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下）

刚刚在路旁看到何鸣，李书瑶就知道自己家那位大概要做什么。于是，也多说上两句。

李书瑶：“焦云他们还小，应该还没去过上京吧？”

姨母：“确实没去过。”

李书瑶：“要不趁新年人少，和何明去上京玩玩？”

姨母：“主任，这能行吗？”

姨母：“小孩子那么调皮。”

李书瑶：“哈哈哈，焦云他们还不乖？”

李书瑶：“他那边说不定也想招焦云他们呢。”

张主管立马插话进来。

张主管：“嫂子，你也不能当我面挖墙脚吧？”

李书瑶：“从上京宣传，还能让孩子们名气更大些。”

李书瑶：“哈哈，老张，我说的哪里有错吗？”

张主管凌乱的头发又被他揉成一团。心里是又着急，又无奈。张主管不敢挡着李书瑶，脸上很明显是有一些失落，只听宁老师考说，考虑一下，却又没正面回答他，便好说歹说将李书瑶送上了另一台的士。

李书瑶可是宁老师的顶头上司，他这三线小城的工作，也比不得人首府。人家宁老师要是这样答应了，自己这一趟恐怕就是要白跑了。

半个小时后

张主管被外婆请进来。一位是上京的时尚类主编，一位是本地的文学报刊主管，在外公面前都说的恳切。老爷子和外公还腾不出时间单独商量。外婆看天色有些暗了，干脆留二人吃顿晚饭。

饭前外婆问张主管和何明二人——给孩子照照片，原来是有工钱的！于是又仔细问，

外婆：“那二位能给出多少钱？”

张主管把之前告诉焦云兄妹的那两句又说了一次。何鸣说，要先去过上京那边，才能定。外婆，看何明拿不定主意，心里不禁有些看不上这位。转头对张主管热络起来，自顾自的，竟三两句话把事情定下来。

只是这定下来后，才在餐桌上与老爷子说过。有外人在，外公不好发怒。少年焦云倒是觉得——这件事还没有前功尽弃。

少女焦云快言快语，这气氛她瞧出不对，直接说道，

少女墨焦云：“何叔叔既然特地来了，也不能让您就这样空回去。”

少年墨焦云：“没错，平日里李老师对我们兄妹也是很好的。”

少女墨焦云：“张叔叔，能不能让我们折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