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命的丞相之子(18)
三人很快便到了大理寺,没想到和方杰希打个照面。
方杰希心情不错,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去了,甚至看向文轩的目光中有这不屑和蔑视。
“进去吧。”纪清让看都没看方杰希直接带这两人率先进了大理寺。
“九弟?”屈连梁惊讶,眼里的情绪莫明,“可是父皇有事吩咐?”
“五皇兄放心,我只是好奇来看看。”纪清让笑着解释道,“五皇兄忙自己的便是。”
屈连梁抿了抿嘴,心里对屈帝的恨又多了几分,既然已经将此事交给他又为何要让屈连溪来监督他!
“也好!来人,给五皇子和许公子看座!”屈连梁直接转身去了主位。
纪清让朝文轩点了点头,和许南寻去了刚抬上来的两把椅子处坐下“看戏”。
“文公子能否说说诗会第二日为何直接放弃比试?”屈连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文轩。
“回殿下,那日身体不适,轩不愿写出那等不堪入目的诗作便认输离开了。”文轩如实回道。
“可有证据?”屈连梁手指敲了敲桌案。
文轩回忆了一阵想到了一人,“百草堂的李让李大夫可为我作证,那日我一回府不适感加重,母亲遣人去请了李大夫回府。”
“李大夫的诊断结果为何?”屈连梁示意一旁的人去请李大夫后问道。
“李大夫道,思虑过多、昼夜颠倒。”文轩难得有些尴尬。
“为何?”屈连梁疑惑。
“诗会在即,轩本是想提前准备一首,然没注意时间便多作了几首!待身体不适那日我已三日未成合眼了。”文轩脸颊有些发红。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连侯在门外的方杰希都很是无语。
“咳,”屈连梁轻咳一声拉回了众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文公子应当注意才是!”
“是!轩定当谨记!”文轩躬身行礼。
“五皇子。”屈连梁身旁的人轻唤。
“何事?”屈连渊示意他直说。
“李大夫已在门外等候。”
“传他进来吧。”屈连渊点头。
“喏!”那人将头发已经半百的老人带了进来。
“草民李让叩见大人!”李大夫跪下行礼。
“平身吧,”屈连梁抬了抬手,见他起身后才道,“诗会的第二日也就是七月五日那日你可是出诊去了文府?”
“回大人,是,草民记得很清楚,那位公子生得俊美只是总是思虑过多、昼夜颠倒,瞧着憔悴身体也文弱了些!”李大夫恭敬回道。
“可是这位公子?”屈连渊指了指文轩。
“正是!”李大夫看了看文轩点头肯定道 。
“你看看这证词可有问题,没有签字画押后便可离开。”屈连渊示意将刚写好了证词给李大夫。
李大夫接过认真看了起来,那模样恨不得将每个字都印在脑子里,在确定没问题后才微松了口气签字画押离开了。
“传方公子进来问话。”屈连渊揉了揉眉心。
“草民见过五皇子殿下,陛下万福。”方杰希一进入便朝主位上的人行礼。
屋里的人都有些惊讶,屈连梁很少出宫因此没几个人见过他,更何况是方杰希。
“你见过我?”屈连梁挑了挑眉。
“回殿下,有幸在诗会上见过殿下一面,殿下丰神俊朗自当铭记。”方杰希讨好回道。
这话让屈连梁皱了眉,也上纪清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方杰希昨日诗会为何迟迟不落笔?那字又当如何解释?”屈连梁语气冰冷,竟是连“公子”这样的称呼也省了,直接道了名字。
“回殿下!”方杰希好似并没感觉到屈连梁的不喜,一脸讨好道,“在下第一次参加诗会,也是第一次守擂,难免紧张了些!前日便已夜不能寐,还染上了风寒头疼得厉害,手也使不上劲儿,让各位见笑了。”
说罢还轻微咳嗽了几声。
纪清让,“……”还真是辣眼睛!
许南寻,“……”这演得也太过于拙劣了些!
文轩,“……”可是我之前的话给了你启发?
屈连梁,“……”你当我眼瞎还是当我傻!
“啪!”
屈连渊一巴掌拍到了书案上,“方杰希!你可是当本殿年岁小很好糊弄!”
“草民不敢!”方杰希瞬间白了脸色,为何刚在文轩这么说没有任何问题他说就惹了五皇子不快!
“不敢?呵!”屈连梁嗤笑,“本殿看你是敢得很啊!夜不能寐?当晚去明月楼订了五两银子的酒!感染风寒?昨晚去醉花间寻花问柳!路引上记载你来自柳溪镇方家,世代行商,在你刚出生时遭逢变故家中并不富裕,再者,你来京城时还与你母亲大吵一架,她应是不会给你多少银子!你哪儿来的闲钱订酒还去风月场所?”
“殿下冤枉!那酒,那酒是草民帮别人订的,醉花间也并非草民愿意去,是草民朋友硬拉着我去的!要是草民知道他是带我去这种地方,草民又哪儿会答应!”方杰希急忙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