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好在哪里
九重一个趔趄,捂住伤口,果然还是他小看对方了,原以为堂永尹会因为兽宠受伤而有所被动,谁知道他根本就是在做戏!
堂长老扼住神犬对脖子,将它喉里的一颗珠子给取了出来,毫不在乎它是否痛苦,他把珠子吞入腹中,灵力大增,直接飙升到了灵尊。
“哈哈哈,没想到吧,我还有这招,我的等级将会比你更高,今天,你活不过!”
堂永尹丑陋的本性露出来了,铁了心的要与仙凌殿所有人为敌。
李裕寒心底下笑他想得太过简单,他把在众的功臣大将都当空气了吗?
落真觉得自己的价值瞬间被贬低了数万,在尊上面前他是把守淼焱城的大将,到了堂永尹这里就是空气,这简直不能忍!
即便长老殿实力庞大,但敌对仙凌殿,天方奇谭!
“你们是不是感觉自己身体前段时间会发热?”
画中灵纳罕,“你给我们下了毒?”
“没错,如果你们不乖乖配合我,解药可在我手里!”
“哦?是吗?”李裕寒从袂下拿出一瓶丹药,打开瓶口,香气弥漫,“你的毒,我早就研究出了解药,你确定他们还中着毒吗?”
“什么!”画中灵上下摸着胸襟,发现那股闷热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了。
堂永尹震惊的看着李裕寒,他是怎么发现自己中毒的,况且他这解药及其难炼制,这到底!
转瞬,他昔热的目光落在九重身上,此时他周身缭着仙气,有一股凌驾于腾上之巅的气势,眼眸里尽是藏不住阴冷,那种眼神,那种令人坠入冰窖的眼神,让人沦陷进去。
恐慌在贡源撬了一角的心里填满,攥着剑在也在轻颤。
那个不可一世的人,永远把自己凌驾于高高在上的人,何时何地,给他们下了这么一个套,原来妥协都是假的,都是在做戏。
“戏里朦胧,戏外春秋,左不过是一场大梦罢了。”青楠在此情此景里,不禁吟起诗来,邪魅的笑着。
堂永尹和贡源就不需要他出手了,有了尊上和仙师君,他可以高枕无忧了。
堂长老在丹药功效催促下,灵力直飙到了灵尊巅峰,忽然眼白乍泻白光,他的灵气冲破天花板,倾上苍穹。
青楠抬手遮住光,“他突破灵尊了,灵魔,他竟然瞬间达到了灵魔!”
闻言到此处,李裕寒惊住了,灵魔,那是什么级别仙凌殿所有人都清楚,这是入火即魔都状态,现在的堂永尹已经不是从前的堂永尹了,逆天行事,渴望至高无上的力量,必将暴毙,难道他这是想与所有人同归于尽!
九重意念之中有空灵玄音在徘徊,耳鸣嗡嗡之下旋然到了死亡的边缘中,直觉告诉他必须逃离仙堂,才能护住所有人!
他袂凌绝飞,在那无数灵力的眼花缭乱下,惊鸿撇头,高喊一声:“绯莲!”
仙鹤煽动着羽翼,仰鸣长哮一声,羽毛飘落,那些正在战斗的兽宠都被它传送到了仙堂外,李裕寒看着九重眼前那股强劲的灵气,迈出的步伐愈加快了,决然飘起间,九重眼里跌进一片白,那熟悉的白衣让他想起了宋有芷保护。
宋有芷那脆弱的身躯,狂傲不羁的背影,浮现在他眼前
他仍然记得自己曾亲切的叫过她的名字,曾拥抱住她那令人心疼的身子,还记得她感动时的样子,保护他时的样子,这些画面一下子就窜进了他的脑里,让他这样一个冷清孤傲的人动摇了心,动了情。
可她是邪祟啊,她是修炼魔道之人,正邪无果,终究是不能在一起。
仙堂内轰然一声,将仙堂炸开了大窟窿,仙鹤喙滴血,受伤的立在你地上,李裕寒猛然喷了一口血,无数人都击出了仙堂外,他看着仙堂内九重的身影,与贡源在交战,眼花缭乱的技能让人辨不清到底是谁受了伤。
只是看不见堂永尹的影子了。
方才堂永尹的灵力在短时间内直接爆升到了灵魔,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只是达到这个领域的人都活不下来。
青楠抹去脸上灰尘,内心想,这堂永尹简直是疯子,不惜为了那个位置,竟然吃那种恐怖的丹药,灵力一下子暴涨达到了灵魔级别,简直就是送死!
光影掠浮之中,九重执着湖笔画下墨水江山,一道清涟光从笔锋飞出,贡源也同样执着湖笔,学着他画出一样的符文。
“你会的,我也会,我从来就不输于你!”贡源好恨,他只是恨自己出生得晚,如果他比九重生得早一些,或许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了!
“从前,我就有一个目标,打败你,站在灵溪的顶端,可你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好像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你的眼一样,你就是那么看不起人!”
他很不甘心的说着,眼中焦距的火焰更加灼热了,九重依旧那高山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仿佛着这一刻还没有卸下他的那一份冷漠。
“狼子野心,拜贼人为师,说什么大义凛然的目标,那现在呢,得到的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你的耍的手段得来的?”
贡源被说到心里去了,可是堂长老不仅待他如亲儿子一般,更是他的师父,教他呵护他成长的人,他怎么能够违背师父的意愿呢。
直到现在为止,他依旧很恼火九重的那副样子,明明一跌不振,到了万念俱灰的时刻,他还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为什么,幸运的总是九重,他也曾自信过努力过,为什么上天不给他一次机会呢?
“我真的好嫉妒你,有那么多人喜欢着你,簇拥着你的,你从来就没有动容过,甚至在这个位置上,还有那么多人维护着你,你到底好在哪里?看不起人?乖戾无常?还是随便将普通侍女扔下第一层?”
九重虽然很多次被人质疑为什么在某些事情上面那么暴戾,但他从来就没有解释过,从前的他是觉得没有必要,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是一种“污秽”,只有自己才是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