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给他下套
凌浅秋头重脚轻的一直强撑着,泄愤的摔东西只是在回避,不愿接受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实。
那些画面就像跳蚤一样的重叠着,在脑海里多停留下,都会令她的脑袋愈加的疼痛。
乔宇泽:“转过来我看看。”
这是高杭的声音......?
凌浅秋:“是,阿杭,回来了!”
凌浅秋窃喜转身,蒙蒙的双眼却早已被泪水占据,凭着感觉颤抖的伸手想要去摸一模对方的脸,却扑了空,
凌浅秋:“怎么可能回来了,呵呵,是我出幻觉了。”
接着,她就自顾自的将人给撞开。
乔宇泽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手上这包‘咖啡’,被她撞了下,从手里掉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就掉在她的跟前,还被踩到了,一个打滑,凌浅秋吃了个痛,但她没感觉。
乔宇泽:“嗯,继续,看你能装到几时。”
后面这句,乔宇泽只是在嘴里过了下,他有意把那包咖啡踢到了凌浅秋的手边。
要是装的,就会下意识的继续疯癫。
凌浅秋恍恍惚惚的从地上起来,而那包‘咖啡’是在她起身摸到顺手拿起的。
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而是茫无所知的把它当成了可以缓解心痛的毒药,撕开口,就往嘴里送,好些掉在了地上。
乔宇泽当她在演戏,是装出来的。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都擅长扮演角色,连他都不例外,何况她?
给她倒了水,递到了嘴边。
乔宇泽:“给,水!”
听不出任何语气。
凌浅秋此时已没有任何思想,要说有,那就是把药吞下。
嘴里的药被灌了下去。
她不在闹,身子的燥热感似乎强烈了许多,使得她浑身异常的难受。
乔宇泽这才犹疑了起来:
乔宇泽:难道她真的是无辜的,是他弄错了?
他正打算着将凌浅秋安置好,离开。
不想,凌浅秋把他给扑倒,眼神迷离的注视着他。
凌浅秋又一次,以为是她的阿杭回来了,又加上体内的躁火莫名的燃起,再也克制不住了,如饥渴的小野兽,贪婪的看着身下可口的猎物。
乔宇泽被酒味熏的很是嫌恶,他一个翻身把人从地上拽进了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将这颗含糊不清的脑袋摁在了洗脸池。
他想让这个醉酒女人清醒些,手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发麻,今天已出现两次了,第一次是傍晚的时候,接着一阵寒意从背后钻入体内,让他停了下来。
凌浅秋口鼻里全进了水,呛得她心口痛觉发闷,她似乎做好了死了拉倒的打算,由着这颗脑袋被冷水冲着。
乔宇泽:“醒--醒醒!”
乔宇泽感到不妙,他慌里慌张的把人抱到了床上。
回应他的只有被水呛的咳嗽声。
乔宇泽:“我这是怎么了?”
乔宇泽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的手在触碰人家的侧脸,
乔宇泽:“被水淋过,还这么热。”
这点微不足道的凉意却比刚才的冷水还要舒服,让凌浅秋很是依赖。
凌浅秋:“不要走,不要拿开,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似乎由内而发的某种失意情绪,她在努力的拽着对方的衣服,不让走。
结果……
拽哪里不好,偏偏是乔宇泽身上浴袍的系带,直接就被解开了。
乔宇泽:这个女人,真是够够的了!
乔宇泽真不知说她什么好,他笔直的立着,表面的不为所动,目光却停留在女人涨红的脸蛋上。
他想不明白:醉的都跟个烂泥似的,怎么就有人利用她给他找事?
被灌入的药丸,乔宇泽也没看清,只是大致的有个数而已。
乔宇泽希望她吃下去的这些不是被人蛊卦的魅惑,只是常见的那种药。
凌浅秋感到自己的身体出奇的发热且亢奋,还有某种声音在她耳边催促着。
卦蛊:“太热了,身上的衣服太碍事。”
卦蛊:“脱了,就不那么热了。”
这些指令被她潜在的意识给阻扰了。
凌浅秋眼睛始终睁不开,额头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双手握着拳头不停的在床上捶打,表情痛苦且狰狞。
乔宇泽看着她死咬着嘴唇,还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凌浅秋:“不,我绝不献身,我绝不献身。”
乔宇泽:这个女人,她,她这是在用疼痛的方式来克制......
乔宇泽:是魅惑,她吞下的是宇信禁药魅惑!
只要服下魅惑的人,就会变得温顺谦恭,对施药的人言听计从。
这种药对于普通的凡人来说,根本就是无解。
就算知道了所下的魅惑特性,也只能暂时的减弱蛊卦的发挥。
即便她意志顽强,也熬不过三天,直到精神彻底涣散致死,其魂魄就会成为施药者的符傀。
符傀,跟人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性情受操控,这样的符傀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人群当中。
逆城,人气川流不息,怕是个假象。
真如他所想的那样:
乔宇泽:逆城这天早就变了。
管不管她,都在乔宇泽的一念之间。
呵呵,真是设了个好局,有人在给他下套。
本来这局是非常完美的:用一个不认识的醉酒女,加上他厌恶喝酒女人,算准他不会怜香惜玉,堵他不会猜到‘咖啡’里的药丸是魅惑。
只是,没想到,这局被醉酒女给破了,她不但没有被控制,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还能抵抗魅惑在体内的药性。
除非她不是普通人,亦或者,她本就是符傀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