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

柳青辞伸手将面具取下来

柳故渊:(他还是一点没变啊)

柳故渊心里感叹

柳青辞: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危险吗

柳故渊:您想以什么身份管教我

诺大的操场中似乎因为他们的争吵而变得安静,不过并没有人去插嘴

柳青辞:我是你的伯父

柳故渊:从那时候开始就不是了

柳青辞:当时那件事确实是我的错

柳故渊:没用的,他们已经没了

柳青辞:我想要补偿你

柳故渊:所以就是把我扔在地上

气氛有些紧张,柳青辞换了个话题聊天

柳青辞:今天我们原计划并不打算直接和他硬碰

柳青辞: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柳故渊确实没在说话,毕竟他没想过能碰上军部出任务

而在柳青辞看来,这就是无声的抵抗

柳青辞:来人,将他吊起来

这群士兵动作很快就搭好了一个木架

柳青辞将他的双手放在架子的横木上,用灵器绑住他的手腕

柳故渊被突然拉起来,为了适应突如其来的拉伸,柳故渊跪在了地上

柳青辞:既然没人陪你长大,那就由我这个长辈来履行义务

柳故渊依旧沉默,他无话可说

当时的柳青辞来家里时,他都没跟柳青辞说过话,性子冷淡

柳青辞取了鞭子,第一鞭就打在了柳故渊漏出的手肘上,顿时出了血迹

柳故渊要紧牙关,柳青辞夹杂着灵力的鞭子毫无规则的抽打着,被封了武力的他只能强撑着

白色的衣衫染红一大片

期间又有不少人回来

孟辉:青辞这是?

有将士回答“柳将军说这是家事”

孟辉:(很久没见他生气了)

大概三十多鞭后,柳青辞于心不忍,终于停手了

柳青辞:柳故渊,你知道错了吗

柳青辞:(你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危险吗)

最后一句话他到底没说出口,即使柳故渊很强大,但他依旧担心

柳故渊:您以伯父的身份管我吗,那就抱歉,从那时候开始,就不是了

柳青辞:很好,柳故渊,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

柳青辞:不要管他,就让他在这里跪着

走到营帐门口的柳青辞吩咐

柳故渊:(您从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如何度过的,更不知道那一天我的绝望,甚至您都没来找过我们兄妹,我又该怎么面对您啊)

…………

第二天早晨,是一个将士来颁布

“星辰学院弟子柳故殇特批来此历练,交由柳青辞少将军管辖”

“由于昨日的鲁莽行动,罚一百军棍”

柳青辞:怎么,你满意这个身份吗

柳故渊:伯父的决定,自然不敢忤逆

柳青辞:(不敢吗,我看你倒是敢的很)

柳故渊:(这是找到了一个管我的身份了啊,独孤老头,你可真会办事啊)

一百军棍下去,后背也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

却依旧不见柳青辞将他放下,反而去营帐里休息

而他,顶着伤口在烈日里暴晒

撑不了多久的,柳故渊心想

营帐内

宋锦州:这是

身穿铠甲的人指了指外面双手被吊跪着的人

柳青辞:他是我侄子

宋锦州:你是说柳故渊

孟辉:青辞,你不放他进来吗,他撑不了多久的

柳青辞:让他跪着

宋锦州:青辞,当时的事情你并没有错,不必因此伤心

柳青辞:我明白,大将军

孟辉:你准备怎么安顿他,毕竟他的身份

柳青辞:不用担心,我和独孤剑聊过,让他做我的副将

宋锦州:昨日柳故渊有功劳,奖赏什么的就交给你们了

宋锦州:昨日一役很成功,大家回去休息吧

孟辉:纳兰那家伙呢

宋锦州:回皇城了,不用管他

……

在柳故渊要晕倒的时候,柳青辞来了,将他解开,泼了些水在他身上,瞬间清醒了不少

柳青辞:能走吗

柳故渊没答话,只是起身

张青辞将人带到军营,

柳青辞:脱了

柳故渊愣住了,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身上的衣衫已经不复存在了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后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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