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话你是我的解药
羽和华楠此时都在穿自己精心挑选的华服……
羽挑了件牙白色绣青蒿箭袖长衫,配月白色绣碧色云纹腰封,腰间缀了块纯黑半透搭碧色流苏玉佩,青色发带半束头发,长发垂肩。
此一番打扮显得他清新脱俗,温润雅致。他对着镜子照了照,重伤后的脸色有些白,便用手轻轻匀了些极淡的桃色胭脂,轻轻在脸上拍了一下,面色便好看了很多,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心道,
羽:“完美!”
打开卧室门,进到客厅。
陈朗把惊讶的脸从白华楠身上转到他的身上,
陈朗:“你们两个是约好了一起去相亲吗?”
羽看向白华楠,暗红色的宽袖长衫外套黑色暗纹修竹的袍子,腰间暗红的嵌红宝石的腰带,头发也是半束垂肩,额上带了一抹黑色绣暗红色花纹的抹额。

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自己没有输,满意的点头。
华楠虽打扮庄重,却也不在乎和羽相比,更没听出陈朗的调侃,一本正经的解释,
白华楠:“今日老师邀诸位昔日同窗们小聚,所以我和四羽都穿着的隆重一些。”
陈朗:“因为是私人聚会,所以身为学生的,哪怕身居要职也都不会带冠,是吧?”
然后看向羽,羽点头。
陈朗凑了过去,
陈朗:“哥哥,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嫩的像花瓣一样。”
羽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羽:“咱家在桃花开的时候会制胭脂,没有任何的化妆品比得了。等我给你送去呀。”
陈朗立刻摇头,
羽:“你让我打扮好了给地狱里的受刑者看呀?”
羽听陈朗提地狱的工作 ,话便多起来了,
羽:“我就说你不要做地狱的工作,有意思吗?挺好看个小姑娘都不能打扮。哎,算了算了,大过年的我也不说你了!”
羽说着正了正衣襟向外走,华楠跟上,
白华楠:“四羽我坐你的车与你同去,也可以保护你。”
羽整理了一下头发,
羽:“当年所有成绩都是第一的人要靠倒数第一的保护,也是悲哀。”
陈朗弹起来,
陈朗:“哥哥,正数第一的是你呀!”
怎么看白华楠都更学霸一点儿吧?
羽转过头看她,
羽:“即便是你们现世,能读医大的也是成绩相对好的那些吧?”
陈朗听罢,笑了起来,看向白华楠,
陈朗:“学渣楠!哈哈!”
华楠站在门口,又一遍叮嘱陈朗,
白华楠:“我们晚些才回来,你千万好好呆在家中,万万不可不要乱跑。”
陈朗被他叮嘱的有些烦,
陈朗:“知道了!”
华楠跟在羽的身后,不停的叨叨叨叨
白华楠:“今日有很多后辈,你要帮我说明地府改革的作用。”
羽翻了个白眼:
羽:“不帮。”
白华楠:“你答应了,我便好办多了。”
两人说着走出门去。
陈朗收拾了一下屋子,
陈朗:“我妈出去约会了,正好帮她把家里收拾整洁,没人陪着,我连家门都出不去,也是难过。”
说着打开了电脑,将前日间的想法整理了出来,心道,
陈朗:“即便神祗学堂里的人全都接受了你的想法,不见得就会改变所有天国居民的想法。”
思绪飞快,打字的速度也变得飞快。
不觉便到了中午,趁着打印机工作的时候,跑过去打开冰箱,
陈朗:“还有这么多好吃的呢?”
还没选好了吃什么,就听见有人叫门。
不想陈朗刚刚打开门,被人一下子控制住,眼前漆黑动弹不得,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陈朗意识恢复,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装修极华丽的现代风房间里。这个房间没有门窗,穹顶是玻璃材质的,选择性的透光让屋内明亮却不刺眼,而能看到蓝蓝的天。
见方才躺着的沙发都是真皮实木、价格不菲,心道:
陈朗:“这么有钱应该不至于要绑架我吧!”
然后喊
陈朗:“是何方神圣邀我过来?”
头上的音响忽然发出声音,是个女声,低沉中透着威严,
君瑶:“给华楠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陈朗见茶几上的复古而华丽的座机,心道,
陈朗:“既然叫华楠,应该是亲近的人,是个女人,前女友?谁瞎了眼了,看上他?”
(作者:你自己呢?😒)
她满满腹诽的拿起电话,拨通了白华楠在天国的号码,这个号码她本来是不知道的,华楠在她来天国之前非要她记下背不下不许吃饭,没想到真的用到了。
嘟嘟两声,便传来华楠熟悉的声音,
白华楠:“你好!”
陈朗总觉得自己并没有遇到真实的危险,语气也并不慌张
陈朗:“学渣楠,我被人按了。”
所谓“按”近乎挟持,但是毕竟是在天国,如果提起绑架之类的词,也不太好。所以用了地府里面狱卒间的“文明用语”
华楠没有慌张,
白华楠:“别怕,我这就去找你。”
说着挂掉了电话。陈朗也很好奇,他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陈朗的肚子叫了两声,
陈朗:“学渣楠!你怎么还不过来!”
说着便听见一声,
白华楠:“放!”
