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很蠢!
飞悦从楼梯上下来。
凌浅秋看着她一蹦一跳的样子,是她的发小,
凌浅秋:“那只妖在搞什么?"
飞悦: “凌凌,是我,飞悦,我回来了。“
飞悦在她面前晃晃手,发现了茶几上大盆冒着香气的汤,
飞悦:“好香啊,我都想尝一口!“
凌浅秋:“这个 ,你确定要喝就喝点也行。“
凌浅秋说的勉强。
飞悦:“凌凌,你什么时候醒的?"
飞悦用手沾了点放在舌头上尝了下。
凌浅秋也没阻拦,她清楚面前的确实是飞悦本人,可她身上没有影子。
飞悦:“好难吃!"
飞悦吐着舌头,舌苔发绿。
凌浅秋:“昏迷前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凌浅秋给她到了一杯清水。
飞悦接过水灌入一大半,嘴里涩涩的消散了 。
飞悦: “让我想想。”
刚被换回来,飞悦需要个过度。
凌浅秋了解,
凌浅秋:“忘了就忘了,也没事。”
飞悦:“凌凌,我们哪有什么约定,你在诓我是吧?”
飞悦记性很不错,就算赤火妖花替代自己,只要是她自己有关的都有印象。
她竖起两根手指,要起誓。
凌浅秋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对着身边的位置拍了拍,示意飞悦也坐下来。
飞悦较真 ,
飞悦:“凌凌是不是赤火她找你麻烦了!“她可以肯定,那天出门前,她们并没有约定。
凌浅秋:“赤火?“
凌浅秋听着耳熟。
飞悦说,
飞悦:“它是乔总的人。”
凌浅秋:“就你体内...”
凌浅秋顿了下,她昏头了,差点就给说出来了,
凌浅秋:“飞悦,我的意思是,这位赤火它男的还女的。”
飞悦: “凌凌,我们不要叙旧吗?”
飞悦突然想起,凌浅秋有说过要找她叙旧,有关赤火的存在,她也没想好要怎么告诉凌浅秋,她以今非昔比,于她早已是阴阳两隔。
凌浅秋:“那就说说你的老板,怎么样?"
凌浅秋低头刷着手机,看上去她只是随口开个玩笑。
飞悦不这么认为,她一紧张手就会揪着衣服,这些习惯性的小动作,都被凌浅秋看在眼里。
凌浅秋给头像是张婚纱照的,发了个:?
婚纱照秒回:姐姐,你总算回信了。
是陆悠悠,从她领走行李后,一个劲的给她发信息,懒得去看,都被清空了,另外专门针对性的设置了不去看,可还是被钻了漏子。
凌浅秋在聊天框编辑短信:怎么有事?
在没有弄清亲子鉴定的真伪,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这是她目前能够做到的。
也就点开来,刚好浅些天,养母还打了电话,她两又在一块,话还是要回个的。
没有等到飞悦的答复,凌浅秋也没放在心上,接着手机里一番操作后。
很快出现了她市区的公寓住所场景。
凌浅秋盯着屏幕里的画面问了句,
凌浅秋:“飞悦,你觉得我好骗吗?"
这房子可是她买的,屋内装修是高杭出的钱。
凌浅秋:“或许我很蠢。”
说完这句话她居然睡着了。
飞悦给她调了个舒服的睡姿,在边上陪着。
楼上,没有唤她,她就会在一楼待着。
凌浅秋被未婚夫和好朋友背叛的事,飞悦在跟踪调查高杭无意中发现的。
那时,只当是同名同姓。
此刻,她感同身受,被欺骗的滋味可以让一个人关上了乐观的门窗,很难再打开。
-
她死后的半个月,警方才找到她腐烂的尸体。
她的灵魂回了趟家,才看清家人的真面目
很难想象同样的骨血,却是不同的待遇。
飞悦一直猜疑是否是捡来的,所以不被父母喜爱,总是动不动不是恶语相向,就是动粗。
而不学无术的哥哥,顶多被骂两句就完事。
原来她是亲的。
至亲巴不得把她给嫁出去,一直盼着她初中毕业,等着她成年的那一天。
现在她死了,至亲表面上的悲痛欲绝都是为了获得意外赔偿保险金。
他们拿到了她用命换来的一百多万,连个安顿骨灰盒的坟都没有给她置办。
现在这身体就是骨灰所恢复原形的,是赤火帮了她。
凌浅秋和高杭,陆悠悠三人之间的关系说被骗,也不完全是。
是她自己睁眼瞎,如果她真的在乎高杭,又怎么能让陆悠悠在家里长住。
三个成年人,两女一男,在一起同居个把月都会尴尬,陆悠悠能这么厚脸皮的赖着,哪是把凌浅秋当姐姐。
也就凌浅秋没心眼,把人都看的简单。
估计同幢楼的住户都能看出来,就她觉得这很正常。
非亲非故来投奔也得明事理。
陆悠悠住进来时,凌浅秋和高杭在一起有一年。
懂事的女孩就算人生地不熟,可以找个吃住都有的工作。
凌浅秋可是好人做到底,让高杭帮忙。
高杭帮忙给她的小同乡找的啥工作?
陆悠悠哪缺钱?
没几天,两人就好上了
在家里都能做上,完全没有把凌浅秋当回事。
重点是,这些事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她竟然无察觉,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凌浅秋不是缺心眼是啥,她的心不长啊。
不过,到时经历这次打脸,受教了不少,记性也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