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很久了!
在西南方向,空中出现了陀螺式的火烧云,树叶沙沙作响,凉意起。
那陀螺式火烧云怪异的往顾美丽这边飘动。
凌浅秋:“那是什么?”
凌浅秋仰起头朝着空中望去,心口一阵阵的痛来,要不是乔宇泽眼疾手快的从身后扶住她,她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凌浅秋:
“那火烧云...火烧云....里面....”
好像是她,这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下意识的抓着男人的手,咬着唇叫出了一个,
凌浅秋:
“翰”字。
再接着,她被火烧云中的气息给抽走了,这具身体也就没有分灵的支撑,被乔宇泽护在怀里。
男人仰着头,静静的注视着空中那团火烧云......
他似乎在期待着。
就快要看到了,凌浅秋就快要找到自己了。
乔宇泽: “小溪,我等你很久了。”
-
此时,乔溪残存的气息本想躲开火光,由于脱离身体时间太长的缘故,念力已越来越难操控,气息不由自主的像空中奔去,接着只感觉旋涡式的飞入了时空间隙。
待,眩晕感消失,平稳下来的时候,残存的气息被传送到了逆城边界城市的古镇后山。
乔溪从无色变成了有色,也有了身形,只是她摸不到自己,只能看到一个透明的自己。
或许这是她死后的景象吧,若说这样,那么应该很快就能看到死去的族人与他们团聚。
只是!
眼前的景象和乔溪认知的不大一样,她感到陌生也有丝好奇。
接着,她看见有个女人手里抱着孩子,往山顶而去,身上穿着不是他们洱海该有的服饰,这周围的地势环境似乎是另一个地方。
这是乔溪在‘洱海’从未见过的。
顾美丽不顾孩子的安危和自身虚弱,满头大汗爬到了山顶,她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还喘着气,发现怀里的孩子脸色发青,没了呼吸,小身子早已冰凉,她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
因这哭声的波动感染力太强了,乔溪刚形成的身子就被这回音给震的四分五裂,等到哭声没了,零零落落的气息感召回来,却又无法聚集成形。
-
西元.洱海。
一天前。
人们还系着一份绵绵情怀,不论男女老少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欢笑,还有洱海歌姬的舞姿携起一番独特的风情民俗。
余晖映衬在少年的身上,只见他嘴角弯起,眼中闪着独有的内敛气息,温和的说:“星海坠落于海底的那一刻,你会怎样?”
女孩把目光落在湖面,俏皮的笑着“要是有这么一天~”话说一半就没了,这只是她的无厘头回答。
美好跟幸福就这么简单,两个人说着东南西北,两个人一起看雪景,等到湖面结冰,她和少年比赛看谁能滑出个大冰冻,然后一块跳入四季皆宜的湖里戏水。
所有的欢快画面顷刻间在黑暗的夜色里荡然无存。
最后,‘海天一色’陷入冰封期,这里所有的人都倒在血泊里。
等乔溪从梦靥中醒来时,她已经被外族人囚禁在阴冷潮湿,这是个连个窗口都没有的地下室,地面却是凹凸不平的泥潭。
原来这一切是真的,是她亲眼所见。
乔溪身上的寒性本就不同于常人,可以免疫御寒,可自从被抓进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体温一直在下降着。
而且,她还怕冷了起来。
铁子峰带着面具身披斗篷,掩饰了大半的身形,阴阳怪气的捏住乔溪的下巴,
(铁子峰)司徒鼎:“我也没觉得你身上有什么独特之处,为什么你的族人宁愿死,也要把你保住!”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乔溪只觉得下巴骨头有被捏碎的感觉,她使出全部的力气,怒目而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真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仅看不清仇人的真面目,连声讨情绪都如此的绵薄。
铁子峰从斗篷里亮出了发光的信件,丢给了乔溪,
灵女*乔溪:“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的那个人在哪。”
乔溪蹙着眉,握紧拳头,“你什么意思?”
看似狭隘的地下室,而这内部却能在声大的情况下形成回音,这附近还有‘啪嗒,啪嗒’的水滴声,知道水滴的方向,可是她被禁足于四四方方的光滑平面内,只能在小范围区间活动。
铁子峰已不知去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