑过去挽住羽嘉的胳膊,羽嘉抗拒的推开了介潭的手,一本正经道。
“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别添乱,赶紧回去。”
重明看着介潭被拒绝,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介潭噘着嘴,软软的撒着娇。
“羽嘉哥哥~”
羽嘉一丝都不心软,介潭的眼眶一下就湿了,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介潭的眼泪说实话真的特别好控制,说流就流,说停就停,她不去演戏都屈才了。
可是重明偏偏最看不得介潭的眼泪。
“喂!你你你,哭什什呀?不是……不关我的事吧?”
“呜呜呜……”
介潭哭的更凶猛了,重明手忙脚乱起来,从他们认识以来,只要介潭一流眼泪重明肯定就失去镇定了。
“哎!你别哭了,行行行,带你还不行吗?”
介潭收住了哭声,抽泣着。
“真的?”
重明点头如捣蒜。
“真的!”
介潭含泪,可怜的看着羽嘉,期盼着得到他的首肯,重明帮着在旁一顿旁敲侧击。
“羽嘉,带着她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她……也不差。”
介潭应和着点头,天知道重明说这话心有多虚。
羽嘉看了看重明又看了看介潭,自知拧不过这两个“活宝”勉强应下了。
“行,但是都要听我的!”
“好!羽嘉哥哥万岁!”
介潭一抹眼泪,顿时喜笑颜开,脸上那有一点难过的痕迹。
重明苦恼的拍了拍脑门。
污尘堡大殿
殿內未点一盏灯,召爱妖娆的躺在大殿上的长椅上,手上拎着酒壶往嘴里灌酒。
唯有头顶上,那抹微弱皎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一身血红薄纱,光影下都是血红的影子。
除了召爱那红影之外,大殿里再也看不起其他。
在月光的恍惚和酒的微醺下,召爱感觉天旋地转。
突然,大殿的门被一股强劲的风吹来,风迎了召爱的面,扬起她猩红衣裙和那一头黑瀑长发。
在银色的月光和红色的衣裙呼应下,召爱周身散发着令人激动的欲,若是现在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般的召爱都会如猛兽看到猎物一样激动。
大敞开的门“吱嘎”的抖动了一声,一个人悠然站在阴暗的大殿上,像个幽灵一样冷冷的注视着躺在长椅上的召爱。
召爱视线模糊,晃了晃脑袋努力看清来人 ,随即冷笑一声道。
“甘青池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氐彰嫽随意的找了处坐下,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鄙夷。
“你这大殿连盏灯都没有了?”
召爱仰着头张着嘴,举着酒壶往嘴中倒酒,此刻殿中寂静的只剩下酒“哗哗”倒进嘴里的声音。
召爱擦了擦流到嘴边的酒道。
“大殿清冷,无人点灯。”
说完,手轻挥 ,殿中大亮。
辉煌的陈设装饰,无一不透露着华贵 ,却偏偏少了些许人气。
氐彰嫽讥笑道。
“舞神好兴致,还有心思喝酒!”
召爱的手一扇,面前桌子上的一壶酒飞向了氐彰嫽。
氐彰嫽手掌一摊,酒壶稳稳当当落在了她手上,氐彰嫽豪饮一口。
“好酒!”
召爱邪魅一笑。
“你倒胆大,不怕本座下毒?”
氐彰嫽无所畏惧,笑道。
“舞神难不成还敢在你的污尘堡将我杀了?”
召爱大笑起来,笑得荡气回肠,在空旷的大殿中尤其是这样的夜晚,却是那样阴寒,氐彰嫽闻而悚立。
氐彰嫽一抬眸,眼睛骤然睁大,瞳孔皱缩,身体仿佛冰冻住了,动弹不得。
召爱不知何时来到了氐彰嫽面前,她那一双冰冷薄情,沙意腾腾的眼死沉沉的看着氐彰嫽,再加上她一身红衣,仿佛夜间索命的女鬼。
召爱可怖的声音入耳,激了氐彰嫽一哆嗦。
“你觉得本座不敢吗?”
氐彰嫽双腿几度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疯狂的吞咽着口水,脸色苍白。
召爱的威视压的氐彰嫽喘不过气,氐彰嫽就像个待宰的羔羊的,一点点等待死亡降临。
召爱一眨眼的功夫又躺回到了长椅上,长袖一扬,听不出一丝温度的声音冲击耳膜。
“你走吧!”
氐彰嫽仿佛死里逃生,她拔腿就往外跑,走的急,那壶酒都摔碎了,酒撒了一地。
氐彰嫽已没了踪影,大殿里的空气中蕴含着酒气。
召爱不屑的冷笑,忽的一下烛火全灭,大门“砰”的一声紧闭,召爱躺在长椅上依旧举着酒壶往嘴中倒酒,寂寞孤独的饮着这无味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