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太太和安姐（下）

客厅

外婆和大老太太说的事也在断断续续的家常中结束。外婆提了焦云兄妹如今的知识量足矣上小学的事，这令大老太太有些惊讶，但安排兄妹上小学轻而易举。听是父亲和大侄女都认可焦云他们的学习能力，便把事情应下来，到时候安排9月份焦云二人去C市小学新一年读书，外婆喜了一会儿，又随大老太太换了套下园子的衣服到院里摘蔬菜去了。

一直到午饭时间安的父亲回来，舅妈这才叫煮饭的阿姨叫安和焦云兄妹下来吃午饭。安的父亲不常与女人们打照面，先自己吃过后直接上楼休息去。大老太太和外婆在院子里喝茶，等孩子们和妇人上桌了她们两人才进屋。

离开前，安有些不舍，但听说近些日子焦云兄妹还会常来，失落的表情早早化没了。大老太太今日与焦云兄妹玩闹了一下，问他们日常做什么，若是平日里读书可以与安姐一起学习云云。大老太太人看着和善，点上两下，便又嘱咐两句路上小心。笑时看兄妹二人，不舍又看外婆——同父同母的姐妹几十年人生大不相同，话聊到三天三夜也说不尽，可真心想说的——少说

少年墨焦云：“安姐开始学古筝了。”

少年焦云在路上提了一句。外婆也回应了一下，

外婆：“是吗？”

少女焦云偏头问。

少女墨焦云：“我们能学吗？”

外婆：“这个可是费工夫的。”

外婆：“到时候你们可能就没有空来找安姐玩了。”

外婆试图打击双子学习热情。

少女墨焦云：“如果安，学乐器，”

少年墨焦云：“到时候，安姐不也没有空和我们玩的。”

双子同时反驳。外婆此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没想到焦云兄妹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外婆：“那就给你们问问，”

外婆：“学了便不能改了。知道吗？”

外婆交待了一下把兄妹领下车。

四月十四

外婆外公准备带焦云兄妹过生日，安排学乐器。少年选了一支笛子，少女选了一把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