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宫子羽37(金币加更)

清歌恍然大悟:“原来我还有这个意思啊,那尚角哥哥同不同意呢?别忘了你可是刚刚才答应了我,让我可以调令角宫的,我这时候只不过是想移栽一棵树而已,想必依尚角哥哥这样一言九鼎的性子,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宫尚角扭过头去斜睨着他:“……呵!你从那个时候就在算计我?谋算着一定要在角宫种下这颗木香花……是吧?”

清歌满脸无辜,淡笑不语,但眉眼之中却充斥着挑衅,以及……恃宠而骄般的笃定。

他笃定宫尚角会同意他的要求,哪怕只是为了让他在宫门立威,他也一定会达成他的条件。而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就更容易说出口了。

所以宫尚角最后还是同意了。

饭后,清歌不客气地开口指使金复去羽宫找金繁要树苗,这一开口吓得金复下意识看向宫尚角,试图征求他的意见。

宫尚角没有看他,只道:“没听见吗?按照他说的做!”

金复惊疑不定地看了眼清歌,低头抱拳行礼道:“是!”

等到树苗被带过来之后,清歌已经亲自动手挖好坑了。由于角宫就宫尚角这么一个主子,他的随口吩咐都会引起高度重视,这导致一句要铲子的话刚落下去,满宫侍从便都知道了清歌要做的事。

他们心中的惊涛骇浪自然不必多说,是个人路过都能从他们脸上看出恍惚感,而且接下来的这一天里,整个角宫的侍从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因为向来被传不和的两个人不仅亲亲密密的一起吃饭了!还一块儿种了棵树!就种在宫尚角的房间窗外!

宫尚角随手接过清歌递给他的水壶,一边浇水一边似笑非笑地问道:“说起来,远徵弟弟上次见过你之后生了我好大的气呢,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清歌踩土的动作一顿,道:“尚角哥哥很在意这件事?我只不过模棱两可的吓吓他而已,其实什么都没说,那尚角哥哥到底是更在意远徵弟弟,还是更在意……我?”

宫尚角眉心一跳,故作自然地避开了清歌的视线,垂眸道:“问这个做什么,我以为按照我们的关系,你不应该有自信问出这个问题的。”

清歌不甚在意地耸耸肩:“可是……按照你的性格,刚刚没有直接说出答案,这本身就很能证明问题了,你分明在犹豫怎么回答我,或者说……我已经在你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不管是因为什么,终归和从前不同了。”

宫尚角闻言心中一紧,忽而直视着清歌道:“你不用狡言饰非的在这儿挑拨离间,在我心里,自然是远徵弟弟更重要。”

清歌意味深长地道:“是吗……”

“哥!……宫子羽?!你们在做什么!”

是宫远徵!

这晴天霹雳的一声,让清歌和宫尚角齐齐转头看了过去。

在窥见清歌眼底的不怀好意,以及他手中的铁铲和宫尚角手中的水壶之后,宫远徵彻底心态崩了。

要知道自从宫尚角的父母和弟弟一同在那一日出事之后,角宫上下就再也没见到过一次花朵绽放,也没了什么生气。

花自飘零水自流,零同泠,这句泠夫人名字出处的诗句,成了宫尚角这几年来囚心的桎梏。

这般想着,宫远徵的眼泪又控制不住了,他忿忿地一跺脚,转身便跑了出去。

清歌看笑了,转头用自己的手肘戳了戳宫尚角的胳膊,揶揄道:“尚角哥哥,远徵弟弟好像生气了呢,看来你又要哄好一阵子了~不如我好心先帮你去哄哄?”

“你好心?”,宫尚角冷哼一声,仿佛看穿了清歌的想法:“你不添油加醋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是快些回你的羽宫吧。”

清歌饶有兴趣地勾唇,将手机的铁铲一扔,便抬脚追了上去。

然而跑了两步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转身,扬声道:“角公子,我要是这么听话,我就不是宫子羽了!”

说罢,在宫尚角回答之前,他便一溜烟儿窜出去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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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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