四周的墙壁骤然不见,面前是个极宽敞却同样华丽的别墅客厅。陈朗看着面前,与一极美的女人对视的白华楠,眼中透着复杂的情绪。
陈朗心道:
陈朗:“真是前女友啊?”
跟着仔细的端详这女子,华丽的妆容服饰,端庄的仪态,高昂的脖颈,显得她那么的高贵。眼中同样透着一股冷漠,就那么盯着华楠。
华楠见到陈朗 ,快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陈朗,牵起她的手,
陈朗:“走!”
陈朗好奇的问,
陈朗:“走?不说句话吗?”
那极美的女子开口,声音低沉却摄人心魄,
君瑶:“慢着!”
华楠看向她,
白华楠:“堂堂大荒神,要在天国自己的府邸扣押人质吗?”
陈朗诧异的看了眼华楠,感觉他的手有些颤抖,而后看向那大荒神,心道:
陈朗:“她就是天庭首相大神的第一首辅大荒神?难怪如此气度华贵,和白华楠一模一样。”
大荒神缓缓开口,
君瑶:“大年初三,我见自己的儿子,还要扣押他的女朋友。可笑。”
陈朗一愣,
陈朗:“儿子,白华楠是大荒神的儿子?我……”
用眼神向白华楠传递了自己的惊讶。华楠冷冷的朝他母亲道:
君瑶:“有劳大荒神挂念,下官不敢。”
此语一出,瞬间尴尬……
陈朗把手放在嘴唇上,终于变成了女版岳云鹏,目光在他们母子之间游走,心内飞速道;
陈朗:“我的天,我刚才在那屋子里的仪态和语言,会被她妈妈嫌弃死。哎,华楠和她妈妈怎么回事儿,我要不要说话,说什么?”
下一刻,大荒神态度软了下来,
君瑶:“华楠,我……”
华楠似乎没有注意,行礼道:
白华楠:“我们就不叨扰您了,这便告辞!”
陈朗忽然想到了年前血池改革,似乎也是这位大荒神的支持,总觉的要捉住什么似的,却被白华楠一把拽走。
迫近黄昏,被白华楠拽着在大街上走了好久,陈朗本来肚子就饿,此时更有些支撑不住了,
陈朗:“华楠,我饿了,休息一下。”
华楠又走出好远,骤然停下,抱起陈朗便施法飞向家的方向,陈朗问,
陈朗:“天国里不是不让这么飞奔吗?”
白华楠:“无妨”
耳侧嗖嗖的风声和极高的速度,似乎让华楠心情平复了些许。
到了家中,陈朗奔向冰箱,把餐盒里的饭菜拿出来,便感到一阵热腾腾的香气,赞叹道:
陈朗:“这不该叫冰箱,就应该叫宝箱。”
等陈朗一通胡吃海塞之后,忽然发现白华楠一直坐在沙发上,头埋得很低。便走了过去,问他:
陈朗:“你不饿呀?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啦?”
华楠张开手,抱住陈朗的腰,呢喃道:
白华楠:“她是个母亲,却在孩子牙牙学语的时候杀掉自己的丈夫!”
似乎是不愿意回忆,眼中带着痛苦。
陈朗骤然心惊,大荒神杀掉自己的丈夫却还能身居高位,那这个丈夫,定然是穷凶极恶之神,或是说,是魔。于是想起来在地府读过的故事,天国的和平,曾经被堕魔的首相差点打乱,后来正义的女神杀掉了首相,重建了天国的繁华,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竟然是他的父母?
华楠继续说,
白华楠:“她是天庭的英雄,他是天国最美的神,她可以拥有无数天国最优秀男人的爱。”
陈朗的手揽过华楠的肩,感受他因伤疤被揭开的痛苦。
华楠的头靠向陈朗的肩膀,似乎可以寻找到一点支撑
白华楠:“她的孩子半神半魔,遭人排挤,”
说到这儿,声音慢了下来,
#白华楠“不过,她不在乎,她只是流连于高层的权利和天国的极乐。”
他就这样,鲜血淋漓的撕开了自己的伤疤。陈朗不禁心道,就连自己都在这里遭受歧视,这里虽然是天国,他虽成长在为天庭教育最优秀官员的神祗学堂,可到底是一群睥睨天下、自诩正义的神灵之子,他这血统,会得到天国应有的友善吗?
华楠说了一些话,抬头看看陈朗,陈朗揉揉他的脸,
陈朗:“乖乖……”
陈朗的眼睛,亮的像天国夜间的星星。华楠啄上她的唇,而后低声趴在她耳边说,
白华楠:“我得了病,只有你能治好我。”
从华楠来了天国,这家里鸡飞狗跳就没消停过,此时竟然无比的清净,只有外面夜风轻扶树叶的飒飒风声,和两人趋近一致的心跳声。陈朗轻声问,
陈朗:“你这病何时得的?如何医治?能痊愈否?”
白华楠:“才得一年,不可痊愈,只盼你日日在侧,须臾不离,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说罢又吻上她的唇,渐渐交融……
……………………今天是童年阴影的分割线………………………
我虽然这么写,是因为我真切的希望,所有的伤痛都会复原,所有人都慢慢的好起来,开心,幸福。
过去的都会过去的,我都要向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