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先生，为何带她一起？

因为她想要亦歌的命。

先生大可以就地除去。

留着她还有用。但我不可能留她在国内成为亦歌的隐患。

先生您难道甘心就此放下？

不是放下，是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利。

她的心，不能再承受多一分的沉重了。

先生，那您自己呢？

我可以等。

亦歌，你在想什么？

尘雨，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分开？

你犹豫了。

当我没问。

亦歌，你身子刚恢复，别多想。

我多想，难道是我的错？

不，是我做得还不够好，你没错。

知道自己做得不够，为什么不能做到呢？

尘雨，你有任何苦衷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们说好的，绝对的坦诚不是吗？

亦歌，等你好些，我让向丽陪着你。

那你呢？

你又要为任务抛下我？

你觉得我不配知道你知道的对吗？

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和我分开的心？

不！我没有！

尘雨，那你有的是什么？

我不想猜，不想爱得辛苦，同样的，我也不希望我们的爱让你感到为难或辛苦。

没有，没有辛苦。

真的，亦歌，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的问题和我没有关系？

那你说，你和我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我们是……

说不出口的关系？

不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没有准备好？什么时候爱一个人需要准备很久了？

难道爱的不是当下？

当下没有爱？

那你来见我做什么？

我已经得救了。你可以走了。

亦歌，我想见你。

想？有多想？

你不说我不会知道的。

我不说你一定知道的。

尘雨，我以为我知道，可是你变了。

你开始在我和一些事情之间做选择。

我们不该是选择与被选择的关系。

我以为我们是永远不需要选择是永远唯一的一对。

是我错了。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亦歌，请你相信我，我的情感世界，你是永远的唯一。

你的情感世界？

我爱的是你的全部，你却告诉我，你只有部分属于我。

不，这不是我要的，不是我向往，不是我相信的爱。

亦歌，我爱你，请你不要动摇你的心。

我动摇？我决心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无法动摇了。

尘雨，如果你不爱了，我只会死心。

不要！

亦歌，我希望你永远鲜活，永远美好。

不管因为什么人，不要放弃你自己。

放弃？你要教训我吗？

我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爱人，不是时时刻刻的说教者。

道理，在我这，一无是处。

你走吧。我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

你不是，不要这么说自己。

不是？那我是什么你告诉我？

你的障碍？

不是。

好，你不走，我走。

老大没让你走，你不许走！

你要替你老大拦我？

向丽！

老大！

护送亦歌离开，快！

我……

快去！

老大！

老大，你醒醒。

医生，我们老大他？

让他好好休息吧。

一个人就算自身素质再好，必要的休息是需要的。

你们不该由着他。

医生，那我还需要做些什么？

让他少受点刺激，少过度劳累，脑损伤的恢复就算意志力再强的人，它也是需要时间的。

我记下了，谢谢你医生。

你走那么急做什么？

喂！闻亦歌！你给我站住！

向小姐有何指教？

指教？我可不敢指教你。

不过我确实有些话不吐不快。

是吗？那你快些吐完快些回去。

你！

算了，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

不想说了？

说！

不说我就不叫向丽。

不叫向丽你叫什么？

别打岔！

好。

快说吧，说完赶紧服侍你老大去。

是，正有此意。

闻亦歌，我问你，你喜欢老大什么？

这是你该问的吗？向小姐，你多嘴了。

你！闻亦歌，我问你，你到底想要老大怎么做？

我要他怎么做？怎么做？

那当然是把我捧在手心，把我带在身边，把我时刻看得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还有……

停！你够了！

我还可以继续。

不用了，你都是妄想。

我们老大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到你要的那些？

做不到吗？