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40(金币加更)
魏俨感动不已,忍不住紧紧地将清歌抱在怀里,像是想将她镶嵌进去一样。
清歌拍拍他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
这时候,一道声音从两人耳边传来。
魏朵还在打着哈欠:“大半夜不睡觉你们干嘛呢?还抱在一起,看月亮都不带我一份的吗?”
清歌失笑,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额头:“睡糊涂了吗?这天色哪有月亮?乌云都盖住了的,想看得过几日了。”
魏朵直愣愣地点头,被清歌牵着手走了进去。
魏俨本来还在发呆想今夜的事, 结果一见清歌在门框边招手,就顾不得这许多了,立刻连忙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同她一起进屋睡觉,无论有什么大事都明日再说!
一夜过去,次日。
魏俨匆匆离开了院子,而清歌则是去了柴房审问陈烈,此时距离徐太夫人的寿辰还有几日,她只能就近借魏劭的地盘审人了。
她没让陈烈的声音传出去太远,可院中不甚隔音,魏朵还是能知道的。
用特殊手段撬开了陈烈的嘴,清歌心满意足地拿着一张记录了他口供的纸张出门,走之前还不忘将手上的血洗干净。
魏朵等在门口,问道:“女君,他到底是……?”
清歌道:“他是边州的人,是陈滂的心腹,如今落在了我的手里,自然要让他吐干净了再死。”
昨夜他说了那样的话,还露出那样的眼神,清歌是昏了头了才会放他离开。
魏朵:“女君,我们要与边州开战了吗?”
清歌点头,带着他往房间内走去:“我在边州的探子来报,边州主陈翔病重,唯恐沉疴难起,陈滂必定夺位,所以我们趁边州政权大乱时出兵最好。”
魏朵:“是否师出有名?”
清歌沉思片刻:“若是太夫人和世元愿意,可以用世元的名义出兵攻打陈滂,若是不愿意也无需强求,想打仗总会有借口的,陈滂又不是什么忍得下折辱的大善人,挑事儿很容易的。”
魏朵一愣:“魏使君和边州陈滂?他们是什么关系?”
清歌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还没告诉他,便道:“此事毕竟涉及世元隐私,我不好多言,还是等他回来亲自同你说吧。”
魏朵乖乖点头:“哦好。”
而半个时辰前,魏府后院。
魏俨刚一进去,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徐太夫人面前,开始自责自己做了对不起魏家的事情,还面色执拗地问起了陈滂和自己的关系。
徐太夫人精神一震:“你终究接还是知道了……”
魏俨如实道:“孙儿游历时遇见了陈滂的手下,是他告诉我……我是陈滂的儿子。”
徐夫人哀叹一声,无论她这一生再如何想要隐瞒,终究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思虑再三,将当年的事全部都告诉了魏俨。
原来当初是陈滂强占了魏氏的女公子,才生下了魏俨,魏家上下都不愿意让魏俨卷在仇恨之中,这才隐瞒至今,徐夫人对此自责不已。
然而,哪怕她一直在劝魏劭不要被仇恨驱使,可让她放下对陈滂的恨意她却做不到。
魏俨听完了当年的全部经过,不禁面露愤恨,对于陈滂的道貌岸然感到恶心,一个罔顾女子心意的强盗,到底是怎么有脸自称他父亲的?
诚然,清歌当初也是把他强掳而去的,这不得不感慨他们母子俩的命运相似,但魏俨坚定地认为他和清歌属于是一见钟情之后的两情相悦!和陈滂这种情况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魏俨在徐太夫人这里用了午膳之后,才回到清歌身边,整个人都状态都松弛了许多,因为他此刻已经不再在意自己的身世了。
清歌端着茶杯坐下廊下,魏俨懒散地躺在她旁边,而地上铺了凉席。魏朵此时被他的三个兄弟叫走了,所以院子里看起来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偶尔有侍女们小声路过,也并不足以打扰他们的氛围。
清歌煮好了茶,用手指戳了戳魏俨的腿,然后将茶杯递过去。
魏俨起身,轻轻闻了闻茶杯,惊讶道:“这茶里怎么会有香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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