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还只是一只需要师父陪睡的狐狸宝宝呀

“是吗?什么好看的小人儿书啊?酥酥也想看看。”苏宴说着便想拉起坐在书上的阿祺。

“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少儿不宜啊,酥酥还这么小看了学坏了怎么办?阿祺连忙把地上的书塞进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里。

“为什么师父看得酥酥就看不得?”苏宴好看的眉眼认真的盯着阿祺。

“呃……因为你现在年纪尚小,看不懂书中的内容,太深奥了。而且,酥酥不是眼疾才好还不识字吗?”阿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嗯,也对,那师父教我。”

“好好好,来,跟为师来这边,以后为师就来教酥酥读书认字,博古通今,哈哈……”阿祺牵着苏宴的衣袖,装作十分老成的样子来到了书桌前。

“来,酥酥,给为师磨墨。”阿祺拿着毛笔准备大展身手,先在纸上写下了苏宴两个大字,“酥酥,你看,这就是你的名字,苏宴。看见了吗?来来,你坐这儿我教你。”

坐着的苏宴学着阿祺的样子拿起了毛笔,“诶,对对对,酥酥真聪明。”接下来,阿祺便俯在苏宴的背后,用右手握着苏宴握着毛笔的右手,一笔一划的教着苏宴写自己的名字。

苏宴感受着阿祺的脸在他的身侧,甚至有时耳朵还会擦着他的侧脸,便假装不经意的偏了偏头,用鼻尖蹭了蹭阿祺的侧脸,而后假装认真的看着纸上的俩大字,苏宴。

“看,就是这么简单,酥酥会了吗?”教完的阿祺满足的叉着腰,看着纸上飞舞的大字问着苏宴。

“会了。”苏宴淡淡的答了一句。

“真的?这才教你一遍你就会了?”

苏宴拿过另一张纸,潇洒了写了两个跟阿祺一模一样的大字。

“哇!酥酥,你真是太棒了。”阿祺惊讶的看着酥酥,虽然只是两个字,但学一遍就会了也未免太快了一点。

“那酥酥,我教你背三字经吧,学字都是从这个开始的,好吗?”阿祺一边在身后的书架上找寻着三字经,一边和酥酥说道。

“好,都听师父的。”苏宴看着认真的阿祺,宠溺的笑着说。

接下来的这一天,阿祺过得十分的充实,因为她把所有的基础学字要学的书都给苏宴念了一遍。而苏宴听了一遍后,便立马给她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在阿祺给他释义了几次后,他还能灵活运用,自己释义其他的古诗词。

这期间,阿祺听着苏宴的释义,自己都不时的想要鼓掌。想想自己还是凡人的时候三岁能背三字经,百家姓,六岁能背四书五经,十岁能背诸子百家,甘五史,在他们当地她都已经是出名的神童了。

苏宴这一天之类把这些就全学了,真是……天才中的天才。

所以,到晚上后,阿祺这个教书先生就光荣退休了,因为苏宴已经完全可以自己看书了,而且他模仿哪种字体就像哪种字体,连写字都比阿祺强了不知多少倍。

呸呸呸,才不是一天,明明是一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嘛,酥酥明明学了一年,对,就是一年。吃晚饭时,阿祺边啃着手上的鸡腿,边安慰自己道,本来的自豪感在自己的徒儿面前被碾压的一分都不剩了,只能这样安慰安慰自己了。可是,一年全学会,也是超级天才了啊。

一边哀怨的在心里鄙视着自己,一边崇拜的盯着坐在自己身边,正一脸悠闲的喝着茶的酥酥。

“师父怎么了?”酥酥察觉到阿祺的目光。

“哼哼,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鸡腿忽然没那么香了。”阿祺放下手里啃了一半的鸡腿,抹了抹手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困了,先去睡了。”

午夜时分。

“呜呜……”阿祺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吵醒,听这方向好像是酥酥房间的方向。

想了一会儿,实在不放心,阿祺便穿着中衣,悄悄的去了苏宴的房间。

一打开门,那种呜咽声便更清晰的传了出来。阿祺匆匆的跑到苏宴的床前,不见他的踪影。阿祺把被子掀了起来,没有。床脚,没有。床缝,没有。

“酥酥?”阿祺轻轻的喊道。

“呜呜……”又有一声呜咽声从旁边传来,阿祺仔细听着声音,好像是从衣柜里面传出来的。

“酥酥?”阿祺轻手轻脚的打开衣柜,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酥酥!酥酥!你怎么了?”

只见化为原型的苏宴,缩在衣柜的角落里,闭着眼睛,瑟瑟发抖,两个前掌搭着的地方一片血迹。阿祺这才发现有一些血已经从衣柜的门缝中流了出来。

阿祺忙抱起一直发抖的狐狸,顺着毛发轻抚着:“酥酥,酥酥不怕,师父在这儿呢,你睁眼看看,师父在你身边,谁也伤害不到你了,”我真是残忍,把一只经历过那么多可怕事情的年幼狐狸自己扔一个房间,阿祺心里直觉得内疚死了。

阿祺把酥酥抱回自己房间后,才发现酥酥自己腿上的伤都是他自己的爪子抓的,满是血肉模糊的伤口,毛都秃了好几块。哎,这傻狐狸。

之前听医官哥哥讲过,有些经历过十分痛苦的事情的人会得一种怪病,在人前都是好好的,但自己私下经常会做噩梦,长久下去会精神失常,还会自己伤害自己,更有甚者会选择自杀来告别那个让他们不能呼吸的噩梦。

这种病只能靠身边人的支持和陪伴才能日益好转。

我以前都不知道酥酥得了这种病,我这个师父真的是……太不称职了,明明酥酥身边只有我,我还要把他往外推,他把你当家人,你呢?

阿祺一边施法为酥酥疗伤,一边埋怨着自己的不负责任。

不知道安慰,抚摸了多久,发抖的狐狸才安稳的睡着了。阿祺看着躺在她身侧睡得十分恬静的酥酥,看着看着自己便也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苏宴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热气从自己的侧面传来,睁眼一看。

只见阿祺手脚像八爪章鱼一样搭在平躺着的苏宴身上,头还仰着,嘴唇微张着,下巴搭在苏宴的肩上,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怎么跑到师父的床上来了?苏宴一阵疑惑。

便轻手轻脚的拿开了阿祺的手,和搭在他小腹上的腿。

慢慢的抬起了阿祺的头,把自己的手臂塞了进去,跟阿祺面对面的躺着,右手还把阿祺的身子扒拉在了贴着他最舒服的姿势,顺便轻轻捏了一把阿祺柔软的小纤腰,苏宴觉得自己稍稍使点劲便能掐断她的腰似的,想着便又捏了捏。心中暗喜了好一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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